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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旧鞋厂激战(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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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的墙壁上挂着几幅褪色的地图和生产线流程图,它们不仅是地理与技术的展示,更是那个时代企业家们胸怀壮志、放眼世界的象征。

在这灯火摇曳、气氛凝重的会议室内,王维身形挺拔,犹如山岳般屹立不动,双眸中闪烁着不屈与智慧的光芒,紧紧锁定着那幅实褪色的图。

原本精心布置的陷阱,在无人机这双眼睛下让许诺雨很快将杀手的特性发挥到了极致,原本她的枪法在组织里就可以排到第二,所以一时间办公室外出现了一个又一个血雾。伏兵如落叶般无声无息地倒下,仿佛是黑夜中最深沉的叹息。

一楼发生的一切无疑是对王维布局能力的一次严峻考验,也是对其应变智慧的极限挑战。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王维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周身散发出一股更加沉稳的气息,那是一种历经风雨、见过世面的从容不迫。

此时此刻王维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放松与懈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到几乎能吞噬周围一切杂念的专注。他的眉头紧锁,嘴唇微抿,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权衡着无数可能的战略走向与后果。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每个人的心跳似乎都与这紧张的时刻同频共振。

王维双眼不再继续看着地图上而是看向了地板,他的眼睛仿佛能穿透底部,直视那即将发生的战斗核心——二楼。那里原本也是伏击地点,所以随着一楼的失利变成守卫力量的又一重关,也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所在。对手已如幽灵般逼近,每一步都伴随着死亡的气息,而二楼的雇佣兵能否顶住这波攻势,直接关系到他们三楼的安危与最终的胜败。

王维周围的雇佣兵们屏息以待,他们深知此刻的每一道指令都将决定他们的生死存亡。王维还在了前所未有的沉思之中无法自拔,这种沉默不是犹豫,而是深思熟虑后的审慎。他在脑海中快速模拟着各种可能的战局变化,寻找着那唯一的破局之机。

终于,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与精密的计算,王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传令下去,二楼的雇佣兵即刻启动备用方案,利用地形优势进行游击战,不求全歼,但求拖延。”王维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同时让三楼精锐即刻准备,一旦二楼告急,立即从侧翼突袭,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记住我们要的是智取,而非硬拼。”

阴影中,雇佣兵喉结滚动两下,欲言又止的目光落在王维身上。

“怎么了?”王维眉头紧锁的问道。

“我不赞同这个方法,毕竟从战况来看对方很可能是个杀手。”雇佣兵扯了扯防弹衣肩带,金属扣碰撞发出轻响,然后他说道,“而且他们有无人机作为眼睛。”

“放心,无人机看不到房间内的情况。”王维冷笑一声,战术手电的光束在墙面扫出刺目光斑,“而且上下夹击,就算是杀手也难逃一死。”

正当许诺雨准备执行下一步任务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四周的宁静,紧接着,窗外闪过几道刺眼的光芒——那些全副武装的雇佣兵,手持冲锋枪,如同潮水般涌向这间员工图书室内。很明显这些雇佣兵是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

许诺雨眼神一凛,迅速评估形势,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一个流畅至极的侧翻动作,她几乎是在眨眼间便隐没于一台复古印刷机的庞大阴影之下,那台机器仿佛成了她临时的庇护所,与外界的喧嚣隔绝开来。

“人在什么地方?”雇佣兵没有发现许诺雨的踪迹,他们小心翼翼的开始搜寻目标。

“分散开来!”雇佣兵的头目见所有人都扎堆的在进行搜寻立刻下达了指令,“要知道来的人带有炸弹的!”

“可是王维说这个人可能是杀手。”在指令下达完后一个矮个子雇佣兵表示出疑虑,“我们是不是—”

“王维?”雇佣兵头目打断了矮个雇佣兵的话,很明显他看不起下给他达命令的王维,“他就是个帮派的帮主。要是抢夺地盘可能在行,现在这种情况还是靠我们。”

“我不认为这个人是个杀手!”雇佣兵头目冷笑一声后继续说道,“他只是利用无人机杀死了一楼的人。分散开来,我们尽量的活捉他。”

“可是张浩然也说这个人是个杀手,我们还是小心一点才行。”矮个子雇佣兵依然有所顾虑。

张浩然就是之前质疑王维指令的人,他虽然不是雇佣兵的军师但也是高层,所以雇佣兵对他的话也很听从。

“他那是受了王维的影响罢了。”雇佣兵头目摆了摆手,“而且我们在人数上占据优势,这个人即便是个杀手也不能在密集火力下逃脱!还是那句话,尽量抓活的!”

