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他醒来了完结(1/2)
刘管家的后话,苏晚安没有完完全全的听进去,她整个人会让你懵,像是屏蔽掉了所有其他人的声音,满脑子都是那句失血过多。
苏晚安对失血过多这个词的概念是模糊的,甚至是有些拿捏不清。
她听说过孕妇失血过多,听说过因为车祸失血过多身亡。
总之这不是一个好词。
苏晚安越是这么想,心里越是发慌。
从来都没有的害怕感一下子就让苏晚安喘不上气来。
苏晚安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整个人都被控制住一样。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所产生的一切焦虑感都是来自于自己。
并不是其他人施加压力给她。
苏晚安步子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险些就要摔倒。
刘管家看到苏晚安这副架势,很明显是放心不下来。
苏晚安找到了温圳宴的病房直接冲了进去。
温圳宴躺在人民医院设备最好的病房里面,里面的隔音极好。
苏晚安一进去就是被白色为调的空间,整个人都有一种心累彷徨的感觉。
温圳宴躺在病**,身上插了几根管子,至今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没多久,刘管家也赶了过来,他喘着大气:“太……太太,先生这会子需要绝对安静和无污染的环境,您还是出来一趟吧。”
尽管苏晚安有些不舍,但还是遵守着刘管家说的规定。
苏晚安到了外面,整个人担忧的神色还是没有改变。
刘管家觉得还是非常惊奇的,毕竟这些天苏晚安对温圳宴的态度,他们也算是有目共睹的,按理来说不应该是不闻不问,或者在心里面还要多多咒骂几句的么!
可是现在苏晚安的情绪不算是作假。
反倒是非常的逼真。
苏晚安直接了当的说道:“温圳宴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不跟我说!”
苏晚安甚至是我觉得如果不是今天心血**的询问,就算是温圳宴一不小心给死了,他们也不会跟她说多半分。
这样子的态度才是让苏晚安又恨又气的。
刘管家显然是感到为难起来:“这个也是先生亲自跟我们嘱托过的,让我们不要把这件事情在您面前泄露出去。”
“我也是看着这眼下的情势越来越严重了,只能跟您说。”
苏晚安真的是烦躁至极,温圳宴这是要搞什么鬼啊!
苏晚安看着紧闭起来的病房门,内心里那股冲进去的勇气已经慢慢的躁动起来了。
苏晚安也是能汤自己心平气和下来:“那现在医生怎么说,不是说失血过多么?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失血过多的,还有为什么温圳宴身上还插这么多管子!”
温圳宴身上插满了管子,那个场面让苏晚安现如今看了还是会忍不住觉得惶恐不安,晚上直接做噩梦的程度。
可是那个人是温圳宴,苏晚安这么一想就没那么觉得吓人了。
刘管家仔仔细细的回想那天医生说的话术。
刘管家简单的说了起来:“我想起来了,医生说先生本身的体质是一件不适合短期之内献第二次血的,但先生执意如此,快献完血的时候输液管突然裂开了,紧接着先生直接倒了下去,刚开始几天还好好的,这几天医生们发现先生胸腔里面有一枚肿瘤,这两天还在观察期判断到底是恶性的还是良性的。”
这个答案对于苏晚安来说无非是致命性的打击。
苏晚安根本接受不了,甚至是觉得一切荒唐至极。
苏晚安开始笑了起来,这样的笑容更像是努力隐瞒着自己:“开什么国际玩笑,刘管家你以后要骗人能不能专业一点,刚刚还是失血过多,这会子又搞成肿瘤了,下一秒是不是得癌症了,怎么什么病都被温圳宴给碰上了。”
然而刘管家无比严肃的态度更是让苏晚安慌张。
刘管家正儿八经的开始说了起来:“太太,我知道这个结果很难让人接受,但是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狗血又真实,先生也是因为献血晕倒再医院体检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件事,短短几天的事情,先生身体的变化就大大加剧,可以说是一天比一天严重。”
苏晚安听了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她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苏晚安根本不坚强,这一刻她比任何让都要脆弱。
她自言自语讲道:“怎么可以是他,他虽然平时贱兮兮的,但从始至终都没有做过任何坏事,为什么老天爷让他遇上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坏人没有得到任何惩罚,让他承受这么多。”
温圳宴生病这件事情,苏晚安比任何人都感觉要不一样,无论是傅宴之生病,还是知道孩子生病,她的第一反应都不会是这么强烈,而垫在温圳宴出事了,苏晚安都觉得整个世界死死勒住她的脖子,让她根本无法呼吸。
刘管家能很明显的看出苏晚安眼珠子已经快要悬挂不住掉下来。
刘管家拥有着绝对的职业素养,他马上拿出纸巾递到苏晚安面前:“太太你也不要太伤心,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等到明天结果出来才知道,先生好人有好报,不会有事的。”
苏晚安也这么希望,可是结果会是怎么样,又有谁会知道呢。
苏晚安声音有些哽咽:“那我可以进去看看他么,我不会做其他的事情的。”
刘管家态度也是非常自然的那种:“太太您在这等一下,我去问一下护士拿套医用防尘服给你,这样子太太您进去就不会带太多的细菌进去了。”
苏晚安点头觉得不错。
半个小时后,苏晚安穿着崭新的防尘服出现在了病房里面。
苏晚安刚进来,病**睡着的温圳宴突然有了一些反应。
苏晚安双眼睁的很大,不顾一切的奔了过去。
苏晚安声带微微的发着颤:“温圳宴,你醒了,怎么样,感觉如何?”
温圳宴头疼,整个额头跟开水壶子一样,整个胸腔也燥热瘙痒的厉害。
浑身都不对劲。
温圳宴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微掀开眼眸看着苏晚安。
过了许久,他强硬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这样略显责怪的口吻,很明显是在质问。
苏晚安却不服起了:“怎么,你想瞒着我一辈子?是不是你死了,装到骨灰盒里面,坟头的草都长了丈把高了,我才能知道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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