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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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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连绵下了两日,但也融化的很快。

太阳处升,一连串的鞭炮声响彻云霄,众人往家门口一看,没有十里红妆,却有十里鞭炮。

一群群士兵分成了几波人,满街到处跑。因为将军下令只要不耽误时辰,随便兄弟们。所以兄弟们就赶在新郎之前想将新娘藏起来。

但藏新娘哪儿是件容易的事,还有人家姑娘家的娘家人呢!

几个有兄弟的姑娘家,拼了命的抵着门板。但这效果和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是一个效果,几个兄弟居然被人抱姑娘一样,拦腰抱着跑出去了好几里地。

有些人家里的门,都因为进不去,直接被士兵们拆了。吓的新郎赶紧翻墙进去,抢在大家面前接到了新娘。

而没有兄弟姐妹的人家,则是斯文多了,直接代替了拦门的活。折腾着新郎官又耍大刀,又跳舞唱歌。其舞之难看,其调之难听,还是人家新娘自己跑出来的。

文清感慨“这哪里是藏新娘,简直就是怕自己兄弟被人为难,变相的帮忙抢人嘛!”

慕远清答曰“自家人,当然帮的是自家人。”

凌上攻白眼,鸡贼!

新娘的轿子虽然没有所谓的迎亲礼乐,都是士兵们帮忙抬的。轿子稳不稳就不知道了,但是快是够快的。

宛城的四面八方的轿子向军营回合,跟在后面跑断腿的媒婆和家属,感觉七魂八魄都要跑出去了。

“这群人……怎么和土匪一样!”一位拄着拐杖的父亲,来自灵魂的拷问。

并不是因为抬轿子非要跑,而是因为大家养成了事事争第一的习惯。

轿子里抬的不是新娘,而是争分夺秒的战场必须品。而前方拜堂地点,就是他们的进攻目标。

新娘们在轿子里被颠的七荤八素,谁能想到这群人有这种操作。

到达目的地时,所有的新娘都是菜色的脸,从轿子里飘出来的。

脾气好点的,被新郎扶了一把,还害羞的靠过去。脾气泼辣点的,直接不给面子的上手了。

文清继续感慨“慕大将军,您这是让人娶亲都不忘练兵啊!”

慕远清不要脸的说“是吗?都是平常训练有素,养成了兄弟们这样的性格。”

凌上攻语塞,不就是想着能顺便训练人,所以才不给马,不给迎亲队伍嘛!怎么到他嘴里,说的这么高大上来着。

凌上攻瞄了一眼台下的猴子,这家伙算是捡了个大便宜。因为安安家人等不及的原因,他是这批成亲的人中最小的,而最大的士兵比他大了一旬。

瘦竹竿摸着兄弟胸前的大红花,眼里凝满了泪花,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猴子也感慨万千,同样的凝着眼泪“哥!我长大了,你不要担心我,娘来信说她很高兴,哥你就不要担心我了。”

瘦竹竿难得的瞅他一眼“我那是担心你吗?我是着急,你他爷的比我小,你都成亲了,我连个媳妇的影子都没见到。”

猴子“………”那这怪他喽?

集体拜堂安排在校场,征婚人当然是本州的知州王将王大人。

这场集体婚礼是圣上特批的,所以墙头草王大人才能跳出来分一杯羹。毕竟这是独树一帜的,没准以后在朝堂上,说起来还能让人记起他来,甚至载入史册。

只不过……他可能想的有点多了,因为史官压根就没有记住他这号人。

“慕将军不去看看热闹?”文清摇着扇子,装模作样的说。

“军师,你都感冒了,能不能不把扇子拿出来装风度?”小鹤不满的拧了一下文清的后腿肉。

“呦呵!”文清疼的抖了一下“你这小家伙手劲儿挺大的。”

小鹤白了他一眼“师傅说了,如果军师再拿出扇子来装,就申请将军没收!”

“准了!”慕远清接话,然后文清手里的扇子立马被收了。

小鹤抱着扇子转身就跑。

“喂!你们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我不就是拿把扇子嘛……”文清去追小鹤,扇子就是他装风雅的道具啊!

凌上攻无语了,难不成中原的文人都喜欢拿着把扇子乱摇晃吗?

“你怎么不下去凑凑热闹?”慕远清好奇的问。

台下正在进行拜堂仪式,新人们相互害羞的看着对方,然后深深的鞠躬。

拜堂只拜三样,天地,皇帝,夫妻,所以父母们只能在一旁远远的看着。但是仅仅是这样,一家人的脸上都充满着自豪感。

毕竟这种集体婚礼是官方的,由知州大人当证婚人,皇帝陛下亲自下旨同意,这是旁人家嫁给普通汉子的姑娘家比不了,是天家恩赐的荣耀。

但是………

“没什么可看的啊!”凌上攻如实回答。

“我也觉得!”慕远清也如实回答。

因为毕竟不是他成亲,又什么可看的!

………

小鹤抱着折扇七拐八拐的跑着,文清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追着。他平日又不怎么锻炼,居然连个小孩子都跑不过,累的他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人去哪儿了?”文清掐着腰,真是要命了,现在的小孩子怎么都跑这么快的?

也就在这时,文清眼尖的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拿着纸笔在画些什么。

文清凭借着直觉,觉得事情很严重。于是他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然后冒出了一个头。

莫老头似乎在用步子丈量着什么,然后匆匆的在本子上记了下来,然后又蹲下来,在地上做了些标记。

文清不太清楚他在干什么,只是眼神在偏向别的地方时,隐约看到个小身影反方向跑开了。

文清心疼的叹口气,小鹤真是个令人心疼的孩子啊!原来夺他的扇子,只是他的小心思,真正藏着的意思是在这里。

小鹤抱着折扇跑进了睡觉的营帐里,他咬着嘴唇看了一眼四周,然后一下子扑进师傅的床铺上哭了起来。

他还只是个小孩子,为什么要让他做这种选择?

小鹤剜心似的疼,凄厉的哭声惊动了隔壁正在照顾伤员的阿木。

阿木忙跑过来,看到小鹤哭的这么伤心,拍着他的小身体问“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

在她的印象里,小鹤是个非常早熟的孩子,什么人际关系,民族大义的他心里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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