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1/2）

叮咛！风铃声响起，穿着米色披风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在芷裳的对面落座。芷裳并没有睁开眼，那人也并没有打扰她。良久，芷裳方缓缓睁开眼，看着对面熟悉的面孔，轻轻说道：“你来了！”

“嗯！”锦年点头，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芷裳直起身，伸了伸懒腰，端起桌上的咖啡，刚准备喝，锦年阻止了她。从她的手中接过咖啡，唤来服务员给她唤一杯。

“凉了，喝了对胃不好！”锦年解释道。

芷裳微微一愣，随后失笑，低垂着头，没人看清她脸上在想些什么，突然她抬起头，从锦年的手上夺过咖啡杯，就着冷咖啡咕噜灌进肚子里。噔的一声，咖啡杯落座，芷裳抬头看他：“不要擅自给我做决定，你怎么不想想也许我是特定等咖啡冷了再喝呢？”

锦年脸上挂着一丝苦笑：“这倒成我的不是了！”

芷裳定眼看着他，没有说话。服务员走了过来将热腾腾的咖啡放在她的面前，芷裳垂眸，看着袅袅升起的白色烟雾，目光闪烁，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苦笑道：“真没想到我们之间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或者这个世界变了。我记得以前只要你在我身边，心里就觉得踏实，可现在你就坐在我对面，我却感觉到胆战心惊，我都快不认识你了，顾锦年，这到底是为什么？”

锦年低垂着眼，抿唇不语。

芷裳继续说道：“聂峥嵘说，所有人中你最苦！夏筱柒说，让我别错待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顾锦年，我要你亲自告诉我为什么？”

锦年垂着头，手里捏着白皙如玉的勺尾，缓缓搅拌着面前的咖啡。芷裳并没有催促他，而是耐心的等候着。良久，锦年抬起头，深邃的黑眸中倒影着芷裳的脸，他的面容很平静，无形中，芷裳闻到了一股沧桑的味道。

他没有回答芷裳的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个不着边际的话题：“芷裳，抛开一切恩怨，只问真心，如果有一天，你必须在我和于慕白之间选择一个的时候，你会选谁？”

芷裳柳眉微蹙着，下意识别开视线，喝了一口咖啡：“我选我自己！”

锦年的脸上漾起笑窝，伸手握住芷裳紧握的左手，指尖冰凉，没有一丝温度：“我也是，无论在什么时候，你都不会成为我的第一，我们是一样的人，骨子里天生的凉薄，可是于慕白不是，那个男人就算背叛全世界也会选择你！”

芷裳心口一惊，眼神不禁有些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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