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汤姆：什么？你也叫汤姆？（2/2）

“...你的头脑是否清醒？！没有被巨怪敲上一棒吧？！”

日记本上的回应几乎带着愤怒：“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感情是弱者的借口！是那些无力面对永恒真理的软弱灵魂的避难所！力量才是唯一真实的东西！”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看到这句话，邓布利多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调皮地转过头，对着旁边的男孩眨了眨眼睛，仿佛在分享一个只有他们才懂的秘密，然后他继续写道：“我曾经也这样想，坚定不移...但后来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向我展示了另一种可能性，另一种活着的方式。”

“谁？”日记本追问，带着怀疑。

“阿不思·邓布利多。”

“.......”一旁的男孩正把柠檬雪宝放进嘴里，听到这话，差点被糖果噎住。

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然后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老校长。

老人却依然平静，他写下这个名字的时候，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在谈论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

“邓布利多？”

日记本回应，字迹流露出明显的厌恶：“那个总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们的老家伙？那个总是试图看穿我们伪装的多管闲事的人？”

“正是他。”

老人写道：“他告诉我，我正走在一条自我毁灭的道路上。”

“起初，我像你现在一样，完全不相信，甚至感到愤怒。”

“但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分裂灵魂以逃避死亡，实际上是在摧毁自己最本质的部分，因为那会让我们变得不再完整。”

“不！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羊皮纸上浮现的墨迹开始变得急促而凌乱：“分裂灵魂是达到永生的唯一途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确保即使身体被毁，我们还能依然存在！”

“那要以怎样的代价存在，汤姆？”

邓布利多追问：“每一次分裂，我们都失去一部分人性，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空洞，越来越不像一个完整的人...”

“那种感觉，就像是内心缺了一块，再也无法感受到真实的情感和联系，我经历过这个过程，所以我理解那种空洞和冰冷...你也想经历那样的事情吗？”

“......”

日记本没有回应，页面上是一片沉默，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照亮了那些静止的墨迹。

...

“你说你经历过？”

许久之后，日记本上才浮现新的字迹：“那么，告诉我，你分裂了几次？”

“嗯...这是个有趣的问题。”

邓布利多微微一笑，写道：“但请你先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被创造的？那时我们已经分裂了几次？”

“我是第一个。”

日记本想也没想就骄傲地回应道，字迹都显得昂扬起来：“在霍格沃茨五年级的夏天，我打开了密室，证明了我是斯莱特林真正的继承人，当那个泥巴种女孩在浴室里被杀时，我利用她的死亡迈出了永生的第一步。”

“啊，是的，密室...只有萨拉查·斯莱特林真正的继承人才能打开密室...”

写到这里，在男孩注意不到的视角里，老人的眼里闪过一抹冷光。

“我们一直知道自己是斯莱特林的后裔，不是吗？从我们能够与蛇交谈的那一刻起...我们就知道自己是注定要将别人踩在脚下的...”

“没错！”

日记本回应，字迹中透着得意：“我完成了祖先的使命，清除了学校里的泥巴种污秽，我证明了斯莱特林的血统依然高贵而强大！”

“然后我们被迫关闭了密室...”

邓布利多继续扮演着他的角色，引导着对话：“因为如果那个女孩的死亡导致学校关闭，我们就不得不回到麻瓜孤儿院，那里没有魔法，没有尊重，只有无知和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