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我来作证（1/2）

书琴起身：“是。”她转身朝沈天志行了个礼，把和平氏说的那番话又对众人重新复述了一遍，末了道，“沈大人，这些话奴婢并未有任何虚构，若有半句作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沈天志没想到还真有人证，他皱眉看向姜婉宁：“姜大小姐，你的婢女是否确实去院子里摘杏花了？”

落雪说这杏花做甜羹很是爽口，这两日都去院子那边采摘，怕是被书琴遇到了。

“姜婉宁你个贱人，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平氏就连眼睛都猩红一片，“如果没有你的指使，你的婢女会这么做吗？心思如此恶毒，我明面上还是你的母亲，还是这姜府的主母！”

姜婉宁脸色也冷了下来：“去过院子，就证明是我们下的毒了？难道除了我们就没有其他人经过了？母亲怎么不说其他人也有嫌疑？”

“事到如今了你还在抵赖！”平氏因为太过激动，感觉喉咙有些腥甜，但被她给压下去了，“沈大人，那就问问她的婢女，到底有没有做过！”

沈天志看向落雪：“你可得了你家小姐的吩咐，要下砒霜毒死夫人？”

落雪摇头：“回大人，我家小姐并未有这吩咐。”

沈天志皱眉道：“既然没有杀人，为何要说这毒药下的分量还不够？又为何说要再加量，一定要毒死人？”

落雪倒还是回答的不卑不亢：“回大人，奴婢和彩月姐姐说的是毒耗子呢。”

“呸！”平氏淬了一口痰，“这么拙劣的借口都说的出来，真当我们都是傻的吗？”

“是真的。”落雪道，“栖迟苑的院子里还有耗子药。”

可不管落雪说什么，平氏都不信，都说她是在胡扯。

姜婉宁冷笑一声：“听母亲这意思，除非落雪认罪，否则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会信。”

“可现在你的人证只有书琴，而且书琴还是你的婢女，谁知道是不是故意陷害我呢？”

“除了书琴外，母亲是否还有别的人证物证？若是都没有，凭什么就只能信书琴的话，而不能信落雪呢？”

沈天志也觉得姜婉宁的话言之有理，就问平氏可有其他人证。

“沈大人这是在偏袒姜大小姐，莫非是不敢得罪相爷？”卢夫人嗤笑，“你可别忘了，言官是直达天听，直达御前的，不必经过相爷。沈大人若是一味包庇，到最后可别自己丢了乌纱帽。”

沈天志好歹也是京城的父母官，虽然品阶没有卢国公高，但被一个妇道人家当众训斥，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本官审的案子没有一千件，也至少有个几百件，卢夫人若是对本官审案有什么意见，不如直接移交大理寺吧。”

卢夫人怒道：“本来就是。主母生病时，她就非得毒耗子？我看根本就是故意借着这个做掩饰，实际是毒害主母。”

“她不是中的砒霜毒吗？”姜婉宁指着平氏，“我们毒耗子专门用的是耗子药，谁用砒霜来毒？你们不信尽管去栖迟苑搜，看到底搜出来的是耗子药还是砒霜。”

一直没说话的姜婉晴开口了：“大姐姐一向做事周全，又怎么会让我们抓住把柄呢？想必早就销毁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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