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0章 神之监控，预见所有因果（2/2）

“你还看过别的吗？”谢无妄问，“比如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你想用因果律武器库。”金影淡淡道，“消耗一万因果值，兑换‘紧箍咒MP3’，让某人单曲循环《学猫叫》。我已经看到你按下播放键的画面了。”

谢无妄点头。“那你再看一眼。”

他右手猛然一抬，混沌之瞳爆发出强光，直接锁定空中还未散去的一条未来线，目标正是《西游记》世界某个山头。他张口就是系统挑战台词：“这因果的齿轮，就由我来碾碎！”

吞噬解析——启动！

那条未来线瞬间扭曲，像是被吸进右眼里。因果值+。

系统提示弹出：“成功吞噬“唐僧被迫听学猫叫三小时”剧情线，蝴蝶效应触发中……”

金影的脸色变了。

不是愤怒，是惊讶。他没想到谢无妄敢在这种时候使用能力，更没想到他会直接吞噬“已经被预见到的未来”。

那是双层因果。

就像一个人提前知道你会打他左脸，你偏偏打了右脸，结果他还被打懵了。

“你……”金影的声音第一次出现波动，“你不能这么干。”

“我能。”谢无妄喘着气，“你看到的结局，不代表它一定发生。我只要改一次，你就得重算一次。改十次，你算一百次。等你算不过来的时候，你的监控就废了。”

他抬起手，指向空中残余的画面。

“而且你漏看了一个细节。”

“哪条世界线里，《最炫民族风》一起，你的金光就会抖。”

“你不是全知。”

“你只是个怕吵的监工。”

金影终于动了。

他抬手一挥，所有未来画面瞬间收拢，化作一道光束直冲谢无妄眉心。这不是攻击，是灌输——要把几千个失败结局一次性塞进他脑子里，让他自己放弃。

谢无妄没躲。

混沌之瞳开到最大，右眼几乎变成纯黑色，裂纹蔓延至太阳穴。他主动迎上去，把那些信息全接了。

头痛欲裂。

耳朵流血。

但他还在笑。

因为在最后一刻，他又捕捉到了一次卡顿——当灌输画面里出现“广场舞大赛决赛现场”时，背景音乐前奏刚响，整个传输延迟了0.5秒。

就是现在。

他左手猛地抽出匕首，转身一刀扎进身后光柱的根部。刀身带着混沌之瞳的气息，直接切断能量回路。

轰！

一道炸裂声响起，六根光柱同时闪烁，其中一根当场熄灭。

结界破了一个角。

金影的身影晃了晃，第一次露出一丝凝重。

“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无妄抹掉嘴角的血，低声说：

“我想试试。”

“能不能用一首歌。”

“把你这个神。”

“吵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