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1/2)
“宋斯年。”
“我没生气。”
“你不生气反而更吓人。”
“我生气对新闻没用。”
“那你心里呢?”
“心里,”他顿了顿,“在降温。”
她怔了一下,笑着反问:“降温?不是升温?”
“上次误会太热,我怕烧坏。”
“宋博士,你这人真……”她轻轻叹了口气,“有时候冷静得让我想打你。”
“打完记得抱。”
“你这理科脑的浪漫真奇怪。”
“我在研究相对论——‘你动我才动’。”
她“噗嗤”一声笑了。
笑完,靠过去,小声说:“你真的不在意?”
“在意。”他认真地看她,“但更在意你心情。”
那一瞬,她的喉咙有点发紧。
中午,新闻越传越广。
评论区出现了几张模糊截图,说她和李致远“关系匪浅”。
有人扒出两人曾是大学同学,甚至编出“旧情复燃”的段子。
同事群炸开。
小杜私聊她:【苒姐,局里肯定要让你解释。】
她回:【我自己处理。】
这时,宋斯年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打印件。
“我去实验室前看了局网站,评论我截了。”
“你干嘛看那些?”
“想知道他们胡说到哪一步。”
“你还挺冷静。”
“我是理科生。”
“理科生也会吃醋。”
“我吃,但不让别人看见。”
她抬眼:“你这叫内伤。”
“那你治。”
“怎么治?”
“今晚带我吃面。”
“……你还真能自我疗愈。”
“我靠你疗。”
她终于笑了:“行。”
下午三点,局里果然打来电话。
“阮工,我们想让您下午来解释一下媒体误读。”
“好的,我马上到。”
她到会议室时,李致远也在。
几位领导看着他们:“这事闹大了,得统一口径。”
李致远笑着说:“我已经联系新闻处,让他们换标题,说明是官方合作。”
“那就好。”她淡淡应。
“阮工,”一位女主任看她,“虽然你没错,但外头流言总要澄清。我们准备写个简短声明,署你名字。”
“可以。”
“内容我们起草,你看看。”
文件递过来,她一眼看到最后一句:
“我与李致远同志为工作关系,其他传言皆不属实。”
她看着“同志”两个字,嘴角抽了抽:“行。”
李致远在一旁笑:“苒苒,我们终于官宣‘清白’。”
“我从没觉得模糊过。”
会议结束,他在走廊追上她:“晚上一起吃个饭?”
“李致远。”她停下脚步,声音不高,“再有这种新闻,你自己解释,我不想再被提你名字。”
“你怕宋斯年误会?”
“我不想他为我受气。”
“他真值得你这样?”
“他不值别人这样。”
她转身走了,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傍晚回家时,宋斯年正在阳台浇花。
夕阳落在他肩上,光线温柔。
“解释完了?”
“完了。”
“麻烦吗?”
“不麻烦。声明都发了。”
他“嗯”了一声,放下水壶。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去找你吗?”
“为什么?”
“因为我怕我去了,会替你生气。”
她靠在门边,眼神柔下来:“你这理由我接受。”
“那你要不要奖我?”
“什么奖?”
“心理调节优等生。”
“颁什么?”
“你颁。”
她失笑:“宋博士,你这嘴。”
“嘴在用,心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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