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和娄宛的谈心（2/2）

“本想来找娘娘谈私事，但是怕娘娘不喜，直接将臣给拒之门外，所以臣便穿了这一身来，好歹不会被拒绝的很果断。”

姜姽婳喝一口茶润嗓子，有些好笑，：“你倒是能直接说出来，也是实诚。”

“实诚又不实诚。”娄宛突然站起来，向姜姽婳跪了下去。

姜姽婳一挑眉，装糊涂，假惺惺的去扶起娄宛，“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给本宫下跪，可是将本宫下了一跳！”

“臣自知有错，以为受了娘娘看重就自以为是，将这不纯的念头加诸于大少爷的身上，辜负的娘娘的一片心意，让娘娘为难了。”

姜姽婳深吸一口气，坐回了位子上。

“想了半年，这才想清楚？”姜姽婳想了想，“娄宛，本宫是看重你，后宫的很多事情，本宫的确不会多管，任由他们自己发展下去，但是娄宛，你要记住，本宫也是个女人，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公平公正，柏然是本宫的大儿子，本宫自然是要多多注意着的。”

娄宛低着头，向姜姽婳叩首，“臣知错了，向娘娘赔罪。”

到底是看好这个人，姜姽婳也提不上多少气儿来，时间都过去了这么久，气儿也早就没有了。

姜姽婳又去将娄宛扶起来，拉到桌子边上，语重心长，“你跟本宫说说，你接近柏然的目的。”

“为了自由......”

“自由？”姜姽婳拧起了眉。

“娘娘，不瞒您说，我兽族向来时喜爱自由的种族，曾经我进宫选秀的时候，我兽族选出来的秀女，其实也就我一个吧。”

“族人固然贪恋这帝宫富饶，但是与自由比起来，这富饶实在不值一提，当初君上下旨在兽族选秀时，不少姑娘都欢欣雀跃，对选拔跃跃欲试，可是等到众人都了解了这后宫的规矩之后，所有的人毫无犹豫，全部都放弃了成为一名秀女。”

姜姽婳亲自倒了一杯茶，递给娄宛。

娄宛接过，垂着眼帘。

“在兽族的大部落里，一直有一个习俗，因为兽族的女人稀缺，所以大部落里往往会将美貌的女人圈养起来，不管是自家族里的，还是俘虏来的，只要是貌美，身材不错，生育能力突出，就要被圈养起来，每天都被提供给最好的衣裳食物，被强制的训练运动，他们这样的做的目的有三，一是为了外界来访，他们的女人可以拿的出手，二是为了奖励手下那些骁勇的将领，三是为了......给不打算找伴侣的优秀男人们传宗接待，为了将这优秀的额基因传递下去。”

姜姽婳若有所思的扫视了娄宛的全身上下。

娄宛点点头，“我就是其中一个......被圈养起来的女人，是可以生活的无忧无虑，但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他们从一生下来，她们此后的每一步，每一个呼吸，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我从小没有体会过自由是什么样的感觉，全身心都被束缚住的感觉使我窒息，首领站在我们面前挑选秀女的时候，只有我站了出来。”

“我知道帝宫里是没有自由的，但是我想，帝宫在森严，在没有自由，也要比兽族好很多了吧......所以我就来了。那时候我有一个很可怕的念头，我在想，如果帝宫里的生活让我痛苦的话，一死了之这种事情，我一定可以干得出来。”

娄宛自嘲的笑笑，“我进了帝宫的时候，第一在感叹它的广大富饶，干净美丽，我做了宛衣的那段时间，我每天上蹿下跳，好不快乐。”

“侍女们每天都在苦口婆心的劝我，要有个做妃子的样子，可是我偏偏要大胆一回，好不容易没有人拿着鞭子在后面看着我，我在不要这么束手束脚的生活着！后来，连侍女也懒得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