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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朕的丞相回归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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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初初暂时压下对“灵犀”种子的好奇感,重新将注意力摆回朝堂之上。

“林崇明辜恩负义,罪证确凿,丞相之位不可久悬。今日,朕便任命新任丞相,总领朝政,辅佐朕治理天下。”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心中却“咯噔”了一下。

丞相?

谁啊?

女帝这次又打算安排什么人来顶替林丞相?

他们环顾四周,心底猜测究竟是谁被女帝“青睐”上了,倘若那一位德不配位,或者资历与声望不够,他们是绝不可能答应的。

这一次,他们意志坚定得像铁一样强硬!

席初初一摆袖,对身边内侍示意。

内侍尖细的声音响彻大殿:“宣——新任丞相,顾沉璧觐见!”

顾沉璧?

这个名字对于大多数朝臣来说,都不算陌生。

当年,在女帝最叛逆乱来的时期,为了一个阉党,她将一位极有才华、政绩斐然、却因性格刚正前丞相被贬为了庶民,为羞辱其尊严,不允他入百职,只能倒夜香洗马桶为生。

他……他不是早已沉寂多年了吗?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一道清瘦却挺拔的身影,自殿外明媚的晨光中缓缓步入。

他穿着簇新的丞相官服,步伐沉稳,气质清癯,他并非浓墨重彩的昳丽,而是如山间朗月,林下清风,一种洗尽铅华、历经沉淀后愈发惊心动魄的绝代风华。

他的目光清澈而坚定,一步步走过长长的御道,仿佛走过了数年被打压、被遗忘的时光,最终在这权力的巅峰,重新回到了所有人的视野中央。

当他的面容清晰地映入众人眼帘时,满朝文武顿时哗然。

真的是他啊!

那个当年被誉为“政事堂后无来者”、却又昙花一现般消失的顾沉璧、顾相!

他竟然咸鱼翻了身,被女帝直接从泥潭中又重新拔擢到了丞相之位?!

这……这简直比林丞相倒台本身更让人震惊!

这一位……还真、真就喷不了了。

女帝此举,无疑是在向所有人宣告,她将彻底打破过去的格局,不再感情用事,重新启用曾经被打压的人才。

顾沉璧走到御阶之下,撩袍跪倒,声音清朗沉稳:“臣,顾沉璧,叩谢陛下天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席初初看着阶下的顾沉璧,下巴微抬,眼底露出骄傲、得意的笑意。

他身姿挺拔如松竹,穿着那身崭新的丞相紫袍,宽袍大袖更衬得他身形清瘦颀长,却无半分弱态,反似一柄藏于名贵鲨皮鞘中的古剑,温润其外,锐利内藏。

都瞧瞧吧,这不愧是她相中的丞相,就这么往朝堂上一摆,那都是自有一番令人折服的雍容气场。

这下看他们又要怎么说。

“顾爱卿平身。日后朝政,还需爱卿多多费心了。”

“臣,定当竭尽全力,鞠躬尽瘁,以报陛下重用之恩!”

顾沉璧起身,转身面向百官。

百官一怔,随即一个个没有窃窃私语,没有片刻迟疑,一种无形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共识在百官之间迅速流转。

只见以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为首,文武两班官员如同被风吹过的麦浪般,极其自然地、整齐划一地朝着顾瞻所在的方向,躬身、拱手、长揖及地。

动作流畅而庄重,带着官场特有的仪式感,却又比寻常礼节更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敬重与叹服。

“参见顾相!”

“贺喜顾相!”

“下官等,参见丞相!”

他并未惊慌失措,亦未有丝毫得意忘形。

清癯的面容上一片沉静,如同深潭古井,波澜不惊。

他只是微微侧身,避开了正面受礼,以示谦逊。

随即,他从容抬手,袍袖随之轻摆,动作优雅而沉稳,向众人还了一个标准而无可挑剔的揖礼。

姿态不卑不亢,风度雍容天成。

“诸位同僚不必多礼。”他的声音清朗温和,却自带一股令人心静的力量,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顾某蒙陛下信重,忝居相位,日后朝政事务,还需仰仗诸位同僚鼎力相助,同心同德。”

变了,一切都变了。

如今端坐龙椅上的女帝,用她一系列雷霆手段和出人意料的人事任命,令他们警醒了风向的转变。

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果然不是错觉,女帝果然要开始重新掌控朝纲了。

而他们……也该重新审时度事,考虑未来的立场与决定了。

——

二皇女席成珺的府邸内,熏香袅袅,琴案上摆着一架焦尾古琴。

可她却并无心弹奏,只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一根绷紧的琴弦,发出不成调的沉闷嗡鸣。

一名心腹侍女脚步匆匆却又极力放轻地走入内室,屏息垂首,低声禀报了今日朝堂上接连两道石破天惊的消息。

其一,林丞相以谋逆大罪下狱,林家势力遭雷霆清算;

其二,沉寂多年的顾沉璧,竟被女帝起复,一跃成为新任丞相。

“哐当——!”

一声极其清脆刺耳的碎裂声猛地炸响。

侍女吓得浑身一颤,猛地抬头,只见二皇女不知何时已霍然站起,身前小几上那个她平日最珍爱、价值连城的白玉瓷瓶已粉身碎骨。

碎片和瓶中的清水、残梅溅了一地。

席成珺的手还维持着挥落的姿势,指尖微微颤抖。

她那张肖似母,却更显娇媚明艳的脸上,此刻迅速蔓延开的,是压抑不住的屈辱与愤怒。

“顾……沉璧……”这三个字几乎是从她的齿缝里生生挤出来的,带着淬毒般的寒意。

她为了得到这个男人的支持,费了多少心思?!

多少次放下皇女的尊驾,亲自前往他那偏僻简陋的居所?

多少次携重礼而往,却连门都进不去?

多少次投其所好,与他谈论诗词歌赋、治国策论,试图打动他?

可他呢?

永远是那一副清冷疏离、油盐不进的模样,用最礼貌也最冷漠的态度,将她所有的示好与招揽拒之千里之外。

说什么“闲云野鹤,不问朝政”,说什么“才疏学浅,不堪驱使”。

她甚至一度以为,这个男人就真的如此清高孤傲,绝不会再为任何权势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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