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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暴雨囚笼,渐冻之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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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痛苦和自责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脏!都是因为他!因为他那条短信!是他把兄弟们引进了这个陷阱!钉子…钉子落在安娜和千夏手里,会遭遇什么?他不敢想象!

“尧哥…钉子…铁手…”陈小川把脸深深埋进膝盖,压抑的呜咽声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就在这时!

“咔哒!”

禁闭室的门锁被打开了!

陈小川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向门口。

安娜·索罗斯,如同优雅的幽灵,出现在门口。她换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紫色丝绒长裙,外面披着一件薄薄的羊绒披肩,与这阴冷潮湿的禁闭室格格不入。她身后,跟着两个面无表情的保镖。

安娜的目光平静地扫过蜷缩在角落、如同受惊兔子般的陈小川,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她缓缓走进房间,高跟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看来,你的朋友们…不太懂得审时度势。”安娜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惋惜,如同在谈论一场无关紧要的棋局,“冲动…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陈小川死死盯着她,眼中充满了血丝和刻骨的恨意:“钉子…钉子在哪?!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安娜微微歪头,红唇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那个脾气火爆的小家伙?放心,他还活着。暂时。毕竟…他对我们还有点用。比如…让你更清楚地认识到,违抗我的意志,会有什么后果。”

她走到陈小川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陈小川先生,让我们回到正题。‘天网’的核心算法…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陈小川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看着安娜那双如同深潭般的绿眸,那里面只有冰冷的算计和掌控一切的傲慢。钉子在他们手里!尧哥生死未卜!他…他还有选择吗?

“我…我需要确保尧哥和钉子的安全!”陈小川的声音嘶哑,带着最后的挣扎,“否则…我死也不会交出来!”

安娜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安全?在这个世界里,没有绝对的安全,只有价值。交出算法,证明你的价值,他们自然能活下去。否则…”她顿了顿,声音如同淬毒的冰针,“我不介意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兄弟…一个一个…在你面前…慢慢死去。”

陈小川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巨大的恐惧和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

安娜手腕上那个精致的、镶钻的女士腕表,突然发出极其轻微的震动。她微微蹙眉,低头看了一眼,随即对陈小川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有更重要的客人需要我接待。你…好好想想。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听到好消息。”

说完,她不再看面如死灰的陈小川,优雅地转身,带着保镖离开了禁闭室。门被重新锁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陈小川瘫软在地,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安娜最后那个笑容…让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更重要的客人?会是谁?千夏吗?

医疗点顶层,一间布置得如同豪华酒店套房的密室内。

安娜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依旧滂沱的暴雨。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猩红的酒液在杯中旋转。

她拿起一个加密的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几秒钟后,电话接通。那头没有声音,只有一片沉静的、带着细微电流杂音的空白。

安娜对着话筒,用流利的、带着独特韵律的R国语,轻声说道:

“樱花开了吗?”

(“桜は咲きましたか?”)

短暂的沉默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冷、平静、如同玉石敲击般的女声,同样用R国语回答:

“白山上的雪,还没化完呢。”

(“白山の雪は、まだ解けきっていません。”)

暗号对接成功。

安娜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东西已经‘种’下去了。‘荆棘’的根…很快就会枯萎。‘白帆计划’的障碍…即将彻底清除。”

电话那头的女声似乎轻笑了一声,声音依旧清冷:“做得干净点。‘园丁’不喜欢看到杂草复生。尤其是…那些带着‘旧伤’的杂草。”

“放心。”安娜抿了一口红酒,眼神锐利如刀,“‘园丁’的剪刀…很快会修剪掉所有多余的枝桠。K市的金融海啸…会淹没一切痕迹。到时候,我们的‘新花园’…将畅通无阻。”

“很好。”女声顿了顿,补充道,“那个‘小老鼠’(指陈小川)…看紧点。他的脑子…还有点用。别让他…提前坏了事。”

“他逃不出我的掌心。”安娜的语气带着绝对的自信,“‘天网’…迟早是我们的。”

“期待你的好消息。”女声说完,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安娜放下卫星电话,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被暴雨笼罩的城市。霓虹灯在雨幕中晕染开一片模糊的光晕,如同这座欲望都市流下的、冰冷的眼泪。

“千夏…”安娜低声念出那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随即被更深的冰冷取代,“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猩红的酒液滑过喉咙,如同饮下了一杯…混合着阴谋与鲜血的毒酒。

特护病房内。

昏迷中的刘天尧,身体突然极其轻微地、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非常轻微!如同睡梦中被噩梦惊扰的颤动。

心电监护仪上的波形,似乎也极其短暂地出现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紊乱,但瞬间又恢复了平稳规律的跳动。

那淡蓝色的药剂,如同潜伏的幽灵,开始悄然发挥作用。它没有带来剧烈的痛苦,没有明显的体征异常,却在最细微的神经元层面,悄然埋下了毁灭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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