雇佣兵头目的指令让许诺雨冷笑了一声,作为一个杀手在这样复杂的地形下对付分散的敌人要比扎堆来的容易的多。

在雇佣兵都分散开来的时候,许诺雨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于书架与桌子之间,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精准的刺杀。她的匕首,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每一次挥出都精准无误,或是划过雇佣兵的颈动脉,或是刺入其要害,无一不致命。许诺雨利用环境的每一处细节,将空间转化为自己的战场,每一个障碍物都成了她致命的武器,让雇佣兵们措手不及,纷纷倒下。

短短的十几分钟,无论是二楼的雇佣兵还是三楼下来夹击的雇佣兵都因为一个错误的指令而命丧黄泉。

在三楼的王维在看到二楼的战果后大发雷霆,他见过自大的人,但完全没有想到这个雇佣兵头目除了自大还没有脑子。

“怎么办!接下来他就要到三楼了!”

站在王维身边的张浩然再一次的发声,他虽然质疑了王维的指令,但是他也明白那是唯一有机会的办法。所以他在说完话后,内心一直在谩骂着自己的头目。

“你们害怕死亡吗?”王维不再看着那张地图,他转过身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问周围的人。

“我们拿钱干活,现在任务没有完成这钱我们拿着不安心。”张浩然摇了摇头,他知道王维的意思,“所以在没有击杀这个人之前我们不会离开。”

“上一次在云雾山下的雇佣兵可不像你这样。”王维叹了口气后,无奈的说道,“那个些家伙惧怕死亡,一旦有活命的机会就会狠狠的抓住。”

“你这是激将法还是别的什么?””雇佣兵军师缓步上前,鹰隼般的目光死死锁住王维,眉峰拧成两道深壑,“要是激将法倒是有些拙劣了。”

“钱我少不了你们。”王维捏着眉心重重叹了口气,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皮带,“就目前的局势来看,我们存活的概率很小。所以我决定让你们离开。”

“我本以为是请君入瓮,现在看来是引狼入室。”王维望向硝烟弥漫的窗外,喉结滚动着补充,“而我们都是待宰的羔羊。”

军师瞳孔微缩,战术靴碾过满地碎玻璃发出刺耳声响:“王帮主对这杀手如此忌惮,莫不是旧识?先前交过手?”

王维摇摇头,月光掠过他紧绷的下颌线:“那倒没有,只是见识过她的可怕罢了。”

王维在看监控的时候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不过他仗着自己人数多决定搏一搏。可是让王维没有想到的是许诺雨竟然如此的厉害,自己又有一个猪一般的队友。

“好,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撤离。”雇佣兵军师点了点头后说道,“不过尾款不用付给我们了,我们毕竟没有完成任务。至于预付款,那是那些死去雇佣兵的抚恤金。”

王维这位平日里威风凛凛、统领帮派的领袖,此刻却独自屹立于会议室的最后方。他周身环绕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寂与凝重。楼下的激战已经结束,雇佣兵头目也命丧黄泉,但此时此刻空气中仍弥漫着未散的硝烟与血腥。随着其余雇佣兵的离去,会议室内只剩下他一人,与这张见证了无数风雨、斑驳陆离的老旧地图。

许诺雨来到三楼会议室的时候没有任何的阻力,她看见王维在那昏黄摇曳的灯光下,独自坐在冰冷的会议桌上。王维的身影被拉长,显得格外孤寂而沉重。他的目光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紧紧锁在那张泛黄、边角磨损的老旧地图上。

“来了?”

王维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不再是昔日指挥若定、睥睨天下的锋芒,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迷茫与挣扎。每一次呼吸都像是重锤般敲击在心间,让他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失败,这个曾经对他来说遥不可及的词汇,如今却又一次的降临在他的头上。

许诺雨没有说话,她来到了王维的身边似乎对他一直看着的那张地图感兴趣。

“我听说现在猛虎帮姓许了?”

王维再一次的叹了口气,在他的心中,如同翻涌的波涛,激荡着无数复杂的情绪。王维回想起自己一手创建的帮派,从最初的艰难起步,到后来的声名鹊起,每一步都凝聚了无数兄弟的血汗与泪水。而今,这一切似乎都要化为乌有,他不仅失去了权势,更可能面临未知且残酷的惩罚。

“李雨桐是个有能力的人,我现在有些后悔没有听他的话。”王维冷笑的自嘲了一下,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着许诺雨将他绑缚后带离旧鞋厂。

“我佩服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一个。”许诺雨终于开口了,她那冰冷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让王维打了个冷战。

“什么意思。”王维依旧闭着双眼,他的语气很平静,好像自己在和一个多年的老朋友聊天一样。

许诺雨没有回答王维的问题,一抹不易察觉的异动一直在她敏锐的感官中放大。在王维的话说完后许诺雨的眼神,在刹那间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点燃,从原先进入会议室时的深邃沉静转变为锐利如鹰,闪烁着不容小觑的杀气。

