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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他们怕的不是我们动手,是怕我们不动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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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祭那日,天光澄澈,风过太庙铜铃轻响。

农户们站在新辟的“民望席”上,粗布衣襟被晨风吹得微微鼓动。

他们不敢抬头看那些金冠玉带的大人们,只盯着自己脚前青砖的裂缝——直到皇帝亲自开口,准许他们近前叩拜先祖牌位。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农颤巍巍跪下,额头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声音沙哑:“俺爹一辈子没进过县城,临死前还念叨着,不知祖宗长什么样……没想到,我替他来了。”

话音落下,周围静了一瞬。

有官员皱眉,觉得不合礼制;也有御史欲言又止。

可就在这时,画师已悄然落笔,将这一幕绘成《秋祭见民图》,三日后张贴宫门,百官经过无不驻足。

萧澈立于丹墀之下,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

他缓步出列,拱手道:“陛下,今日之景,实为盛世明证。臣请自此年起,秋祭增设‘民望席’,不限出身贵贱,凡诚心敬祖者皆可列席观礼。”

太子迟疑片刻,竟也起身附议:“七弟所言极是,民心即天心。”

满殿寂然。

那些原本打算借题发挥、指责“逾制”的老臣,终究没能说出半个不字。

他们看得清楚——这不是一场简单的祭祀,而是一次无声的宣示:旧秩序的门槛,正在被一点点拆去。

七日后,苏锦黎才动。

她没有急着呈报那份从空庙中搜出的“疯汉名录”,反而花了整整六天,将其与三年来各地皇庄账目异常、地契流转暗线、以及几起“暴民袭驾”未遂案的供词交叉比对。

最终整理出一本薄册,封面无题,只压了半枚残印——正是那断角牛首。

清晨寅时,她亲自入宫递折。

不是密奏,不是弹章,甚至连罪名都没写。

她在折尾只写道:“此册所录诸事,或涉虚妄,或有误会。然既牵连朝廷命官,不敢私藏,请交刑部依法查办。”

皇帝翻完册子,久久未语。良久才问:“为何此时才报?”

苏锦黎垂眸:“此前证据零散,臣妾恐误伤无辜。如今脉络清晰,方敢上呈。”

“你不怕引火烧身?”皇帝盯着她。

“若连依法办事都要惧怕,那这法,便已名存实亡。”她答得平静。

当天午后,兵部侍郎周延庆就被软禁府中。

消息如雪片飞出,其党羽争相上疏划清界限,有人甚至痛斥“奸佞藏于庙堂久矣”。

可讽刺的是,这些人一个月前还在同席饮酒,称兄道弟。

最耐人寻味的是,无人追问那夜空庙之事。

仿佛大家都默契地选择忽略:是谁提前泄露计划?

又是谁让一群乌合之众自投罗网?

唯有李崇义,在接到查账旨意后,走进了永丰圩。

这片皇庄十年来上报“绝户田”三百余亩,说是无人耕种、荒芜废弃。

可他一入村,就看见孩童在田埂奔跑,妇人在井边洗衣,炊烟袅袅不绝。

他没带衙役,也没封账本。

只是当众宣读公告:“凡经查实为‘虚报绝户’之田,原耕者及其后代,皆可申请复籍归产。”

话音未落,人群炸开了。

一个青年猛地挤上前,手中高举一张泛黄纸页:“这是我爷爷画的地界图!这块坡地,是我们家祖辈种的!二十年前他们说地契丢了就不认了,现在……现在还能要回来吗?”

李崇义接过图,仔细对照官册边界,缓缓点头:“能。”

那一刻,哭声四起。

有人跪在地上拍打泥土,有人抱着孩子嚎啕大哭,还有老人拄着拐杖喃喃:“活到今天,总算看见个讲理的官。”

而这一切,都被藏在人群中的林素娘看在眼里。

她不动声色记下每一张脸,每一个名字。

回去后,她将这些人的口述整理成册,悄悄送进王府。

萧澈看着名单,忽然笑了:“他们怕的不是我们动手,是怕我们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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