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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花前月下谈个情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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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初初完成了“开开心心玩耍”任务后,立马翻脸无情,马不停蹄地进行下一个项目——“花前月下谈情”。

自从升级到[二级帝王·政权学徒]后,她就在商城里看中了一个技能——朱批如神。

有了它,她就不用每日在批阅奏章时,绞尽脑汁去想怎么回复了。

每次奏折上批复的“已阅”二字,尽显她没文化。

那深晦的文字,能读懂都算她前世没白读大学了。

自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基本上就没有机会进行文化再造,一出生就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后来翻身成为帝王,全靠机遇,半点没真本领在其中。

所以原本应该习就的那些帝王技能,她压根儿一样都不会。

虽然后来太上皇将她推上位后,硬塞恶补了一些进脑子,但成效有限,她信仰全无,理想只想咸鱼摆烂。

惨死重生之后,她倒是有了目标,改变自己与国破家亡的结局,可不会的事情不会因为重生了就忽然开窍。

所以,说什么这个技能她都得买下。

一级帝王的“朱批如神”倒是便宜,只需要10积分,她本来想买的,可查看完它功效较为局限性,只能令她对奏章内容秒懂,却不能为她选择可行方案。

可二级帝王这个“朱批如神”就牛多了。

扫描奏章内容后,能自动生成符合帝王身份的朱批,文风可在【严厉】【温和】【讥讽】【禅机】四种模式中切换,随她心情来。

并且根据奏章内容,推演后续可能发生的几种政治走向(附带成功率百分比)。

譬如,户部写了一堆“呜呼哀哉”来哭穷?让她批复。

批“准”: 80%概率引发贪腐。

批“驳”:60%概率被骂昏君。

这时她就该进行抉择了。

而挨骂与贪腐之间,她毅然选择了“再议”,毕竟这两项选择都像陷阱。

而二级“朱批如神”需要100积分,目前只需要完成这个任务,她就能除了技能“识人术·洞悉忠奸”外,又可再添一项。

而“识人术·洞悉忠奸”目前一级,可以升级,只要多使用它,往后想必除了查阅“忠诚值”以外,还能开发更多内容。

——

凉风拂过湖面,席初初正倚在“揽月亭”的雕栏边,佯装兴致勃勃地赏月观湖。

揽月亭是皇宫里一处绝佳的赏景之地,春夏时节,四周的海棠开得正盛,粉白花瓣随风飘落,浮在湖面上,宛如碎玉铺就的星河。

可再美的景致,也抵不过夜晚蚊虫的侵扰。

“啪!”

席初初面无表情地拍死一只企图吸她血的蚊子后,嘴角下弯道:“孙尚宫,人呢?没约黄昏后吗?”

“这、这说好晚间,但没约具体时辰,陛下……再等等吧?”孙尚宫赔着笑脸,好言相劝。

席初初唉声叹气:“谁说晚上相约,浪漫有情调的?这些人怕是带着蚊香出门的吧,可怜朕都快被蚊子吸成人干了。”

“要不,老奴现下便回去取驱蚊香炉?您再坚持一下。”孙尚宫调转头,便带了两个宫人疾步而去。

而席初初挥了挥手,将扰人的“嗡嗡嗡”打跑,继续等她今晚的目标人物。

然而,人没看到,倒是先察觉到了一股寒意。

——气温骤降。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过头,夜风拂过湖面,碎月浮光间,便见一道修长的身影踏着月色而来。

正是蓦然回首,北境王赫连铮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今日并未特意修饰自己,长发半束,仅以一支白冰玉簪固定,几缕银灰色的发丝垂落肩头,在月光下泛着冷辉,一袭霜色长衫,衣摆处银线绣着暗纹,行走间如寒雾流动。

他一靠近,周围的温度便降了几分,连恼人的蚊虫都识趣地退避三舍。

席初初每见他一次,都会不由得感叹,这么强势冷冽的人,她都佩服自己当初怎么敢一刀将他的手臂给砍断的。

回想她女帝初登基那日……

冕旒压得席初初额角生疼,她不适地坐在那里。

九重宫阙的礼乐声震耳欲聋,她站在丹墀之上,眼前是黑压压跪伏的群臣,耳边是礼官冗长的祝词。

昨日她紧张了一夜未眠,今晨又被繁琐的登基大典折腾得头昏脑涨,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有无数细针在颅内搅动。

裴卿呢?

他去哪里了?

她现在只想喝一碗“安神汤”来解除痛苦。

于是,在仪式间隙,她甩开了侍从与宫人,独自去寻找裴燕洄。

——然后,她看到了那一幕。

北境王赫连铮,他一身霜色王袍,银线绣的暗纹在日光下泛着冷光,那在阳光下剔透的冰蓝色的眸子,如寒潭般俯视着跪伏在地的裴燕洄。

而裴燕洄正跪伏在赫连铮脚下,颈间抵着一柄寒光凛冽的北境弯刀。

女帝的呼吸骤然停滞。

那时她已经很信任、依赖裴燕洄了,在她的庇护之下,裴燕洄从一个小小的太监,摇身一变成为了总管太监,他不再受任何人的压迫,也再不惧任何人的欺辱了。

可现在……

裴燕洄与赫连铮说着什么话,赫连铮的视线愈发冷冽。

而他却倏地转过头,准确无误地与席初初对上,那一双漆黑的眸子此刻竟如深渊般幽邃,仿佛有某种无形的力量在拉扯她的神志。

——“杀了他。”

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炸开,如魔蛊惑。

——“你不是说过要保护裴燕洄的吗?”

——“你信誓旦旦告诉他,有你在,他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如今他在你眼前被人欺辱,你必须惩戒那个意图伤害他的人。”

那道声音越来越密集,她的视野也开始扭曲,耳畔的礼乐声化作尖锐的嗡鸣,眼前的一切都染上了血色。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夺过那柄刀的。

等回过神来时,她的掌心黏腻温热,低头一看——

一把染血的刀。

一条断臂。

她缓缓抬头,对上了赫连铮震惊、痛楚又尖锐的冰蓝色的眼睛。

他捂着血流如注的断臂,面色苍白如雪,却仍旧挺直脊背,仿佛连痛楚都无法让他折腰。

周围一片混乱,北境人愤怒咆哮,宫人们尖叫着奔走,侍卫们拔刀围了上来,却又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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