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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木鸟传讯,军阵疑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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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微的手还攥着那截渗出血线的木鸟,指腹被腐蚀得微微发麻。她没松手,也没动,只是低头盯着青石板上那个小坑——边缘焦黑,像是被火燎过,又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她把木鸟翻过来,翅膀接缝处的红线还在缓缓流淌,像一条活虫在木纹里爬行。银针从袖中滑出,她用针尖轻轻拨开血线,顺着纹理探进内部齿轮。指尖一寸寸压住机关节点,不敢快,也不敢慢。这东西是谢无涯送来的,可谢无涯从不做没代价的事。

第一层卡簧松动时,发出极轻的“咔”声。她屏住呼吸,继续往下拆。第二层是反向螺旋,第三层嵌了毒囊——若强行撬开,整具机关会自燃。她记得《百草毒经》附录里提过这种结构,叫“机括十三变”,专为传密信所制。

三层解完,鸟腹夹层露出一角泛黄的皮卷。她用针尖勾出来,小心摊开。北狄古文写的,字迹歪斜却有力,第一句就让她心头一震:“癸未年七月初九夜,圣女降蛊于沈营,兵卒尽化药人。”

她手指顿住。

母亲是北狄混血,这事她知道。可圣女?下蛊?全军沦为药人?

她迅速将皮卷折好塞进袖袋,转身穿过回廊,脚步不急不缓,像是去取药匣。相府密室在冷院东角,门上有三道铜锁,钥匙藏在她腕间玄铁镯的暗槽里。她没回头,但能感觉到,有人在看她。

密室门关上的瞬间,烛火晃了一下。

她点燃灯芯,把羊皮卷铺在案上,借光细看。越往后读,心越沉。文中提到,当年摄政王之母以情蛊控军心,唯沈氏嫡女血脉可解。而真正的沈家军嫡女,早在出生时就被调换,留在相府的那个,不过是庶出之女。

她猛地抬头,看向左腕的玄铁镯。内侧那行“沈家军嫡女,血脉归位”的刻字,此刻正微微发烫,像是回应着什么。

她不信。

不是不信内容,而是不信这东西来得如此轻易。谢无涯当庭认罪,只为递一只木鸟?萧景珩说他怕她信错答案,可他自己呢?他留着她的珍珠簪,说救她的人不是他派的——那又会是谁?

她正欲收起羊皮卷,忽听门锁轻响。

不是推门,也不是撞门,是铜锁被人从外头一根根卸下的声音。三声之后,门开了条缝。

裴琰站在门口,香囊悬在指尖,正对准案上的羊皮卷。他穿的是司礼监常服,腰带束得极紧,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说了句:“这东西含幻心蛊粉,你看久了会记错事。”

沈知微没动,也没说话。

裴琰迈步进来,靴底踩在青砖上,声音很轻。他走到案前,目光扫过羊皮卷,又落在她脸上:“你信一个傀儡师,还是信我?”

“你什么时候开始管边关旧案了?”她终于开口,声音平静。

“我不管案。”他抬手,香囊口溢出一缕淡紫烟雾,“我只管毒。这纸上沾了北狄秘蛊,闻一口就能让人看见‘想看的真相’。”

沈知微冷笑:“那你来做什么?验毒?还是灭证?”

裴琰没答,忽然从袖中取出半块玉佩。玉色灰暗,边缘有裂痕,纹路与她见过的双鱼纹相似,却又不完全一样。他把它放在案上,推到她面前:“这是我在义父遗物里找到的。他说,当年换子时,两块玉佩本是一对。”

她盯着那玉佩,没伸手。

“你手里的羊皮卷说摄政王之母害了沈家军。”裴琰声音低了些,“可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因为她发现,沈家军早就被北狄渗透,主将临阵倒戈,才导致全军覆没。她不得已,才用情蛊稳住军心。”

沈知微抬眼:“所以你是来替她说情?”

“我是来提醒你。”他指尖轻点玉佩,“谢无涯给你这东西,不是为了帮你,是为了让你恨他。”

“恨谁?”

“萧景珩。”

空气静了一瞬。

沈知微忽然笑了:“你说得真动听。可你忘了件事——我母亲的批注笔迹,和这羊皮卷一模一样。你拿半块玉佩来,就想让我否定亲眼所见?”

裴琰神色不变:“笔迹可以模仿。玉佩却是实打实的信物。你若不信,大可去找陆沉比对残片。”

她没接话。

裴琰收回玉佩,香囊收拢,紫烟散尽。他转身走向门口,脚步稳健,像是完成了一次例行巡查。可就在他手搭上门框时,忽然停住。

“还有一件事。”他没回头,“昨夜长公主私库失窃,表面是傀儡作案,实则有人用沈家军阵法改了机关走向。那人不是谢无涯,是他背后的操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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