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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这哪是封锁,这是想让你窒息而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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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周,峰牌在香港的业务拓展,从万事俱备,变成了一片死局。团队成员们,这些在欧美市场攻城拔寨、习惯了用数据和效率说话的精英,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有劲没处使的憋屈。他们就像被困在一个由无形规则和人情网络编织而成的透明玻璃罩里,能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世界,能看到触手可及的目标,却无论如何也冲不出去,每一次冲撞,都只换来一阵沉闷的嗡鸣和自身的头破血流。

办公室里,曾经象征着高效与未来的开放式工位,如今弥漫着一股焦躁与沉闷的气息。电话铃声依旧清脆地响起,但接起后传来的,不再是合作伙伴热情的洽谈,而是秘书礼貌而冰冷的推诿。一封封措辞恳切的合作邮件石沉大海,仿佛被一个巨大的黑洞所吞噬,连一个自动回复都吝于给予。新招聘的香港本地员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忧虑,他们比这些外来的高管们,更能切身地感受到那股无形压力背后,所代表的本土力量是何等根深蒂固,何等不容挑战。

更阴险的攻击,无声无息地,来自舆论场。

东升财团甚至不需要动用它旗下那些声名显赫的主流媒体,那样的做法太过明显,也落了下乘。它只需要通过其在亚洲盘根错节、深入毛细血管的人脉网络,将一些精心炮制的“观点”和“素材”,像投喂食腐鸟类的碎肉一样,精准地喂给那些渴望流量、追逐热点的自媒体和网络评论员。

一夜之间,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香港、新加坡、吉隆坡乃至台北的社交网络上,同时按下了启动键。关于峰牌的负面论调,如同被投放入培养皿的病毒,开始呈几何级数发酵、扩散。

一篇题为《峰牌的“天网”:是商业创新,还是数据霸权的特洛伊木马?》的长文,被翻译成繁体中文、英文、马来文等多个版本,在各大论坛和社交平台被广泛转发。文章煞有介事地引用了某些不知名的“信息安全专家”的观点,详细分析峰牌通过其“城市蜂巢”收集的海量消费者数据,最终都会毫无保留地回流到其位于美国的总部服务器。文章危言耸听地指出,这不仅仅是商业数据的泄露,更是对整个亚洲地区商业生态、消费习惯乃至供应链信息的全面监控,一旦发生冲突,这些数据将成为美国扼住亚洲经济咽喉的致命武器。

另一篇《警惕!名为“峰牌”的文化可乐,正在侵蚀我们的本土品牌》的文章,则另辟蹊径,走起了煽情和情怀路线。文章将峰牌描绘成美国快餐文化和消费主义的最新变种,是披着健康外衣的文化侵略先锋。文章配上了几张经过精心调色的照片:一张是香港街头老字号凉茶铺的冷清店面,另一张则是纽约时代广场上人头攒动的峰牌旗舰店。强烈的视觉对比下,文章煽情地写道:“当我们为了追逐潮流,心甘情愿地排队购买一杯昂贵的峰牌果汁时,我们失去的,可能是一个传承了数代人记忆的本土百年凉茶品牌的生存空间。我们丢掉的,是我们味蕾深处,那份属于东方的、独特的甘苦与醇厚。”

除此之外,各种更加耸人听闻的标题层出不穷。《震惊!峰牌果汁配方中的神秘“X成分”或与转基因技术有关!》、《从华尔街到中环,揭秘峰牌背后嗜血的资本真相》、《一个前峰牌员工的哭诉:我们被“天网”系统压榨得如同工蚁!》。这些论调,真假参半,却精准地击中了亚洲社会对美国科技霸权、食品安全问题以及本土文化流失的普遍焦虑。它们不需要是严谨的事实,只需要听起来“有道理”,只需要能够挑动人们最敏感的神经,就足以在民众心中埋下怀疑、抵触和恐惧的种子。

峰牌亚太区临时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会议室巨大的落地窗外,维多利亚港的海面在阴沉的天空下呈现出一种铅灰色,显得毫无生气。

“砰!”

李欣再也无法抑制自己胸中的滔天怒火,一巴掌重重地拍在红木会议桌上,震得桌上的水杯嗡嗡作响,茶水溅出,在她面前的文件上晕开一团褐色的污迹。

“这些人太卑鄙了!简直就是一群穿着西装的流氓!”她的胸口剧烈起伏,那张总是带着自信笑容的漂亮脸蛋,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涨得通红,眼眶里甚至泛起了水光。这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一种被愚弄和羞辱的愤怒。

“东京谈判桌上装得人模狗样,一口一个‘规矩’,一口一个‘秩序’,摆出一副商业教父的姿态!暗地里,全都是这种见不得光的阴招!什么数据安全,什么文化侵略,全都是放屁!他们自己旗下的产业,哪一个不是在用大数据?他们收购的那些西方奢侈品牌,难道就不是文化入侵了?!”

她指着投影屏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负面新闻标题,声音都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他们这是想把我们彻底搞臭!让我们在踏上这片土地之前,就先背上一身洗不清的污名!他们想让亚洲的每一个消费者都觉得,我们峰牌就是毒药,就是魔鬼!他们这是要让我们在亚洲变成过街老鼠!”

负责公关的副总监,一个在欧洲战场上曾经舌战群儒、应变如神的法国人,此刻却满脸愁容,深深的法令纹让他看起来老了十岁。“李总,情况比我们想的更复杂。这些文章的源头很难追查,全都是通过一些在东南亚注册的小型网络工作室和成百上千的个人账号发布的。我们的法务团队发律师函,他们就立刻注销账号,转头换个马甲继续发。而且……他们的论调非常有煽动性,我们监测到,在香港和新加坡的社交媒体上,负面情绪指数在过去72小时内上升了超过百分之三百。已经引起了一些本地民众的共鸣和恐慌性转发。”

负责供应链开发的经理,一个壮硕的德国人,也垂头丧气地靠在椅背上,声音嘶哑:“我今天又跑了三家之前谈得很好的供应商,其中一家老板私下跟我透了底。他说不是不想跟我们合作,峰牌的订单又大又稳定,谁不想做?但是香港几大商会联合下了‘封口令’,虽然没有任何书面文件,但意思已经传达到了每一个会员。谁敢接峰牌的单子,以后就别想在香港的生意圈里混了。他的孩子还在东升财团旗下的国际学校上学,他不敢赌。”

绝望的情绪,像一种黏稠的、冰冷的病毒,无声无息地在团队中蔓延开来。失败、挫折、无力感,这些他们以为早已绝缘的词汇,此刻却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了主位上的李悦。

从东京返回香港开始,面对这接踵而至、令人窒息的封锁和抹黑,她似乎是整个团队里唯一一个没有被负面情绪影响的人。她没有发怒,没有沮丧,甚至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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