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小剧场:接吻狂魔(1/2)
阳光透过高窗狭窄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几道金色的光斑。
难得的周末,没有课,也没有紧急的魔药订单。
格温尼维尔已经穿戴整齐,是一身便于活动的轻便旅行装束。她正对着镜子整理自己银黑色的长发。
斯内普穿着睡袍,靠在床头,黑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让他平日冷硬的线条柔和了不少。但他此刻的脸色却不怎么柔和,黑眸沉沉地盯着格温尼维尔的背影,语气硬邦邦的:
“所以,你坚持要跟隆巴顿那个蠢…那个小子,去禁林边缘‘观察’他新发现的那片据说有特殊荧光效果的苔藓?”他把“愚蠢”两个字硬生生咽了回去,换了个相对中性的词,但不满的情绪溢于言表。
“嗯哼,”格温尼维尔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件方便行动的墨绿色旅行斗篷,翡翠绿的眸子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笑意,“西弗勒斯,注意你的措辞。纳威现在可是备受尊敬的草药学教授了,霍格沃茨的骄傲。而且我们只是在最安全的边缘地带活动,我保证,中午之前一定回来。”她走到床边,俯下身,温软的唇在他紧蹙的眉宇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带着安抚意味的吻。
斯内普却一把抓住了她准备撤离的手腕,力道不轻,黑眸里翻涌着担忧和…占有欲。“禁林没有绝对‘安全’的区域。”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尤其是当你参与其中时,意外事件发生的概率,根据过往数据统计,会呈指数级荒谬增长。”他的语气酸溜溜的,像是在陈述一个经过严密验证的科学事实。
格温尼维尔无奈地笑了笑,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西弗勒斯,那都是多久以前的陈年旧事了?我只是去照顾一下受伤的护树罗锅幼崽,而且最后不是都平安回来了吗?”她指的是几个月前一次类似的“小探险”。
“平安回来?”斯内普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具讽刺意味的冷哼,开始翻旧账,“带着满身需要特殊溶剂才能清洗掉的狼毒乌头汁液,以及半打需要庞弗雷夫人亲自施展治疗咒才能消退的擦伤——这在你莱斯特兰奇小姐的定义里,也算‘平安’?”
“那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意外…”格温尼维尔试图轻描淡写。
“小意外?”斯内普打断她,黑眸眯起,危险的光芒闪烁,“那么,上上周,你声称去黑湖底考察古代人鱼遗迹的符文,结果呢?”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因为你那该死的好奇心,非要去招惹那群暴躁的格林迪洛,被追得在湖底上演了整整半小时的‘你追我赶’!半个黑湖的水族都受到了惊吓!”
“我最后不是用改良版的冰冻咒把它们全都定住了嘛,”格温尼维尔挑眉,“干净利落地结束了骚乱。”
“还有上个月,”斯内普根本不接她的茬,继续列举罪状,语气愈发阴沉,“你说去猫头鹰棚屋给‘星尘’送零食,结果呢?跑去帮海格安抚发情的独角兽!你知道被独角兽蹄子踹一下的后果吗?!”
“停!停!停!”格温尼维尔终于忍不住,笑着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继续细数她的“斑斑劣迹”,哭笑不得地说,“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你现在这副样子,简直像个担心女儿第一次独自出门郊游的、焦虑过度的老父亲!”
斯内普被她温热的手掌捂着嘴,只能用那双深邃的黑眸瞪着她,眼神里写满了“难道我不该担心吗?”以及“你对自己的惹事能力毫无自知之明”的强烈控诉。
看着他这副难得一见的、带着孩子气固执的模样,格温尼维尔的心软成了一滩水。她松开手,改为用双手捧住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着他微凉的皮肤,语气变得异常认真:“听着,西弗。我知道你担心我,每一分担心我都感受得到,也…很珍惜。但我不是需要被锁在象牙塔里的易碎瓷器,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判断风险。而且,”她眨了眨眼,晃了晃自己的左手腕,那里有一个极淡的银色复杂印记,“你不是已经在我身上安装了最新改良版的‘追踪兼紧急防护系统’了吗?比魔法部的傲罗装备还高级。”
斯内普抿了抿薄唇,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别扭:“…那终究是外力。意外发生时,一秒的延迟都可能是致命的。”
“我知道,”格温尼维尔放柔了声音,像哄劝一个闹别扭的大孩子,“我向你保证,这次真的只是最常规的学术考察,就在禁林入口附近,视野开阔,绝对不深入,不招惹任何生物,完完整整地、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地回来陪你吃午饭,好不好?”她松开捧着他脸的手,伸出纤细的小拇指,递到他面前,眼中带着盈盈笑意,“拉钩?说话算数。”
斯内普看着她那根白皙的、带着无形诱惑的小拇指,喉结滚动了一下,内心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别别扭扭地、极其缓慢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带着些许迟疑地,勾住了她的。
“说话算数。”他闷闷地吐出三个字,带着最后的倔强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
“说话算数!”格温尼维尔立刻笑容绽放,用力地勾了勾他的手指,然后顺势凑过去,在他微凉的唇上印下一个清脆的告别吻,“等我回来!说不定能给你带点禁林里的‘特产’,比如…最漂亮的松果当礼物!”
