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只能说对不起（1/2）

“你还好吗？”苏玄珣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哽咽，其实，苏玄珣已经很久没有哭泣，在见到牢门朝他淡笑的阿瑾，他的眼眶有些湿润。

本想说，阿瑾，我来接你回府。

可是，他凭什么说这句话？

第一次，苏玄珣觉得自己无助，对不起一个女人。

她不惜自己的性命救他，而他，利用她，虐待她，甚至将她送给帝王。

“好。”阿瑾点头道，她看着苏玄珣，一直静静地看着。

她从入狱那刻就知道，苏玄珣会救她，她信他。

看到苏玄珣的出现，她心底洋溢起幸福的甜蜜，真的，她爱上苏玄珣。

不是什么喜欢，不是什么兄妹之情，不是欲念，而是发自内心地爱上一个男人。

不管他是太子，或是平民。

爱了便是爱了。

“你好吗？”阿瑾发现苏玄珣瘦了，绝色的容貌没有以往的张狂与妖娆，那双漂亮的乌珠沾着莹莹水光，藏着说不清的心痛。

“好。”苏玄珣重重地点头，以前，他用尽手段就是想看到阿瑾对他笑，阿瑾屈服他，对他轻声细语。

现在，他做到了，在女子的眼前，他无疑看到笑意，甚至是情愫。

他捏了捏手，关节泛白，再将视线移到阿瑾的双脚，慕容夜阑说，她的瘸脚是因为他。

记忆回来，他记得，自己是命人碾过一个女子的双脚，因为看不惯别人对他的冷淡。

那时候，他正与苏承逸闹得激烈，心情不欢，总想找人发泄，也知自己不是善类，在车子压过那双脚时，更没有想过她会怎么？

苏玄珣，他无疑是任性，暴虐的。

那只是偶尔，更多的时候他得用凶残告诉帝王他的心，埋没那些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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