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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你有资格说不字吗或者说,侍女有资格拒绝主人的要求吗”可是,林龚羽根本不吃这一套,不紧不慢的问道,就这一句,便打中了柳依依的痛脚。
“你我没有,奴婢明白了。”
柳依依心一横,反正之前林龚羽层出不穷的花样她都一一接了下来,再来一道又有何妨,柳依依索性闭上眼,玉手猛地向前伸出,凭着记忆一把抓住了帐篷中的狰狞,然后转过身子,睁开眼,跨开步子,牵着林龚羽往内室行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颇有刘胡兰赴刑场的英雄气概。
这次,林龚羽倒十分乖巧地走在她身后,他看了看身前美人婀娜多姿的身段,丰腴的臀部随着走动小幅度摇摆着,忆起自己玩弄它时那惊人的弹性,林龚羽不由想象起自己在其上驰聘的时候会发出怎样一种声调
“爽啊。”感受软软的玉掌牢牢地将自己命、根子覆盖住,林龚羽不由得赞叹一声,虽然隔了一层内裤,但是这种心里上的征服感和视觉上的冲击要远胜于获得的快感。
牵着林龚羽的命、根子,柳依依的右掌不规律的颤抖着,手掌之中,那可怖的东西又长又粗又硬,而且源源不断的致命热度从那边传导过来,仿佛吞不断吐火焰的巨龙般,那致命的热度似乎想要将自己的身子也融化了一般。
握着火热把手,柳依依脚步凌乱,仿佛随时会跌停一般,她目光定定望向了浴室的木门,给自己打气道。
推开木门,一切都将结束
可是,她不知道,进入木门之后,噩梦才真正开始
推开木门,跨入由美玉打磨平铺而成的浴房。这意味着,柳依依这段漫长的路程终于结束了。
牵引着林龚羽来到浴池边上后,柳依依急急甩开了那烫手的“烧火棍”,面上的红晕一直未曾褪去,也不知是不是给热传递烫红的。
调整呼吸后,柳依依看了一眼林龚羽,见他的食指正指着自己的黑色小内内,于是柳依依会意地走到林龚羽背后,蹲下身子准备将他的最后一道屏障也给除去,可是,就在这时,令柳依依提心吊胆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等等。”
“来我正面脱。”
柳依依闻言一惊,一叹,这林龚羽当真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自己的机会
无可奈何,柳依依将身子移到林龚羽身前,然后扶着他的腰身蹲了下去,双手搭住他内裤裤腰,手指弯曲发力,缓缓往下拉扯。
随着林龚羽的小内内缓缓被拉下,裹在其中的那洪荒巨兽也被内裤压得低下了头,待裤腰松紧带完全跨越过那洪荒巨兽之后,倏地一下,只见一只愤怒的大鸟倏地弹射出来,傲然挺立赫然指向了柳依依精致的秀鼻。
柳依依看着这条狰狞的怪物在鼻前一跳一跳的,仿佛心脏跳动般十分具有活力,同时,一种男性特有的气息夹杂这一种淡淡的腥味冲鼻而入,一时间,柳依依竟然愣住了。
这便是男子的雄壮之物吗好可怕
林龚羽低下头,并没有发现他所期待着的柳依依那羞愧欲绝而又带有浓浓屈辱神色的表情,他只发现,柳依依小口微张,醉人的眼眸中满是惊讶之色,显然是被自己的真容给震撼到了。
林龚羽心中不爽,于是跨步向前行了一小步,把小林龚羽挺到柳依依的脸颊边上,然后扭动腰身,甩动起小林龚羽在柳依依的脸蛋上拍打起来。
“啪”柳依依的弹性肤质再次体现了出来。小林龚羽被狠狠地弹飞了出去。
这一弹,让林龚羽激动不已,这种视觉盛宴真是太刺激了于是他扭动着腰身又一下拍了过去。这时,柳依依猛然惊醒过来,视线一移,却见那条狰狞的怒龙竟然在拍打自己脸庞,她心中顿时生出一种恶心之感,两行热泪再也忍耐不住,破眶而出,汹涌之下。
“你你便是这般作践人家的吗”心里的委屈与屈辱一下子爆发,柳依依嘤嘤哭泣起来,一行行豆大的眼泪从俏脸滴落而下,将她的衣襟全然打湿,她一边哭一边抽噎,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怜爱极了。
“身为侍女奴仆,应当有所觉悟。侍女是什么不就是给主人任意践踏玩弄的么难道,你以为侍女还要主人捧在手心里呵护不成”对于柳依依这幅楚楚可怜、足以融化一切坚冰的模样,林龚羽愣是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反而出声讽刺道。
对于柳依依这种清高女子,就得彻底践踏她的自尊,将她从前积累起来的自信全部击碎,然后,再由自己去塑造她,这般调教大计才算大功告成。
然而柳依依仍然泪流不止,不言不语,跪坐在玉砖之上抽噎不已。
“柳依依,我可不吃这你套,还是将你的眼泪收起吧,留到“日”后再一并发泄出来”林龚羽一语双关。
柳依依抽噎着抬起头,见林龚羽严峻的脸庞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之情,柳依依心下一惨,向他铁石心肠的主人,怕是日后要遭他百般凌辱,不得安生啊
林龚羽再次挥动起武器,在她脸颊又拍动了几下,随后摇了摇头,径直走到水池边,踏着与玉砖而下,将身子逐渐纳入那温烫的池水之中。
“柳依依,既然作出了这般选择,你以为你还有退路吗”
林龚羽背对着柳依依:“人生就像一场强奸,既然无法阻止,那便好好享受吧,你知道现在的表现给我的感觉是什么吗呵呵,当婊子何必立牌坊”
“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我数三下,你若是还不过来,我便”然而,还未等林龚羽说完,只觉背部被一只柔软小手轻柔的覆盖起来,扭过头一看,却是柳依依强忍着泪水,抽噎不已地蹲在水池边,拾起一旁的丝巾和胰子古人用的香皂,开始为林龚羽搓起背来。
“你,进来侍裕。”林龚羽享受了一会儿柳依依的伺候便提出了侍浴的要求。
屈辱,柳依依只感到无尽的屈辱。
若是林龚羽一开始便夺了她的红丸,她也不会像这般羞愧欲死,可林龚羽却是,由低至高,由浅至深地撩拨着自己,一点点将自己的尊严的外衣敲碎,然后玩弄自己、羞辱自己。这种循序渐进,愈演愈烈的屈辱比起那直截了当,夺取她处子之身的悲哀当更加深入骨髓。
“奴婢遵命。”本已止住的泪流又悄悄的淌了下来。柳依依弯下除去脚上的碎花布靴,再将披在身外的白色宫纱褪下,线条极美的丰乳纤腰在蓝色裹胸衣的映衬下格外动人,牛奶白的玉肩之上,两弯清晰而又性感的锁骨呈现出来。柳依依一手环胸,一手压在小腹之下,性感之余更平添上一种浓醇的东方含蓄之美。
就在柳依依嘴唇颤抖,想要将这裹身蓝衣这也褪去、露出自己最后的一道凭照时时,林龚羽那如获大赦的声音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