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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旧袍藏诏,新火照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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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露浸阶,城南乱坟岗的风带着腐土与湿泥的气息。

赵九龄蹲在坑边,指尖轻轻拂去棺木上最后一层浮土。

桐油封得极严,连虫蚁都未侵入,显然不是寻常埋葬。

他抬手示意手下小心开棺。

木盖掀开刹那,一股陈年樟脑混着药香逸出——这不是死人气味,倒像是精心保存的遗物。

烛光下,尸骨纤小,应是女婴无疑。

手腕处那根麻绳打成双回结,末端系着一枚褪色红珠。

赵九龄瞳孔一缩。

他在刑部验过无数产房案卷,认得这“记命结”——宫中稳婆为防抱错婴儿,专用于标记出生时辰的秘法,外人不知,更不会仿。

他伸手探向颅骨左侧,指腹触到一道细微裂痕,如蛛网蔓延至颞骨。

心猛地一沉。

回府后,他铺开《太医院秘档》,翻至贞元十七年冬页。

一行朱批赫然入目:“十一月廿三,产房烛台坠落,伤贵人所出女婴首侧,血流不止,医称恐损心智。”再查后续记录,却是轻描淡写一句:“女婴三日后夭亡,依例焚化。”

赵九龄提笔疾书:非夭折于病,实为掩人耳目之伪死。

墨迹未干,窗外黑影一闪。

暗卫无声落地,接过图录与注文,转身隐入夜色。

与此同时,内库深处,掌库太监颤抖着手比对玉佩碎片。

青白玉质,半朵云纹,凹槽形状与档案中“承恩腰牌”完全吻合。

持有者名录上写着两个字:沈知白。

备注栏却冰冷刺目:“因失职焚毁御衣,逐出宫籍,永不得召。”

苏锦黎坐在七王府东厢暖阁里,听完女官低声禀报,指尖缓缓摩挲茶盏边缘。

沈知白……尚衣局女红师,十年前行踪全无,竟是为了一个被调换的女儿?

她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苏婉儿颈间那枚金丝缠莲的长命锁。

幼时她曾好奇抚摸,记得锁边缀着几缕极细金线,纹样奇特,像某种宫廷绣法的残章。

如今想来,那不是装饰——那是标记。

“去城西破庙,带药香膏脂,扮作卖药婆。”她淡淡开口,“若她不肯认,就把这件旧宫袍递上去。”

三日后,暮色四合。

城西慈恩庙檐角垂着残雪,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妇正就着油灯缝补一件褪色宫袍。

针脚细密,袖口凤凰雏形隐约可见——那是尚衣局未升等女官才有的低阶绣记。

女官按计行事,放下药包,悄然将那件旧袍搁在案头。

老妇手一抖,针尖扎进指腹,血珠渗出,滴在凤凰眼上,宛如点睛。

“你……从哪儿来的这袍子?”她声音沙哑,却不似先前麻木。

“奴婢不知,只听人说,原主姓沈。”

空气骤然凝滞。

良久,老妇缓缓起身,从墙洞取出一卷油纸包裹的物件。

层层打开,是一束胎发,乌黑柔细,用红绸系着。

中间夹着一片金线,在灯下泛着幽光。

“我女儿没死。”她说,语气平静得可怕,“那晚有人调换襁褓,把她送出宫去。我亲眼看见,皇后贴身宫女亲手剪下金线,塞进我的襁褓里,换走了我的孩子。”

苏锦黎派来的女官心头剧震。

老妇抬头,目光如刀:“我说不出口,因为说出口,她们就会杀她第二次。”

风穿庙堂,吹动檐铃。

女官忽然想起什么,急问:“您可知那宫女模样?”

沈知白冷笑:“我不敢看脸,但她的手……左手无名指戴了一枚玉戒,雕的是并蒂莲。”

话音落下,远处传来更鼓声。三更天,寒意彻骨。

而此刻,七王府书房烛火未熄。

萧澈斜倚软榻,面色苍白,手中却握着赵九龄呈上的尸检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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