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她的科举好像不一样(1/2)
几乎是在他离开宫门的那一刻,各种猜测和谣言便如同插上了翅膀,瞬间传遍了宫廷的每一个角落。
“听说了吗?顾相今日在陛下宫中待了整整一下午!”
“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脸色难看极了!”
“脖子上……好像还有伤?”
“天啊,陛下她……难道对顾相……”
“嘘,慎言!你不想活了?”
无人知晓殿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顾相那副明显是“遭受了些什么”的模样,以及女帝近来愈发阴晴不定、行事莫测的作风,足以让所有人浮想联翩,编织出无数香艳又骇人听闻的版本。
而处于风暴中心的两人,一个在寝殿内陷入筋疲力尽后的昏睡,暂时脱离了痛苦的深渊。
另一个则拖着“重伤”的身体和更加沉重复杂的心情,回到了丞相府,面对即将袭来的舆论狂潮。
——
猩红的视野……顾沉璧苍白的脸,自己不受控制的癫狂话语,还有那仿佛要撕裂身体的剧痛……
席初初猛地坐起身,心脏狂跳,唇齿间一股铁锈味道溢满口腔,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水般浇遍全身。
“来人!”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福禄连滚爬爬地进来,脸色却比她还难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发颤:“陛下……您、您醒了……”
“昨日……后来发生了何事?顾相呢?”席初初紧声询问。
福禄哆哆嗦嗦,几乎不敢抬头:“昨夜……陛下您……您似乎旧疾复发,顾相他……他出来时,脸色极其难看……不知是否受了伤,官袍也……也有些凌乱……他、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可、可是今早,宫中……宫中已有流言……”
席初初一听,只觉得眼前一黑。
完了。
天塌了。
她虽然记忆混乱不堪,但隐约有点印象,她好像在那般不堪的状态下被顾沉璧看了个彻底,似乎还……伤了他?
“君臣离心”、“禽兽帝王”、“昏聩暴戾”……一系列冰冷的词汇当即涌上脑海。
别啊——
她赶紧梳洗完毕,穿上外出的常袍,便直奔顾沉璧的府邸。
然而,值房外守着的是顾沉璧的心腹长随,见到她,恭敬却异常坚定地拦住了去路。
他垂首道:“陛下恕罪。我家相爷……昨夜回府后便突发急症,高热不退,实在无法起身面圣。相爷吩咐了,若陛下前来,让臣转告陛下:龙体为重,朝政繁忙,不必挂心臣下微末之躯。”
每一句话都恭敬有礼,却每一句都透着冷淡的疏远与拒绝。
席初初僵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他连见都不愿见她了。
他用了“突发急症”这个借口,保全了彼此最后一丝颜面,却也彻底关上了沟通的大门。
“臣下微末之躯”……这话听起来,该不是对她心寒了吧?
席初初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还能说什么?
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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