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期末考试(1/2)
“暑假,去海边,和朋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唐雪珠和姚淑儿生出了艳羡的心理,“真羡慕你啊,还有朋友陪着去看海。”
唐雪珠将“朋友”二字,念得特别重,何真真也跟着捂嘴笑了起来。
姚淑儿歪着脑袋,无可奈何地看着她的两个朋友,她知道,她们两个又想歪了。
躺在卧室里的郑瑞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家的门已经被打开了,而且,还有人蹑手蹑脚地进了他的家。
在确定郑瑞已经睡着之后,男子开始翻起这家人的抽屉、柜子以及包包。
这名小偷,好像是有目的地偷东西,他见到钱包里头钞票,居然动都不动,见到结婚戒指还有银手镯,也没有拿,倒是银行卡、文件袋、盒子一样的东西,他是反复地查看。
客厅里头被他翻过的东西,全都回归了原位,而且,他一样东西也没有拿。现在,他开始去房间里寻找东西了。
手上戴着白手套的小偷,打开了第一个房间,这是一个贴满“超人”“蜘蛛侠”的房间,很明显,这是一个小男孩的房间,房间里头有点暗,小偷拿出了一个小型手电筒,在这间屋子里开始寻找他想要的东西,小男孩的房间布置比较简单,除了书桌和床铺,没有其他的东西,一番寻找之后,小偷悻悻而出。
所有的房间都寻找了一遍,最后,这名小偷将目光放在了主卧室的一个保险柜上面。
这是一个军绿色的保险柜,长方形,有一米多高,放置在墙角里,小偷蹑手蹑脚地靠近保险柜,因为主卧室的大**面,男主人正在睡觉,鼾声阵阵,睡得正熟。
军绿色的保险柜正面,有个银色的把手还有圆形的锁孔,白色的手套裹住了把手,保险柜锁住了,没有办法用蛮力打开,小偷开始在保险柜周围寻找钥匙,到了最后,他的目光投射到了男主人的身上。
男主人睡得正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房间里面,来了一名小偷。
睡梦中,郑瑞感觉自己的身上有一点痒,他伸手挠了挠身体,然后翻了个身,刚消停没有多久,身体又痒了,感觉自己的身上像是爬了一只虫子一样,“虫子!”郑瑞大喊一声,然后从**惊醒起来,连忙打开卧室的大灯,接着上下拍打自己的身体,“呼,原来是做梦,虚惊一场,我就说呢,哪里来的虫子。”
郑瑞擦了擦脑门的汗水,然后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手表,“天啊,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郑瑞一边焦急地喊着,一边穿鞋子,寻找公文包,他是朝九晚五的办公室人员,这个时间点,他已经迟到了,匆匆忙忙系好了领带,拿上车钥匙,赶着要出门,临行之前,他转过头来,看了看电视机上面的存钱罐,觉得有些不对劲,那只小猪存钱罐,是他的儿子放在那里的,他记得儿子很喜欢摸小猪尾巴,小猪尾巴一直是朝向沙发的,但是,现在是猪脸朝向沙发,郑瑞的脚步,迟迟未动,他总感觉,家里头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谈不上不对劲在哪里。
“嘟嘟嘟,嘟嘟嘟,”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想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郑瑞拿起手机一瞧,“天啊,组长的电话!”他叫出声音来了,接着,“砰”的一声巨响,郑瑞已经跑了出去。
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不过,安静了没有几秒钟,从主卧室里头,有个黑影走了出来,察觉到四周没有其他人之后,他慢慢地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主卧室里头,那个军绿色的保险柜,已经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把手没有被扭断,锁孔也没有遭受任何的重击,保险柜并没有打开。
大马路旁,一家快餐店门前,一个包着头巾的胖厨师,正提着十几份外卖,站在马路上,呵斥一名外卖员。
“张和,你刚刚去哪里了?这里还有好多外卖,等着送呢!”
被训斥的男子,一直低着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你个蠢货,竟给我们添麻烦,走走走,赶紧去送餐,再迟一点,就扣工资!”
吵吵闹闹的局面,终于结束了,张和将快餐放进外卖箱子里,油门一踩,迅速离开了快餐店,胖厨师站在后面,“呸”了一声,“什么玩意儿,看着这么老实的一个人,竟然是个好吃懒做的混头。”
距离暑假没有多少天了,乐乐还是跟往常一样,由爷爷奶奶送去学校,这一天,下午放学的时候,乐乐奶奶忽然被乐乐的老师留了下来,一头雾水的乐乐奶奶站在教学楼前,听了乐乐老师谈起乐乐在学校的情况,越听越觉得心里头不好受。因为乐乐爸爸妈妈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道是谁传的闲话,说乐乐是个没有爸爸妈妈的孤儿,班里头的其他小朋友,总是在班级里讨论这件事,乐乐听见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趴在书桌上面哭。
老师说的话,一直在乐乐奶奶脑海里回旋,她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她发现,乐乐的性格真的有变化了,以前,她去幼儿园接乐乐的时候,小孩子总是蹦蹦跳跳的,别提多开心了,现在,眼前的这个孩子,变得沉闷了。
“爷爷奶奶,你们慢吃。”
乐乐很是乖巧地将碗筷端进厨房,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乐乐爷爷也发现了孙女的异样,同身旁的老伴说道:“这孩子,以前,她一吃完饭就嚷嚷着要看电视的,现在,怎么这么喜欢待在房间里了?”
“她,知道了她爸爸的事情。”
“什么!”乐乐爷爷一砸筷子,怒气冲冲的,乐乐奶奶连忙放下碗筷,拍了拍老伴的胸口,“是谁告诉她的,谁把这些破事说给乐乐听的?”
“唉,”乐乐奶奶把手收了回来,“我问过她了,那天晚上,我们在卧室里说话,这个孩子就站在门外,听完了我们的对话。”
犹如五雷轰顶,乐乐爷爷的脑袋里头传剧痛,他捶打自己大腿,懊恼不已,“都怪我,都怪我,我怎么能在家里头提前张和呢,都是我,都是我的错。”
“老头子,不怪你,不怪你,你别捶打自己的身体了,孩子终归是要知道真相的,”乐乐奶奶的鼻子一酸,眼睛泛红,有泪水流淌下来,她望着那一头禁闭屋门的房间,想起在里头闷闷不乐的孙女,心疼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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