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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身世揭秘,北狄血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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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微站在街心,指尖绕着银丝,一圈又一圈。阳光晒得袖口发烫,那股热意却不止来自日头——玄铁镯贴着腕骨,像被火舌舔过,黑线自掌心游走,勾出一只衔着半朵茉莉的鸟形印记。

她没动,只将机关木鸟收回袖中,转身就走。

脚步比往常快,却不是逃。是赶。她知道这热不是毒发,也不是蛊动,而是体内某样东西在敲门,一声比一声急。

冷院密室的门在她身后合上,落栓声清脆。她没点灯,直接从药囊取出半块双鱼玉佩,浸入“断念散”溶液。液体微颤,泛起一圈青光,玉佩上的符文竟开始蠕动,像活过来的虫。

她咬牙,银针已滑入指间,三阴交、血海两穴连刺,药力顺着经络逼向心口。刹那间,眼前一黑——

雪。大片大片的雪落在红衣女子肩头。她跪在石坛中央,双手高举一柄短剑,剑尖滴血。四周火把猎猎,有人高喊“圣女归位”,声音如雷贯耳。她回头,望向襁褓中的婴儿,嘴唇动了动,似在说“活下去”。然后火焰腾起,吞没了她。

沈知微猛地抽回针,冷汗浸透里衣。那不是梦。是记忆。她的心跳得不对劲,像是被什么牵着走。

她抬手砸向墙角机关,玄铁镯撞上铁环,一声闷响。暗门滑开,密道幽深,茉莉花香从缝隙里渗出来——不是她种的毒茉莉,是另一种,带着铁锈味的甜,一闻就让人喉咙发紧。

她屏息,踏了进去。

香气越走越浓,混着血腥。她扶着墙,指尖触到湿痕,不是水,是血。密道尽头,光从地宫铁栅透出,映出一个人影——萧景珩蹲在地上,手中朱砂笔蘸着血,正画一道符咒。

他脚边,整整齐齐躺着二十具尸骸,身上烙印清晰可见:沈家军。

她一眼认出那枚烙印。三年前,她在军医营见过,那是她父亲亲定的兵籍标记。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开口,声音稳得不像自己。

萧景珩没抬头,只把碎玉珏在掌心碾了碾,咳出一口血,落在符纸上,像一朵开败的花。

“你不该来。”他说。

“我已经来了。”她走近,从袖中取出玉佩,“这东西,为什么会在我手里?”

他终于抬眼,目光落在她腕上:“它选了你。”

“选?”她冷笑,“它只会认血。我母亲是相府婢女,死于疫病。你告诉我,一个婢女的孩子,怎么会有北狄皇室的信物?”

萧景珩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另一半玉佩。两半拼合,符文接续,玉面骤然亮起——一幅地图浮现,山川河流勾勒出北狄皇陵轮廓,中心一点红,写着:“圣女之血,启门之钥”。

“你母亲不是婢女。”他声音低下去,“她是北狄最后一位圣女。二十年前,她爱上大胤将领,私逃南下。族人追杀至边境,她将你托付相府,自己回到祭坛,以血祭天,平息战乱。”

沈知微后退半步,撞上石壁。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有千百根银针在扎。

“你说谎。”

“我若说谎,玉佩不会认你。”他把玉佩递向她,“你滴血试试。”

她盯着他,忽然抬手,割破指尖,血滴在玉佩接缝处。一瞬间,整块玉震颤起来,光芒暴涨,映出一行北狄古字——“归血之女”。

她盯着那三个字,喉咙发干。

“归血……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必须回去。”他说,“北狄皇位空悬二十年,只等圣女血脉归来。你是唯一活着的继承人。”

她猛地抬头:“那你呢?你为什么也在查这些?你书房里的药人,为什么都烙着沈家军的印?”

萧景珩低头,把玩着碎玉珏,轻笑一声:“你以为我为什么能活到现在?北狄王庭不会让一个外人掌权。我是北狄王族遗孤,母亲是圣女的妹妹。我们……同母异父。”

沈知微怔住。

“她种的茉莉,只认一个味道。”他抬眼,“而你身上,有那个味道。”

她忽然觉得冷。不是从外头来的,是从骨头里渗出来的。

手腕猛地一烫,玄铁镯开始发红,像烧透的铁。她低头,只见镯子竟在融化,黑液顺着皮肤渗入,左腕皮肉翻涌,仿佛有东西在底下爬。

她强忍痛楚,银针刺向腕心,想稳住经脉。可那黑液不听使唤,一路游走,在掌心凝成一个图腾——狼首衔花,与药人额间烙印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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