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舍不得（2/2）

苏诺风说得很乖巧，盈盈双目期待地盯着苏玄珣。

“好，你先好好休息，我同你皇兄好好说说。”杨落雁笑着安慰道，然后站起身示意苏玄珣同她离开。

回到帝宫殿，苏玄珣累得靠着软椅上，“让小九死了心不好吗？”

“苏玄珣，小九的身子你我都知道，他一点刺激都受不得，他的病是出生便有的，这些年多少药物用掉也未见得好转，你忍心把他气死吗？”

杨落雁在旁语重心长地说，也不知她是真疼苏诺风还是在演戏？

苏玄珣慢慢地想起数年前，血红的断甲，凄凉地苦求，若不是他的母后，小九或许健康地长大，不会受病痛地折磨。

“如何？”世上的东西，小九要的他都肯给，可是阿瑾，他舍不得，一听到小九要她，心便止不住地痛。

“苏玄珣，你舍不得阿瑾。”杨落雁一语道破。

苏玄珣点头，他的眼里滴出一颗清泪，提起阿瑾嘴角勾起笑意，“我爱她。”

爱她？杨落雁心底冷笑，眼里的讥讽闪得很快，装作贤惠的样子，跪至苏玄珣的脚边。

“苏玄珣，有些东西不能得到，但是得希望她过得好。在你的心底，小九与阿瑾谁更重？若是小九死了，你内疚吗？天下只有一个小九，而女人很多。有那么多的女子在爱你，而小九他十七年来只想要她一个。”

苏玄珣嘴角不断地抽搐，他的心止不住地痛，是啊，小九死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可是，天下再多女子爱他，他也只爱阿瑾一人，二十多年里，第一次真正地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