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消失的刘黑子（1/2）

早餐铺子老板苦苦哀求说：“刘哥，请再宽限几天，现在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

刘黑子摸了摸光头，看着早餐铺老板娘有几分姿色，他咧着大黄牙说：“再宽限几天？妈的，你以为老子是搞慈善的？！今天再拿不出钱，就别怪老子不讲情面。”

刘黑子转头盯住老板娘，眼神黏腻：“实在没钱没关系，让你老婆陪我睡觉抵债，每次100块。要不就让我领着她出去卖半年，那样就把欠账全部清了。”

说完，刘黑子扯掉花衬衣，露出肩头的虎头纹身，他恶狠狠一把抓住早餐铺子老板娘的头发，就要往屋里拖。老板娘拼命挣扎，连声惊叫，幼小的女儿在旁边又哭又喊。

平时懦弱的早餐铺老板，终于爆发了！他失去理智，大喊一声：“狗日的杂碎，我跟你拼了！”拿起旁边劈柴的斧头，狠狠地对着刘黑子的后脑袋砍去，斧刃破风而下，狠狠砍进刘黑子后脑。

一声闷响，血花四溅。刘黑子踉跄一步，不可置信地回头，嘴角还挂着狞笑，可眼神已开始涣散。早餐铺子老板又是一斧，再一斧……

在疯狂的挥砍中，木柄震得掌心发麻，血溅得到处都是。直到刘黑子那具壮实的躯体软塌倒地，不动了，早餐铺子老板才停下。

他扔掉斧子，喘着粗气，满是疲惫地坐在地上。

四周非常安静，只有蒸笼还在冒着热气。女儿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嘴里喃喃喊着“爸爸……”，而老板娘头发凌乱，望着满地狼藉，嘴唇哆嗦着：“你杀人了！他死了，怎么办呀？”早餐铺子老板缓缓跪坐下去，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他忽然凄惨地笑了，笑声干涩：“我杀人了……我真的杀人了。”

早餐铺子老板摇摇晃晃地起身，到水管旁，慢慢地洗净了脸上和手上的血迹。他说：“老婆，我做的事我担着，回来我就去自首。”他老婆猛然抬头，眼中泪水奔涌：“你去自首，要是被枪毙了，我和囡囡怎么办？谁养活我和孩子？你让她以后管谁叫爸爸？”

早餐铺子老板怔住了。茫然的目光落在女儿身上：孩子蜷在墙角，小脸惨白，吓得瑟瑟发抖，手里还紧紧抱着绒布娃娃，那是孩子过生日时送给她的。他又看向年轻的妻子，那个平日里温顺隐忍的女人，此刻眼里有恐惧，更有从未有过的决绝。

这时他老婆变得坚强起来，咬牙说道：“不能让你去死。这世道，老实人活不成，恶人横着走。今天他死是罪有应得，不能让他毁了咱这一家！”她先抱起女儿，哄着回里屋睡觉。出来后利索地收拾起现场。

肢解是在厨房进行的，刀锋切入骨肉的声音令人窒息。早餐铺子老板每割下一刀，身子都在颤抖，可他老婆一直站在旁边，递刀、接残肢、分类、清理血迹，冷静得不像个女人。她甚至记得最后把所有污水倒入下水道，还用强碱冲洗地面三遍。

将刘黑子肢解过程中，早餐铺子的老板娘挺有心计，还不忘伪造一份收到条，上面写着：刘黑子收到早餐铺子的欠款，欠账已全部还清，欠收两清，永不再究。

早餐铺子老板从肢解的尸体里面找出刘黑子的手掌，用清水洗净污血。找到印泥盒，用手抓住刘黑子残肢的手掌，在印泥盒里涂了涂，在还清欠款的条子上摁上了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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