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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回 故人遇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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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啊,这是自然,习武之人自该一言九鼎,言而有信。我说自己不再过问江湖,自然便不再过问江湖。如今只是处庙堂之高、不知江湖之远的一个农家老汉罢了!”王义顺说道。

“我看不然,您年岁虽然已高,但仍志存千里,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再涉江湖……”这夜行人说道。

王义顺越听心越奇,这声音对王义顺而言,再熟悉不过。这夜行人的口音是关外的,可是这身打扮却是关内的,这夜行人的看得出挺有能耐,又似乎跟自己的门户有些相接。更不必说此人的嗓音,总让王义顺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朋友!干脆我直接说吧!我就想问您一句,您今夜晚间,在我家屋顶偷窥、偷听,明显是来访我的,却不知您来访我,所谓何事啊?是往日有怨?是近日有仇?是过去咱俩有梁子?是您看不惯我?”王义顺问道,“你来访我,总该有个缘由吧?”

“嘿嘿,我说,我跟您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过去没跟您结过梁子,你和我过去在江湖里,连个误会也没发生过!”夜行人说道。

“那这么说,你是来跟我交朋友的?”王义顺又问。

“却也不然,咱俩成不了朋友,你这能耐,我这经历,咱俩够不上!”夜行人背对着王义顺,摇了摇头。

“哼!大胆的蟊贼,你既与我无冤无仇,又无意与我结交,就不应该夜访我这小柴房,既然来了,必有所图。多说无益,想要较量,你就亮家伙事儿、递招吧!”王义顺一边说,一边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陨铁宝刀,按动绷簧,宝刀“仓啷啷”出鞘,在月色下,这刀的刀身散发出一股油润的光泽。

“嘿嘿!好!当家人说的没错,您‘虎老雄心在’!”这夜行之人,一边说,一边转过身,他抬手,示意王义顺千万别动手,然后慢慢的摘下了自己脸上蒙着的青布,“达官爷,我之所以深夜访您,完全是因为怕惊扰到您的子女,让您的家人担心。我之所以夜访您,完全是受人重托,有事相求啊!”

这夜行人脸上的青布不摘,权且不要紧,摘下这青布,王义顺仿佛又闻到了江湖上的血雨腥风,想起了自己多年保镖生涯中经历的精彩与坎坷。

“哦,是你小子啊!你小子疯了,敢深夜来访我,就不怕我敌友不分,真跟你动上手,伤了你么?”王义顺看到夜行人以本来面目示人,非但不恼,反而露出了些慈祥的笑容。他把宝刀还匣,迈步走上前来,在黑衣人的肩膀上拍了拍、捏了捏,“永达,好孩子,几年没见,你经了不少历练,身上更结实了,好像个子也长高啦!”

您若问此人是谁?咱前文书多多少少提过他!

这夜行人名叫陈冬明,字永达,关外奉天镖局的老中青镖师、达官、趟子手,都称呼他为陈二。王义顺保镖生涯的最后一次出行,就是在景云峰偶遇程三牛的那次,率先和程三牛动手、交手的年轻趟子手。

“孩子,你怎么想起来入关,到这天津卫来看我了?”王义顺问道。

“嗨!达官爷,您可让我好找啊!这趟出来,我是带着重要的任务,前来见您、求您的!”陈二一边说,一边从自己怀中掏出个信封,交在王义顺的手中。

“嗨,孩子,你傻啦?这黑灯瞎火的,怎么看啊?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我听听!”王义顺手里接过信封,又向陈二问道。

“那……也行!”陈二一边说,一边在地上摸索,在地上捡拾干枯的树枝,“这事儿,麻烦啦!咱顺发镖局有难,丢了镖,甚至镖主李飞云亲自出面也没了结此事,千般无奈,知道现在这世道,唯独请您老出山,才有望把这劣势扭转回来,于是特地着我入关,来请您!”

“既然如此,你赶紧登门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夜访我?”王义顺又问,“究竟是什么事儿,连飞云镖主出面也不成?丢的是什么镖?”

“在老达官爷面前,我不敢隐瞒实情,我原原本本的给您老说!李飞云镖主知道您老回乡已久,知您颐养天年,不知您这满身的功夫撂下没撂下,于是特意嘱咐我,要夜访您一次,一是看看您的日常生活,二是看看您老的功夫如何,三是看看您老的脾气还在不在。如果有一个不像我们预期,我就假装是来探望您的,决不让您出山,决不让您一把年纪再受江湖之苦。如果您确实还是宝刀不老,就无论如何也要把您请出山!”陈二一边说,一边把气的小树枝拢成一堆,他从怀里掏出个引火的火折子,把树枝引燃,和老英雄王义顺抱膝而坐,“达官爷,火我生起来了,您借着火光看看信吧!”

王义顺点点头,知道李飞云这是替自己着想,心思缜密,他拆开信封,打开信纸,借着火光读信。

“镖局子究竟把什么给丢了?在哪一路丢的?让哪座山给抢走的?”王义顺问道。

“丢的镖是‘金瓜镖’,一共黄金3000两,就在距离山海关50里的地方丢的,而且,关键是这镖丢完了,咱没法儿往回讨要!”陈二叹了口气,摇摇头。

王义顺不再发问,他一口气把信读完。抬起头,他深吸一口凉气:“陈二,这事儿可着实的不好办,你得容我好好想想。”

陈二听了王义顺的话,表情透露出焦急:“达官爷,等不起了,现在火烧眉毛了,再等下去,恐怕连头发都烧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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