说完,她转身走出了地窖。
斯内普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良久,才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老父亲?他觉得自己更像是养了一只永远对世界充满好奇、随时可能扑向未知危险、却又让他完全无法狠心拴住的…珍稀又迷人的小怪兽。
他认命地起身,决定利用上午的时间,熬制几瓶强效的驱虫剂和疗伤药膏——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他的“小怪兽”虽然保证了,但禁林的“意外”,可从不跟人讲道理。
时间在羽毛笔尖划过羊皮纸的沙沙声中悄然流逝。午后的阳光透过地窖高窗上积年的灰尘,在空气中切割出几道斜斜的光柱,恰好落在斯内普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将他浓密的睫毛投下的阴影拉得悠长,为他平素过于苍白的肤色镀上了一层暖意。
但他的注意力始终无法完全集中。目光总会不自觉地瞟向墙上的魔法挂钟,耳朵也竖起着,捕捉着门外走廊可能传来的任何细微动静。
当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明显偏移的光斑时,一阵极其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地窖门口。接着是石门被轻轻推开的“嘎吱”声。
斯内普几乎是在声音响起的瞬间就抬起了头,批改论文的羽毛笔尖在羊皮纸上洇开了一个小小的墨点也浑然不觉。
格温尼维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光,她正斜倚在门框上,笑吟吟地望着他。午后的阳光为她银黑色的发丝镶上了一圈耀眼的金边,那双翡翠绿的眸子在光线下流转着狡黠而温暖的光芒。她微微歪着头,脸颊上那个浅浅的、迷人的酒窝随着她的笑意若隐若现,在光影的雕琢下,动人心魄。
“打扰到我们伟大的魔药大师批改‘巨作’了?”她的声音带着戏谑的轻快,脚步轻盈地走近。
斯内普注意到她纤细的手指间,把玩着一颗饱满的、棕褐色的橡果。
格温尼维尔走到书桌前,停下脚步,将手中的橡果轻轻放在摊开的论文旁边,与那些墨迹未干的批注形成了有趣的对比。她俯下身,手肘撑在桌面上,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吐气如兰,带着一丝刚从户外带来的清新气息:“今天下午‘探险’的小小收获…觉得你会喜欢。”她翡翠绿的眸子眨了眨,里面闪烁着促狭的光芒,“那么,我亲爱的、被论文淹没的男朋友…有想我吗?”
他轻笑,没有去碰那枚松果,而是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将她拉向自己。
格温尼维尔顺势跌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被他稳稳地圈进怀里。
斯内普低下头,将脸深深埋进她温暖馨香的颈窝,像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大型犬科动物,依赖地、用力地蹭了蹭,才用带着鼻音的、闷闷的声音承认:
“想了。特别想。” 简短的三个字,却蕴含着毫不掩饰的思念和…依赖。
格温尼维尔的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搔过,泛起一阵细密的甜蜜涟漪。她轻笑出声,指尖插入他浓密微卷的黑发中,温柔地梳理着,语气带着宠溺的调侃:“既然这么想我…那我不给点安抚和奖励,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了?”
斯内普从她颈间抬起头,黑眸深邃地凝视着她,里面翻涌着清晰可见的渴望和柔情。
格温尼维尔勾唇一笑,伸出食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她俯身,主动凑近他,那双翡翠绿的眸子在近距离下,仿佛具有摄人心魄的魔力。她没有丝毫犹豫,吻上了他微凉的薄唇。
这个吻初始是轻柔的、试探性的,如同蝴蝶掠过花瓣。但很快,格温尼维尔便加深了这个吻,舌尖灵巧地撬开他因惊讶而微启的牙关,热情却不失温柔地邀请他共舞。
斯内普闷哼一声,几乎是瞬间就放弃了所有抵抗,乖顺地张开了嘴,任由她主导这个缠绵的吻。他揽在她腰间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将她更紧密地贴向自己。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并且那红晕有向脖颈蔓延的趋势。他生涩却热烈地回应着,追逐着她的舌尖,仿佛要将分离这几个小时的思念尽数倾注在这个吻中。
一时间,地窖里只剩下两人逐渐急促的呼吸声和唇齿交缠的暧昧声响。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恰好照亮了相拥亲吻的两人,空气中弥漫着魔药的气息、羊皮纸的墨香,以及…浓得化不开的甜蜜与爱意。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格温尼维尔微微喘息着退开些许。斯内普显然意犹未尽,黑眸中情动的迷雾尚未散去,带着一丝不满的呜咽,几乎是下意识地追吻过去,不让她逃离。他温热的薄唇再次覆上她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在她微微红肿的下唇上留恋地吮吸轻啮,仿佛在品尝最甜美的糖果。紧接着,他灵巧的舌尖已不由分说地再次探入她温热的口腔,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急切,更深地纠缠、探索,席卷着她每一寸敏感,邀她共舞,不容她有丝毫退缩。
“唔…”格温尼维尔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些许霸道的热情弄得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身体微微发软,原本环在他颈后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尖陷入他浓密微凉的发丝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加速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以及他揽在自己腰侧的手臂那不容置疑的禁锢力量。
这个吻不再仅仅是对思念的安抚,而是迅速升温,带上了明确的、灼热的欲望色彩。
斯内普的吻技在他的主动进攻下,竟也显出一种生涩却真诚的、令人心折的狂热。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揉碎、吞噬,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以此来确认她的真实存在,驱散那几个小时分离所带来的、潜藏的不安。
良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肺里的空气几乎耗尽,斯内普才终于勉强克制住几乎失控的冲动,缓缓结束了这个几乎要让人窒息的深吻。
他的额头依旧抵着她的,高挺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尖,呼吸灼热而粗重,喷洒在她敏感的脸颊和颈侧,带来一阵阵战栗。
格温尼维尔翡翠绿的眸子里氤氲着一层水汽,脸颊绯红,唇瓣被吻得更加饱满红艳,微微张合着汲取氧气。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深邃黑眸中毫不掩饰的渴望与迷恋,心中涌起巨大的满足感和一种被需要、被珍视的悸动。
“西弗勒斯…”她声音沙哑,带着情动后的慵懒和一丝戏谑,“…看来,你不是‘有点’想我,是‘非常、非常’想我。”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滚烫的耳廓,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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