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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雪埋的路,是自己踩出来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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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雾比后半夜更浓了。

李桂兰掀开门帘倒洗锅水,竹盆里的水刚泼出去就凝成白汽,在离地半尺的空中打了个旋儿,又黏在青石板上不肯散——

这雾不是飘的,是从地缝里渗出来的,裹着松针的苦香和积雪的冷冽,把靠山屯糊成了团毛玻璃。

晒场上的铜锣敲得急,老支书的烟杆儿戳在结霜的石磙子上,咚咚响:

“都拢过来!药罐子被截在半路三天了,粮车过不来,昨儿后半夜王婶家小孙女儿直哭着要奶,她娘攥着空奶袋直掉泪!”

他咳得背都佝偻了,烟锅里的火星子簌簌往下掉,“谁能想法子把雪道打通?”

几个猎户挽着羊皮袄袖子就往前挤。

大奎的刀鞘撞在石磨上,哐当一声:“我带俩兄弟硬闯!拿铁锹开道,大不了——”

“不行!”风耳妹从人缝里钻出来,发辫上还沾着草屑,“姐说过,头场暴雪后三天最险,雪下有空层!”她突然蹲下去,把脸贴在雪地上。

雾里的人声忽远忽近,她却闭着眼,睫毛上凝着细冰碴:“听……空响。”她手指在雪面敲了敲,“这儿,还有这儿。”

人群嗡地炸开。

二柱抹了把脸:“小丫头片子懂个啥?”“我懂!”风耳妹腾地站起来,鼻尖冻得通红,“上个月姐带我巡山,东沟那片雪底下就空着,踩塌了能埋半头牛!”

她指着远处山脊,雾里只看得见白森森的树影,“我刚才听见三声‘咔’,像冰面裂开的动静,不止一处!”

林英立在檐下,手心里的玉坠凉得刺骨。

空间里那潭水本该静如镜面,此刻却泛着细密的涟漪——像有人隔着层纱在搅。

她望着县城方向,那里的雾更浓了,浓得像团化不开的墨。

上回标记石凉透时,是县城的人截了药;这回寒潭翻涌,怕又是他们动了什么手脚。

若她现在带青壮出山,屯里只剩老弱妇孺……

“建国。”她突然出声。

十二岁的林建国正在帮李桂兰拢柴火,听见声音立刻直起腰。

他身上的羊皮袄短了半截,露出青布裤管,可脊梁挺得比晒场边的老松树还直。

“你们练了三个月的青山卫,”林英走过去,把三枚铜质响镖塞进他掌心,镖尾的红绸子扫过他冻得皴裂的手背,“敢不敢走第一条没人踩过的路?”

林建国的眼睛亮了。

他想起上个月跟着姐在断龙坡练爬树,想起石头娃教他认雪地上的兽道,想起风耳妹趴在他耳边说“往左三步,那里雪薄”——那些在雪地里滚出来的夜,突然都变成了热的。

他把响镖攥得死紧:“敢!我们青山卫,就是为这种时候活着的。”

林英又递过一卷猎户旧绳、半袋应急药粉。

绳子是她用空间里的野麻搓的,比普通麻绳韧三倍;药粉掺了寒潭水,止血止疼管用得很。

“不准硬闯,不准逞强。”她低头替他系紧帽带,声音轻得像落在雪上的羽毛,“发现险情,立刻回撤。”

风耳妹挤过来拽她衣角:“姐,我走中间!”

林英摸了摸她的耳朵——这双耳朵能听见半里外山雀振翅,此刻还带着从雪地里爬出来的凉,“你耳朵最灵,随时示警。”

她转向石头娃,那孩子正盯着药粉袋子直咽口水,“记清每处冰裂的位置,回来画给叔伯们看。”

少年队出发时,雾散了些。

林英站在鹰嘴崖顶,看那五六个小身影像一串移动的黑点,往断龙坡东脊去了。

陈默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呼出的白气在两人中间凝成小团:“你真信他们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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