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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三雄弈棋司隶局,一语惊雷定乾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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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川,镇东将军府,密室。

空气中弥漫着的不再是檀香的清雅,而是无形硝烟的凛冽。

巨大的司隶沙盘上,蓝色(曹)、黑色(残凉)、淡金(荀)、以及新出现的靛色(袁)小旗犬牙交错,将长安周边区域变成了一个令人窒息的政治与军事漩涡中心。

郭嘉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席上,手中的酒葫芦却稳如磐石。

他咂咂嘴,眼神亮得吓人:

“主公,消息已经‘漏’给曹孟德了。据‘夜枭’回报,曹营中军大帐昨晚灯火通明,直至天明,期间偶有夏侯元让的怒吼声传出,想必曹孟德此刻正头疼得很呐,嘿嘿。”

贾诩像一尊隐藏在阴影里的石像,声音平稳却带着渗人的寒意:

“曹操虽惊不乱,已下令曹洪加强侧翼警戒,并派出了大量游骑侦查我军与袁军动向。他是个明白人,知道此时翻脸,只会便宜了长安城里的瓮中之鳖。”

荀攸则指着沙盘上几处关键节点:

“赵云将军的‘白龙骑’已前出至潼关外十里,旌旗招展,并未刻意隐匿行踪。徐晃将军的‘磐石营’也在向陕县缓慢移动,摆出稳扎稳打的姿态。”

“太史慈的‘疾风营’游弋不定,甘宁的水军哨船甚至出现在了黄河孟津渡附近……如此态势,足以让曹操如芒在背。”

徐庶眉头微蹙,带着一丝侠客的耿直:

“主公,如此逼迫,曹操若狗急跳墙,先与我军火并,岂非让李郭、袁绍得了便宜?”

“元直放心。”

荀衍微微一笑,指尖一缕混沌色的昊天罡元流转,在沙盘上空勾勒出无形的轨迹,

“曹孟德是聪明人,更是枭雄。枭雄懂得权衡,懂得何时该进,何时该退。他现在退一步,尚能保住主力,图谋将来。若进一步,则是万丈深渊。他不会选错的。”

他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荀衢低沉的声音:

“主公,袁绍使者逢纪去而复返,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位,自称沮授,说是代表袁本初前来详谈联合之事。”

密室中几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荀攸捋须:“沮授?此人在河北素有智名,刚直而多谋,袁本初派他来,看来是动真格的了。”

郭嘉坐直,眼中满是戏谑:

“正主来了!这场戏,该轮到我们唱主角了!”

荀衍整了整衣袍,神色恢复平静:

“请他们去正厅。文若、奉孝、文和、公达随我一同会见。元直,你且去督促各部,保持压力,但未有号令,绝不可先行接战。”

“诺!”众人齐声应道。

镇东将军府正厅,气氛庄重而略带压抑。

荀衍高坐主位,身后站着气质愈发渊深、周身隐隐有乾坤气象流转的荀彧,以及看似慵懒实则眼神锐利的郭嘉,沉默如阴影的贾诩,还有沉稳如山的荀攸。

客位上,逢纪略显局促,而另一位中年文士则正襟危坐,面容清癯,目光炯炯有神,周身散发着立言境中期沉稳厚重的文心气息,正是沮授。

“沮授先生远来辛苦。”

荀衍率先开口,语气平和,

“本初公派先生前来,足见诚意。”

沮授不卑不亢,拱手回礼:

“镇东将军客气。我主心系社稷,忧心天子安危,更不愿见司隶百姓再遭兵燹之苦。前日逢元图(逢纪)归来,言及将军亦有匡扶之心,我主闻之甚慰,故特派授前来,与将军共商大计。”

话语堂堂正正,先扣住大义名分。

荀衍点头:“天子蒙尘,我等臣子,自当尽力。却不知本初公所言‘共商大计’,具体如何?”

逢纪抢着说道:

“自然是我主与将军联手,发兵司隶,先迫曹操退兵,再共破长安,迎回天子!届时,将军与我主同领朝政,共安天下!”他这话语速极快,带着一股急于促成的气势。

沮授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补充道:

“曹操名为勤王,实为挟持,其心叵测。李郭二贼,穷凶极恶,负隅顽抗。若任由曹操攻破长安,其势大成,恐难制衡。唯有我河北与将军联手,方可制衡曹氏,真正还政于天子。”

荀衍尚未说话,郭嘉却嗤笑一声,懒洋洋地开口:

“沮先生此言,嘉不敢苟同。曹孟德虽是枭雄,但目前打的毕竟是‘勤王’旗号,天下瞩目。我军若与袁公联手,强行逼退曹操,这‘阻挠勤王’、‘同室操戈’的骂名,岂不是要由我军与袁公共担?届时,天下人如何看我颍川?如何看待四世三公的袁本初?”

他一句话,直接将“道义”的皮给剥了下来,点出了其中关键——谁先动手,谁就可能失去大义名分。

逢纪脸色一变:“郭奉孝!你……”

沮授抬手制止了逢纪,目光锐利地看向郭嘉,又转向荀衍:

“奉孝先生快人快语。然则,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若拘泥于虚名,而坐视曹操坐大,乃至天子落入其手,岂非因小失大?且我主与将军联手,实力远超曹操,大势在我,些许流言,何足道哉?”

贾诩此时阴恻恻地插话,声音不大,却让厅内温度都降了几分:

“沮先生所言‘大势’,不知是指河北的兵马钱粮,还是指……那支突然出现在司隶北部的‘邙山剑派’骑兵?此举,恐怕非但不能彰显联合诚意,反有威逼之嫌吧?”

沮授心头一震,暗道荀衍麾下谋士果然个个不凡,消息灵通,言辞犀利。

他面色不变:

“文和先生多虑了。那支骑兵只为防范西凉溃兵流窜,并震慑某些心怀不轨之辈,绝无威逼将军之意。”

荀彧此时缓缓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授先生,彧有一问。若依袁公之策,联军逼退曹操,攻克长安,迎回天子。届时,朝堂之上,政令出于谁手?兵马调动,由谁主导?天子是居洛阳,还是迁邺城?亦或是……来我颍川?”

他这话问得轻描淡写,却直指核心——权力如何分配?谁为主导?

逢纪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答不上来。这本来就是一笔糊涂账,袁绍的想法自然是自己主导,但这话怎能明说?

沮授也是默然。

他知道这是最关键,也最难以达成共识的一点。

袁绍雄踞河北,心高气傲,绝不可能甘居人下。

而观荀衍气象,麾下人才济济,根基深厚,又岂是愿屈居人下之辈?

厅内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有郭嘉偶尔举起酒葫芦的细微声响。

荀衍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知道火候已到。

他轻轻敲了敲桌面,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诸位之议,皆有道理。然,争则两伤,合则两利。衍有一策,或可解此僵局,既可全忠义之名,亦可安天下之心,更能让我等……置身于不败之地。”

他声音平和,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让沮授和逢纪都不由自主地凝神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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