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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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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渊抬头看着有些残破颓废的渔阳县城,心中涌起无限感慨。

这便是他的领地,便是他日后崛起的资本,渔阳

得知太守驾临,渔阳官员除去唯一的几个未曾与张家勾连的官员希希朗朗在城门外迎接,其余大多以张纯马首是瞻的败类见郡丞府没有动静,俱都安静呆在家中,明面上没有丝毫动作。

刘渊热情接见了那几个官员。这些人能在张家一手遮天之下不与之同流合污,端的是出淤泥而不染,又定有些手段谋略,都是刘渊日后倚重的基石。

其中还有一个前世即知的名人田畴。

田畴,右北平无终人,人忠义,颇有才略。刘渊大喜,当下邀请诸人当晚到太守府赴宴。诸人幸喜,当即诺之。

安排好数万百姓就地扎营,刘渊入了城池,一路所见,当地百姓俱都躲躲闪闪,似避瘟神。

郭嘉谓刘渊道:“观此可见,张家在渔阳甚不得人心倒连累了主公遭那白眼。”

刘渊点头赞同。

入了郡守府,刘渊放眼一看,居然家徒四壁连个坐榻居然都被搬走一空

典韦等一干武将俱都怒喝谩骂,言张纯无礼,不得好死。刘渊却嘻嘻一笑道:“张纯已是吾网中之鱼,何必与一阶下囚斤斤计较”

诸人闻之,皆称善,只道主公宽宏。

不一刻,黄昌挟张纯到。

刘渊站在空旷的大厅内,居高临下的看着跪伏在地的张纯,呵斥道:“尔张家一手遮天,又不恤百姓,渔阳怎能掌控在尔等手中端的是妄想”

“嘿,”哪知张纯非但不惧,更嘿嘿冷笑:“小儿手段高明,吾甘拜下风,如今成王败寇,恁的说那许多作甚有胆子取吾头颅便是”

典韦怒气勃发,冲上前去便是一脚,将一个张纯踢得口吐鲜血,飞出老远。

张纯扑在地上,抬头冷冷的看了眼刘渊,随即沉默,不再叫嚣。

“将他拉下去,好生看管,不得有误。”刘渊当即叫人将张纯拖了出去。

不一刻,又有徐晃赶着十数辆马车到了太守府外。马车内陆陆续续走下来诸多老幼,在兵卒利刃威胁下,一个个乖乖进了太守府。

到了大厅,徐晃沉肃的脸让刘渊一阵不祥。

只见徐晃快走两步,普通跪地,请罪道:“末将昨晚办事未竟全功,请主公责罚”

“怎么了”刘渊扫了眼堂上站立的诸多张家族人,问道:“有何意外”

“昨晚原本计划完备,不料却跑了张家老大,张举。末将生怕给主公带来不便”

刘渊哦了一声,强自放松表情,笑道:“无事,无事。昨夜尔等摸黑行事,多有不便,有那漏网之鱼也属情理之中,无需挂怀,公明不必自责。”说着,一把将他扶起来。

徐晃感激不已,站起身来,禀告道:“启禀主公,末将欲为主公引荐一人,此人正是昨夜出奇谋者。”

“哦”刘渊眼睛一亮,道:“能出此奇谋,当有才略,怎可不见快快有请”

话语一落,便有一人从门外走进来,倒头便拜,口呼主公。

刘渊让其起身,问其姓名,却原来叫齐周。

齐周此人身材平常,面目也平淡,只一双眼睛颇有神色,可见有些不凡。当即刘渊好便生鼓励安慰一番,道他有大功,只是渔阳政事尚未理清,封赏只能延后。

齐周心中激动,是否封赏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见了主公。只要在主公眼里留下印象,日后的好处还会少么

待齐周退下,刘渊这才把目光转到张家诸人身上。

当头一人正是那须发皆白的张族之长,张老太爷。

“尔等可曾想过今日下场”

刘渊沉声道。

“刘大人棋高一着,老朽佩服之至。”老家伙勉勉强强行了个礼,道:“现如今张家被大人一锅子端了,已经是大人阶下之囚,不知大人有何吩咐,老朽定当应诺,只求大人为我张家留下根苗。”

到如今木已成舟,不服软又能如何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子孙一个个被砍掉脑袋张老头也是个识时务的人,便有了此话。

“嗯”刘渊满意点点头道:“老人家识得好坏,吾就不在逼迫。”说着,刘渊侧首对身旁的陈群道:“长文,张家一干人等就交给你了,该怎么做便怎么做。”

“是”陈群领命,将张家族人带了下去。

刘渊这才对郭嘉道:“现如今首要事物,便是安排城外一众百姓。奉孝有何注意”

“主公,渔阳下辖磐奚、犷平、平谷、狐奴、安乐、潞县、雍奴、泉州与渔阳县九大县城,这五万百姓既然亲善主公,不如将之分作九部,平均分配在九大县城辖地。一来,分开后容易解决土地问题,二来让他们帮助宣扬主公仁善之名,一举两得。”郭嘉侃侃道:“这事儿便交给元皓兄或公与兄便可。但嘉以为,主公现在最重要的,是备战”

“备战”刘渊眉头一皱,继而恍然道:“难道是张举”

“不错”郭嘉道:“张举出逃,在吾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吾早就设想了种种状况,其中便包括张家有人漏网。”

“奉孝的意思是张举会联络各地官员,联合起来对抗吾”

“不”郭嘉道:“张举现在有如惊弓之鸟,根本不敢在渔阳境内活动,而一干昔日依附的官员也因为没弄清楚状况不敢轻举妄动。嘉担心的是乌桓”

“乌桓”

“对主公可曾记得,刺史刘大人说过,张家与乌桓一部的峭王亲善,若张举许下空头支票,峭王未必就不会来攻”郭嘉分析道:“乌桓等异族本就垂涎我大汉财货、人口,因为早年臣服大汉而没有足够的借口派大队军马入侵,只能小规模劫掠。现如今有人相请,便给了他正当的理由”

刘渊闻言,点头称是,不过之后仍旧摇头道:“异族劫掠都在秋收之后,如今已是隆冬,便是再次南下,也要等到明年秋收,到那时,吾便再也不惧他乌桓骑兵了”

“主公谬矣”郭嘉毫不客气的批判。

“为何”刘渊觉得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啊

“主公可曾记得前次歼灭乌桓千二骑兵之事”郭嘉反问道。

“怎不记得”

“既如此,可知那乌桓带队小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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