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各路消息（2/2）

“什么？”唐少凌问，随即回头，他似乎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

果然，幻歌出现在门口，虽面有倦色，但双眼却明亮。这是他最初觉得幻歌值得深交的原因之一，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如天上的星辰般耀眼夺目。后来他卸了易容，那张脸倾国倾城，他却觉得无论怎么看，都比不上初见时那双眼。

“你怎么样了？”

“好多了，放心。小野要说的，是不是紫灵？”

唐少凌愣了愣，是紫灵公主？他在未见到幻歌之前，就听过他与紫灵公主的传说。是的，他们的故事已成为传说，各种版本和结局的都有，甚至有了紫灵奔月和幻歌射日的故事……他当初觉得好笑，却也知道紫灵对幻歌一往情深，是个至情至性的姑娘。如今她下落不明，宫里的那个姑娘，分明就是易容的，还以为自己隐藏很深，大概连宫中的御厨都知道了。

“你倒是什么都知道。”对于幻歌的本事，寒野已经见怪不怪了。“之前出现了大批姑娘冒充紫灵公主的事，大概是皇上的授意……”

“不太可能吧。”幻歌皱眉，“皇上对紫灵那是兄长对妹妹的爱，没有丝毫掺假，如果皇上这样做，紫灵还要怎么回来？”她根本没法证明自己。

“也许他们之间可以证明呢？”寒野轻笑，“你跟他们虽年幼认识，但皇上和紫灵公主可是自娘胎出来就一起生活的，总有些旁人不知道的秘密。”

幻歌想想也对，“你是说，皇上想要以此方法，让各地官府密切注意紫灵公主的动向？哪怕是长得像的，也得在官府备个案。如此去找……倒也说得过去。”幻歌顿了顿，“你要说的消息是什么？”

“我在半路，也遇到一个姑娘。她和另一位姑娘走在回中原的路上……”

“走在回中原的路上？”唐少凌重复了一遍，“走，是我们理解的那个意思？”

“就是走，徒步。我的马车经过，她们向我求助，然后，那位姑娘叫出了我的名字，并且……”寒野迟疑，那姑娘叫的是紫灵公主平常叫他的名字。

“她叫你，小野哥？”幻歌轻声问。

“不错。”寒野点头，“就是这么神奇，你也知道，公主人前总是和皇上一样称呼我，但私下里叫的又不一样，没有多少人知道，除了她的几个贴身丫环。”

“如果那些丫环泄密呢？”唐少凌提醒。

“我也想到了，所以没有应她，只是她们要我带她们一程，我想试探一下，所以答应了。”

“试出什么了没？”唐少凌好奇。

幻歌似乎陷入沉思，皱着眉头，寒野看了他一眼，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如果累了，先回去休息。”

“好。”幻歌点头，唐少凌差点没反对出声，他却接着说，“听你说完。”

唐少凌松了口气，幸好他也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