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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反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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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环抱住被子,就好像杜晋仍然在自己身边,绿鹊有意识地最后一刻,看见了杜晋,他似乎有些责怪自己,不是让你好好活着么。可杜晋怎么知道,没了他,绿鹊活着也没了什么意义,绿鹊嘴边溢出了血,脸上是恬淡的笑容。

第二日,杜府的下人发现她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惊讶,她们只是说迟早要这样的。只有寸心,从京郊回来,大哭了一场。绿鹊是以杜家儿媳的身份下葬,杜蘅特意告知了皇帝,皇帝感慨世间竟然有这等忠烈女子,特意大办特办。

和绿鹊一比起来,赵洧吟的丧礼就差了很多,姚父姚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都是鄙夷。甚至连典礼都不让办了,只有姚家的几个亲戚来看了看,就连姚颂要把赵洧吟的灵牌放进祠堂也是和姚父大吵了一架,以姚父要回庄子上告终。

百姓为了这两场丧事也是津津乐道,不过这些日子的街上还是比往常差了很多,或许是因为疫病,上街的人少了很多,杜蘅也没心思去管这些事,久而久之,谣言愈演愈烈。

“你们听说了吗,都说是咱们皇上年纪太小,让上天不满,才降下一场灾祸,惩罚咱们呢。”

“我看也是,不然这病明明都治好了,哪里还能复发的,从来没听说过这个说法呀。”

“你们两个知道的太少了,我倒是听说了一个传闻,说是咱们皇上啊,不是先帝最满意的孩子,上天恼火,才如此呢。”

苏子衍想要去看看姚颂,他这些日子去了两次,都吃了闭门羹,街上的风言风语他一向不入耳,可这些百姓越说越离谱,苏子衍勒住马缰绳:“说什么呢,咱们现在吃的米,用的盐都是靠着咱们皇上,其他的一概不要说了。”

众人看出他的身份,都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恭维了几句,才四散离开。有人在唱着歌,“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脩能。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汨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苏子衍听出来这是楚人的歌,说的是皇帝不识忠臣,并且不认美德等等这些事。他看着背地里对他有指指点点的百姓,有些头痛,当一句谣言暴露到阳光下,那么就是黑暗之中已经装不下了。

姚府的两个小厮看见他,有些为难,其中一个壮着胆子上前:“大人,您请回把,我们大人这些日子有些不舒服,您过些日子再来吧。”

苏子衍没有从马上下来,他拉紧了马缰绳,让两人让开,马飞快地向前奔去,一脚踹开了姚府的大门,苏子衍把黑风交给一旁的侍从,自己直奔后院而去,他了解姚颂,知道他在哪里,姚颂把自己困在屋子里,躲在柜子中已经有两日。

苏子衍猛然把柜子的门拉开,姚颂紧紧地抱着赵洧吟生前的衣裳,他的胡茬已经很长,丧礼仅仅维持了一日,第二日姚家父母就离去了,姚涵一直被奶娘带着,因为见不到父母不停地哭,喝奶也不肯好好喝,苏子衍看着他:“你还打算这样到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衍之,杜馥郁还活着,你能说出这种话,如果哪天死的是杜馥郁呢,你是不是比我还要失控?”姚颂想要把柜门拉上,他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苏子衍拽住姚颂,制止了他的动作,姚颂的火气达到了顶点“衍之,你还想怎么样,现在死的是我的夫人,我不去怨恨杜馥郁,也不去怨恨你,你还想怎么样。”

苏子衍把柜门关的“哐当”作响,他讽刺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去怨恨呢,刀剑就在这儿,我和馥郁也不会有什么怨言,你为什么不怨恨我们,孬种。”

这次是姚颂自己打开了柜门,他听见有风的声音,自从那晚的大雨,这几天都是晴天,他怎么去怨恨呢,何老对于苏子衍是师长更是父亲,杜蘅更是只有这一个亲人了,他的妻子做下了这种事,他该怎么怨恨呢。

姚颂笑了笑,不知道是在嘲弄自己,还是在嘲弄苏子衍“是啊,我就是孬种,所以让我这个孬种就在这里沉沦又能怎么样呢,我不需要你这个大善人来告诉我该怎么做,你们的日子和我的日子终究是不一样的。”

苏子衍听了他的话,冷哼一声,然后出了屋子,姚颂以为他是被自己说动,离开了。苏子衍去奶娘那里抱了姚涵,姚涵看到自己见过的伯伯,也是停止了哭闹,奶娘有些不知所措:“小爷这两好几天了,也不肯喝奶,就是一直哭。”

苏子衍捏了捏他的小脸,脸色蜡黄,都说母子连心。母亲出了事,孩子的心也跟着漂泊,他亲了亲姚涵:“熹微乖,伯伯去找爹爹。”苏子衍用一旁的小被子裹住姚涵,看他脸上有了些喜色,才放下心来。

“姚颂,你自己不活了?难道熹微也不活了?这可是你和赵洧吟最后的联系,你这几日倒是舒坦,你的孩子却什么都吃不下,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掐死孩子,你们三个一起上路,也算路上有个伴了。”苏子衍把姚涵举高,姚涵还以为是在玩,咯咯地笑个不停。

姚颂窜了出来,从苏子衍手上接过了姚涵,轻轻蹭了蹭他的小脸,满月礼过后姚涵轻了不少,他一下一下地颠着他,看他冲自己乐“我知道了。”姚颂看着他的笑容,又看了看自己脏兮兮地衣服,有些难为情。

苏子衍看他终于出来了,也是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姚颂的肩膀“走吧,兄弟,今日来是有正事。”姚颂抱着姚涵,率先出了门,没有看苏子衍一眼。苏子衍也没说什么,只要姚颂愿意出来,一切都好说。

苏子衍告诉姚颂街上的风言风语,希望姚颂能给皇帝写一份奏书,杜家的事情皇帝有分寸,可如果被有心人拿出来说是姚颂家里出乱子而让百姓起了这种心理来大做文章,就坏了。姚颂抱着姚涵喂着羊奶,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苏子衍说的话。

等了半晌,才听见姚颂回了一句:“所以,这个谣言是怎么起来的呢?”他抬头看着苏子衍“既然想要保护自己,那就要起来反击,力求一击致命,不要给他们苟延残喘的机会。”姚颂好似变了个人似的,这让苏子衍有些震惊了。

“除了张家还能有谁呢?可我们并没有证据,到了朝堂上,黑的也能变成白的,只有护住自己,才能以谋来日。”苏子衍也沉下了心,姚涵已经睡着了,熹微取自来日光明灿烂,往日之事不可追的意思,苏子衍看着他们父子二人,真心实意露出了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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