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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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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走廊里人来人往。

阮时苒低着头,脚步快,生怕身后的眼神追上来。

宋斯年几步追上,把她的书直接抽过去:“任务表给我。”

她抬头,慌乱道:“不用了,我可以——”

“少说废话。”他语气冷,却不容拒绝,“你只管把你会的写出来,剩下的我来整合。”

阮时苒心跳得厉害,抿唇看他,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夕阳落下,校园小道上铺满金光。

两人并肩走着,影子被拉得很长。

阮时苒攥着书,忍不住轻声说:“你总是这样帮我,会惹人闲话的。”

宋斯年侧过头,目光沉静,却带着一丝笑意:“苒子,你真在意那些闲话?”

阮时苒怔住,心口一阵慌乱。

风吹过梧桐叶,簌簌声里,她没能回答。

宋斯年却已经替她把书抱得更紧,淡声补了一句:“我不在意。”

分组任务布置下来,要求查阅地方档案馆的资料,还要去附近村子走访。

这对七零年代的大学生来说,不只是学习,更像是一场小型的社会实践。

讲师话音一落,教室里立刻热闹起来。

大家兴奋又紧张,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商量路线。

阮时苒坐在座位上,翻着笔记本。

心口不安,她清楚,别的组人多势众,只有他们组——只有她和宋斯年。

果然,背后就有人酸酸开口:“两个一组啊?这可真是稀罕。”

“人少也好,省得分工。”

笑声在教室里响起,带着不加掩饰的揶揄。

阮时苒耳尖一热,低头假装在写字。

宋斯年却没抬头,只淡淡道:“少人,更省事。”

声音冷冷的,硬生生压下了那些笑声。

周末一早,两人背着帆布包去往镇上的档案馆。

天还没亮透,街道上有卖早点的摊贩,空气里是热腾腾的油饼味。

阮时苒走在前面,肩上的包勒得生疼。

宋斯年忽然把她的包一拎:“给我。”

她一惊,急忙伸手去抢:“不用!”

“你力气小。”他一句话,像陈述事实。

阮时苒被噎住,脸一下子烫了,半天才嘟囔:“我又不是玻璃。”

宋斯年低低一笑,却没松手。

档案馆的灯光昏黄,木头桌子被磨得发亮。

阮时苒翻着一摞摞资料,眼睛都酸了。

宋斯年在另一边,抄得字迹利落。

中途,她手指被纸边划破,渗出一点血。

她吸了口气,本想不声不响,可手忽然被拉过。

宋斯年皱着眉,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粗糙却细心地替她包好。

“以后别这么冒失。”

语气淡,却压得人心口一颤。

阮时苒低下头,心跳乱得厉害,连呼吸都不稳。

下午,他们去附近村子走访。

土路坑洼,脚下满是碎石。

阮时苒一脚踩空,差点摔倒,整个人被宋斯年一把拉住。

力道太急,她撞进他怀里。

鼻尖扑到的是他衣襟的气息,带着太阳晒过的味道。

两人愣住,空气骤然凝固。

她慌乱地想退开,却被他稳稳扶着。

“走路不看地面?”

声音淡,却比风声还要低。

阮时苒耳朵红透,慌忙挣开,低头飞快地走在前面。

背后传来几声笑意,却没有再追问。

傍晚回校,天边挂着火烧云。

阮时苒抱着笔记本,走在校园的梧桐道上。

宋斯年忽然开口:“今天辛苦了。”

她抬眼,正对上他认真的神色。

胸口那股暖意再也压不住,轻轻点了点头:“嗯。”

周一上午,讲师把几组分好的任务成果收上来,说要当堂汇报。

教室里人声嘈杂,大家抱着资料,摩拳擦掌。七零年代的学生,能有机会写点“社会实践”报告,本就是少见的新鲜事,更别说还能在课堂上念出来。

讲师扫了一眼名单,先点了前几组。

他们讲得热闹,虽然内容零碎,却因为人多,说得有声有色。

底下同学们时不时笑一声、鼓掌一声,气氛逐渐热烈。

阮时苒心口却一点点揪紧。

她知道,她和宋斯年是最后一组。

人少,做事不占优势;再加上平日那些流言蜚语,她几乎能预见,等他们上去时,会迎来什么眼神。

“下一组,阮时苒,宋斯年。”

讲师推了推眼镜,示意他们上台。

全班一阵哗然。

有人小声:“就他们俩啊?”

“听说查资料全是他在帮她抄的。”

“呵,怕不是走个过场。”

窃窃私语像暗潮一样,挤压着空气。

阮时苒抱着笔记,指尖微微发抖。

宋斯年站在她身边,神色冷静,像是完全不受影响。

“走吧。”他低声一句。

阮时苒深吸一口气,跟着走上讲台。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把讲台照得刺眼。

她站在前面,翻开笔记,喉咙有点干。

开口的声音轻,却不慌:“我们去了镇上的档案馆,查阅了近十年的粮食数据;同时也走访了几个村子,了解种植方式的变化。”

底下立刻有人嘀咕:“粮食?谁没听过?”

另一人笑:“还不如讲点有意思的。”

笑声三三两两冒出来。

阮时苒手指攥紧,眼神却没乱,继续念下去。

她把档案中找到的几项数据读出来,还结合走访时村里老人提到的口粮配比,用了具体数字。

声音一点点稳住,像一条线,被她拉得笔直。

讲到一半,忽然有人举手:“老师,她说的这些,哪能证明是真的?谁知道是不是编的?”

空气陡然紧绷。

质疑声瞬间把之前的笑闹盖过去。

那人还添了一句:“我们可是跑了三天才凑齐数据,她们两个人,怎么可能?”

底下几人跟着起哄:“对啊,说得轻巧。”

“要不让她当场拿出证据?”

阮时苒心口猛地一紧,指尖冰凉。

这才是他们的目的——公开拆台。

她正要开口,旁边的宋斯年已走上一步,声音冷硬:“我们查的每一份资料,都有编号,随时可以核对。要是不信,可以一起去档案馆。”

话不多,却像一盆冷水,泼熄了底下的喧哗。

全班安静几秒,随后有人哼笑:“说得倒硬气。”

可笑声已经虚了。

阮时苒心里一松,抬眼看宋斯年。

他的神色淡淡,却让人觉得踏实。

她把剩下的内容讲完,最后加上一句:“这是我们走访村子时得到的原始口述资料,录在本子里,有需要的同学可以借阅。”

讲台下,终于有少数人点头。

讲师合上书,目光在两人身上停了一瞬,淡淡道:“这才是查实过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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