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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天网记:监察系统的毒瘤与制度的刀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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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冲上二楼,“牡丹厅”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猜拳声。我推开门,只见刚李穿着锦袍,坐在主位上,王某正给他倒酒,桌上摆着海参、鲍鱼,还有那瓶标注着“三十年陈酿”的茅台。墙上的屏风画着“渔樵耕读”,可这屋里的人,连半点百姓的苦都不懂。

“刚组长,好兴致。”我把监察令拍在桌上,酒桌上的人都僵住了。刚李放下酒杯,强装镇定:“议事长?您怎么来了?我们在谈泉州港的项目……”

“谈项目需要喝三十年的茅台?”朱静雯翻开消费清单,“这顿饭五千八百明币,够石洼村的百姓买半年口粮。”她指着王某,“王老板,你给刚组长的码头项目行贿了多少?”

王某脸色煞白,刚李却拍了桌子:“你们有证据吗?无凭无据敢搜查朝廷命官?”他说着就要掀桌子,稽查员老张一把按住他:“刚李,我们在你办公室搜出了这个。”老张拿出那本黑色笔记本,“里面记录着你收王某两千一百六十万,帮他拿了六个项目,要不要念念?”

刚李的脸瞬间没了血色,瘫坐在椅子上。周伯上前一步,举起那枚“人民监督之印”:“刚李,你忘了上任时说的‘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现在百姓的地被占了,钱被贪了,你睡得安稳吗?”

在“牡丹厅”的暗格里,我们搜出了更惊人的证据:十二份干部任免推荐信,刚李在上面批注着“可提”“需打点”“不行”,其中就有刚隅的名字,旁边写着“五万”。“你违规提拔刚隅,就是为了让他给你当保护伞。”我把推荐信摔在刚李面前,“他篡改西乡村的证词,是不是你指使的?”

刚李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这时,小李跑进来:“议事长,都察院那边传来消息,刚隅在办公室销毁证据时被抓了,他交代了和张杰的关系!”

我们马不停蹄赶往花省。张杰的别墅藏在半山腰,院墙高得像城墙,可人民监督协会的会员早就翻墙进去过,画了张内部地图,标注着“地下室暗格”的位置。监察局执法人员撬开暗格,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码得整整齐齐的金条,一沓沓的银票,还有三本账册,详细记录着他二十年里“降格处理”的案件,光王某的案子就有七起,受贿总额一千五百六十万明币。

“张杰,你看看这个。”朱静雯把王某行贿案受害者的控诉信放在他面前,信上写着“王某抢了我的矿,行贿后却没事,我儿子讨说法被打断腿,现在还躺在床上”。张杰捂着脸,肩膀颤抖:“我……我当时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少一事?”周伯气得拐杖都在抖,“你少一事,百姓就多一事!这一千五百六十万,是多少家庭的血泪钱?”

最后一站是花府阳县。赵立马的家在县城最繁华的街上,青砖瓦房,门口挂着“清廉之家”的匾额,和周围百姓的土房格格不入。我们进去时,他正在给老婆装箱子,里面是绸缎衣服和金银首饰。“赵主任,忙着搬家呢?”朱静雯把那幅“血泪图”放在他面前,“王老汉的草棚漏雨了,你这‘清廉之家’装得下他的眼泪吗?”

赵立马看到画,腿一软跪了下来:“我错了……我把那八万六还给百姓……”“晚了。”我指着他的箱子,“这些东西,还有你虚报的十五万差旅费,都要追缴返还给百姓。你违规批的低保,要一个个纠正过来,让真正困难的人拿到补贴。”

执法人员搜查时,在赵立马的床板下找到个铁盒,里面是十二张收条,每张都写着“今收到协调费xx元”,落款是石洼村村民的名字。周伯拿起收条,眼泪掉了下来:“这些字,都是百姓被逼着签的啊……”

三天后,我们在花省县衙开了“反腐公审大会”。操场上挤满了百姓,黑压压的一片。我站在台上,把刚李、刚隅、张杰、赵立马的罪证一一公示:刚李的金条堆成了小山,张杰的账册念了两个时辰,赵立马的收条被受害者认出来时,哭声此起彼伏。

“乡亲们,”我举起那枚“人民监督之印”,声音传遍操场,“这些贪官,不管职位多高,不管藏得多深,只要损害百姓利益,我们就一定揪出来!”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百姓们举着“还我公道”的牌子,泪水和笑容混在一起。

公审结束后,周伯拉着我去看王老汉。老人的草棚已经拆了,正在盖新房,房梁上挂着块红布,上面写着“民心似秤”。王老汉拄着拐杖,颤巍巍地给我递茶:“议事长,这是新采的茶,不苦,甜着呢——因为心里亮堂了。”

我喝着茶,望着远处正在补种茶苗的西乡村,望着泉州港重新开工的码头,望着百姓们脸上的笑容,突然明白:马克思主义说“人民是历史的主人”,这话千真万确。腐败像田埂上的杂草,只要百姓这双手勤除草,只要监察这把刀常磨利,这大明的土地,就永远长得出公平正义的庄稼。

回到京北时,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在议事院的琉璃瓦上,金灿灿的。朱静雯把新修订的《监察法》放在我桌上,里面加了条“人民监督条款”:“任何单位和个人,都有权举报腐败行为,监察机关必须在三日内回应。”

我翻开《资本论》,在扉页上写下:“反腐的刀刃,永远握在人民手里。”窗外,人民监督协会的代表们正在挂横幅,上面写着“阳光之下,腐败无藏”,风一吹,横幅猎猎作响,像在为这个崭新的时代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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