许诺雨没有丝毫犹豫,身体仿佛脱离了重力的束缚,以一种几乎违背物理定律的敏捷,瞬间扭转了方向,躲开了第一波试探性的攻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感,雇佣兵的身影在窗外的月光下边缘若隐若现。

“你居然知道这是一个陷阱!”王维惊恐的看着许诺雨,他以为自己布置的陷阱天衣无缝。

许诺雨没有理会王维,她双手迅速探入腰间,指尖轻弹,两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瞬间出现在掌心,它们不仅仅是武器,更是杀人的利器。随着一声低沉而决绝的冷哼,她如同猎豹扑食般冲向最近的敌人,匕首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啸声,每一次挥动都精准无误,直击要害。

雇佣兵显然低估了许诺雨的实力与反应速度,但是他们的阵脚并没有慌乱慌乱。即便如此,许诺雨也并未给予任何喘息之机。她的动作流畅而致命,每一个转身、每一次跳跃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与技巧,将雇佣兵一一击倒在地,甚至有的人连枪都没有开就倒在了血泊中。

这一切都是王维的计谋,他知道二楼的战斗已经失败后觉得用自己作为诱饵,请君入瓮。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许诺雨居然在进入会议室前就发现了端倪,并随时准备反击。

“这!”

王维为了万无一失将猛虎帮的人也叫了过来,他们虽然战斗力不如雇佣兵,但数量上占据绝对大的优势。一时间王维已经被惊讶的目瞪口呆。

会议室里,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无形的利刃,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不容置疑的肃杀之气。灯光依旧苍白而冷漠地洒在空旷的桌面上,却再也无法照亮那刚刚被血色阴霾笼罩的地方。

许诺雨静静地站立在房间的一隅,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吞噬所有的光明与希望。

“看来……我是彻底的输了……”王维再一次的闭上了眼睛,这一次他是彻底的认输了。毕竟他的身边躺着的是雇佣兵的军师,以及剩余的精锐。

一辆黑色的16座依维柯和一辆中型冷冻车停在了旧鞋厂的门口。车停好后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依维柯上下来,这些人一个个都带着墨镜以及白色的手套,要不他们提了白色手提箱通常会被认成司机。

为首的男人在见到丁研后对她点了点头,然后他们有秩序的进入了旧鞋厂。

“许姐,清扫队的人来了。”

“嗯。”

一股霉湿与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旧木头的味道,让王维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他注意到大厅中央,那曾经铺着华丽地毯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片片破碎的木板,裸露的地砖上散落着枯黄的落叶和不知年月的碎屑,每一步都踏出了历史的回响。

“这是什么地方?”王维疑惑的看着许诺雨问道,他知道对方要审讯自己,可是这地里明显不是个好的审讯地点。

许诺雨没有回答王维的问题,她只是领着他继续走着。他们路过的墙壁上挂着几幅褪色的油画,画中人物的笑容依旧,却已无法掩饰背后的凄凉。那走廊尽头的壁炉旁,那些精致的瓷器碎片散落一地,如同被遗忘的梦境,碎裂在现实的边缘。

“在这里审讯我?”王维看着天花板上精美的雕花装饰在时间的侵蚀下摇摇欲坠,面露难色的问道,“弄不好我们可能会被砸死在这里。”

许诺雨依旧没有回答王维的问题,在到了走廊尽头的壁炉前后,她拿来一张红木椅子让王维坐了上去。这张椅子经过无数春秋的洗礼,已由初时的鲜艳转为深沉的暗红。椅面虽已斑驳,但那细腻的雕刻依旧清晰可见。

“欧若晨在什么地方?”

王维坐下后许诺雨拿出了一瓶盘尼西林给他后开始询问。这种鸡尾酒由山姆·罗斯于2005年在纽约市着名的ilk&honey酒吧发明,就在今年ilk&honey变身为Attaboy后,盘尼西林才大放异彩。

“他?他现在在海边度假。”王维捏着酒瓶的手指顿了顿,酒液刚没过杯底就停了手。许诺雨这问题太突然,像根针猝不及防扎破了他刻意维持的平静,心里暗忖:她怎么会突然问起欧若晨?难道他们查到 “遗忘” 的线索了?

许诺雨指尖叩击着酒杯,琥珀色酒液泛起涟漪:“遗忘没有被摧毁前欧若晨不会去度假。”许诺雨仰头饮尽残酒,瞳孔映着烛火,像淬了毒的刃。

王维的喉结动了动,解开衬衫领口的动作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僵硬。他叹了口气,声音里裹着陈年的沉郁:“遗忘……看来你们已经深入到整件事情里面了……”他垂下眼,盯着杯底的酒液,心里像压着块石头 —— 有些秘密,揭开了就是血雨腥风,他似乎不想让许诺雨淌这浑水,“有件事情或许你不清楚,哪怕你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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