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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你的心愿是什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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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前惊讶看向许远程,“许状元升官了?做东宫侍讲了?”

许远程笑道,“那倒没有,唐侍郎如今位高权重,案牍劳身,实在抽不出空去东宫为太孙殿下讲书。

太孙殿下就去翰林院点了我给他读书。

不过是太孙殿下心血来潮,算不得正经地升官的”。

唐知味立即嘲讽,“说起来,许状元还是沾了唐某人的光。

太孙殿下可是说了,要找个像唐某人这般长得俊、声音也好听的人讲书。

许尚书的那些个狗腿子岂不就急吼吼地推了许状元这个唐某人第二过去?”

许远程起身正正经经朝他作了个长揖,“那下官就谢过唐侍郎提携了”。

唐知味脸上的笑一僵,这个许远程竟然连他的厚脸皮都一并学了去!

唐知味开始蛮不讲理,“白神医,从明天起不许他再来了!

他现在天天挖空心思钻研那些个花草药材,好讨你欢心。

都没时间出去杀人了,宋世子还怎么抓他的小辫子啊!”

许远程神色微冷,这还是唐知味第一次将话题挑明,看来是实在忍不了他一直跟在白神医身边了。

白前凝目看向他,“那你先不许再来了”。

唐知味震惊又控诉地看向她,“为什么不许我来?我又不喜欢杀人!”

白前认真陈述事实,“你来一次,萧姐姐就要不高兴一次,现在萧姐姐都不怎么来有间医庐了”。

唐知味还要再说,白前摆手,“我不与你多说,你自与萧姐姐说去”。

她说完起身,向许远程福了福,“这些日子多谢许状元帮忙,无以为报,我请许状元吃糖吧”。

许远程瞥了唐知味一眼,随着白前往外走。

夏末的傍晚,凉风阵阵,十分舒服,连着人的心也跟着轻快起来。

白前称了半斤糖渍梅肉,又称了半斤盐焗桃肉,一股脑将两个荷包都送给了许远程,认真叮嘱。

“许状元,觉得不舒服就多吃一点,有甜有咸,很好吃的”。

许远程垂眸点头,将两个荷包紧紧攥在手中,半晌涩声问道,“所以,你是不许我再去有间医庐了吗?”

白前惊讶抬头,“怎么会?

你又不会在有间医庐杀人,又不会惹萧姐姐不高兴,我为什么不许你去?”

白前微微扬起下巴,大大的猫儿眼中是真切的疑惑,可怜又可爱。

“砰——砰——砰砰——砰砰砰——”

许远程默默感受着胸腔里的心脏越来越快速地跳动,近乎虔诚开口问道,“白神医,你有什么心愿吗?”

“心愿?”

白前眨了眨眼,嘴角浮起一丝古怪的笑意。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心愿,那大约是救很多很多的人,再杀一个人吧?”

所以,想杀人的她又怎么有资格、有立场去讨厌另外一个想杀人的人呢?

“想杀一个人?谁?皇上?”

白前嘴角笑意不变,身子却微微后倾,一对色泽美如琥珀的猫儿眼中也泛起了警惕之意。

于是,许远程知道,他猜对了。

虽然不知道白前一个十几岁的、绝对没机会接触皇帝的小姑娘,为什么会对那万万人之上的天子起了杀心。

但是没关系,他知道了就好。

“皇上——乃圣明之君,更承先帝数十年盛世。

如今大萧海清河晏,想杀人,特别是不引人怀疑地杀人,可不容易。

不过,杀人这件事我倒是颇有几分心得,后面可以慢慢教你”。

许远程嘴角的笑轻松愉悦,带着几分少年气的得意。

仿佛他对杀人这件事有心得,是比他二十二岁就高中状元还要值得骄傲的事。

白前摸不透他的心思,便也跟着笑笑,“许状元今天倒是好雅兴,尽说玩笑话儿”。

许远程笑着朝她眨了眨眼,露出了十分少年人的青春活泼来。

“那可不是,白神医今天为了我,都不许唐状元再去有间医庐了,我当然好雅兴了”。

天边晚霞似火,身边年少的状元郎俊面飞红。

美景美人的双重叠加,将白前刚起的那点戒备心冲得七零八落。

白前再次提出邀请,“许状元若是得空,不如一起去看杂耍?”

上次的十次变脸还没看完,好可惜的。

许远程俯身作揖,“白神医见邀,幸甚如何!”

还是那个杂耍班子,还是冬子在变脸,他还能记得白前,坚持要将最后一遍变给她看。

在白前被冬子喷出的火焰照亮了绯红的小脸时,许远程抛出一锭银子,含笑喊道,“再来十遍!”

白前扭头看了他一眼,嘴角绽开一个大大的笑来,在熙攘的人群中央,朝他大声喊。

“上次我也让他再来十遍了!”

白前生了一双好眸子,面无表情的时候也只教人觉得温柔可亲,恍若含了三分笑意。

只她自己却是极少笑的。

许远程看到最多的就是她认真诊脉、开药方、看书思考的模样。

那种沉浸其中,无视外物的认真,让她那张秾丽的小脸笼上了一层近乎神圣的光彩。

她是在为她的愿望而认真努力,她要救很多很多的人。

许远程还从来没见过她开心大笑的模样。

原来,她开心笑起来这么好看,叫他也不自觉地咧开了嘴。

许远程再次感受到了心脏的砰砰跳动声,越跳越快。

似乎随时都能跳出嗓子,跳上她翘起的唇角,跳上她弯下的眉眼。

白前回头朝他一笑后,又继续扭头去看变脸。

许远程的目光却再也没有离开过她。

杂耍看得很顺利,没再出现杀人事件。

散场后,白前遇到了杀人案发当晚,关心她有没有受伤,却被霍幼安勒令“滚”的公子哥。

公子哥显然也记得她,十分惊喜地上前行礼,“没想到在这里碰到姑娘,真是缘分!”

许远程不动声色上前一步,将白前护到身后,还礼,“原来是丰世子,久仰”。

丰寻愣了愣,立即认了出来,“兄台应当就是今科许状元了吧?久仰!”

丰寻说着又朝白前一礼,“怎么不见那天的兄台?丰某一直惦记着要再向姑娘和那位兄台告罪”。

白前还礼,“些许小事,不必介怀”。

“姑娘雅量,丰某却不能当做福气。

改日定当订一席酒,请姑娘和那位兄台务必光临,丰某当面致歉”。

“不必”。

丰寻还想再说,许远程冷声开口,“我们还有杂事,告辞”。

待出了丰寻的视线,许远程便开口道,“白神医,记着离丰世子远一些”。

白前不解,“丰世子怎么了?”

许远程沉声,“白神医初来乍到,恐怕不知道丰世子此人。

他原是今上唯一嫡公主安乐公主的驸马。

因着安乐公主豢养面首,争到了皇上面前,皇上断二人合离。

这样的人是非太多,还是离远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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