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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雕栏玉砌皆犹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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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回帝都,正值秋意浓厚。城外数十万三川军镇兵马驻扎,令秋日气爽沉甸甸落于铁蹄的尘土间。

护城河蜿蜒而出,残阳血色,归帆无棹,酒旗飘摇,奢靡之风不似卞陵美景熏人醉。

待元瑾一行人至城门前见守卫官兵重重,帝都倒真成了被人四方坚守的金色囚笼。墨凡等人正在思忖着如何进城,阮凌锡策马从城门而出,一身白袍纤尘不染,麒麟状紫金玉束冠。他寒玉面容依旧无甚表情,行至元瑾所乘马车处,一跃而下。

掀帘望着外面的墨昭筠,稚气未除的面容因阮凌锡倾城容貌与冰寒气势带了若桃花的羞意。她不免拉着元瑾低声惊呼了一句,“嫂嫂,这个可是大魏国第一美男子阮凌锡?”

元瑾应着她的话看去,阮凌锡立于马车外抬首与马上的墨凡讲些什么,她只能瞧见他寒冰似的侧翼。待与墨凡交谈完,他转首,寒玉面容因与元瑾四目相对,带了些许柔情。

山远天高秋水寒,阮凌锡一身白袍鹤立于重重官兵之中,白袍在秋风中微微扬起,他束于身后的左手握拳又松开。两月来,他多次细数着长夜铜漏的每一滴声响,任铜漏把他心中的思念滴落成凄冷的等候。

等候在他心中一砖一瓦砌成巍峨高墙,眷着他与元瑾的音容笑貌。相识的三年,他日日夜夜想要带她远离尘世烦嚣,如今却又是他亲自迎了她回来。

他止步不前,转身扯动缰绳上马回了帝都。

元瑾耳畔听着墨昭筠的少女情动,心如止水。再见凌锡,她已无了少女时的怦然心动与慌乱无措,只疑心着他为何来此。

因阮凌锡来城门走这一遭,城门重重守卫皆为元瑾等人让开了道路。墨凡低声对元瑾道:“阮二公子说为防兆泰王魏元珩挥师北上才会如此谨慎,他应是知晓皇上未死,且要回帝都一事。”

进了帝都后,墨凡先带着元瑾下榻在千金阁,令墨天向速速取了萧渃府上的假皮囊。随行的耿仓见到假皮囊连连叹着,“萧渃院首不仅医术高超,更练就如此高明的手段,小人实在是难以匹敌。若他在世,小人定要拜他为师!”

元瑾听得萧渃名字,端茶的手顿住。泉水浮碧茶,香叶嫩芽,夜后邀陪明月,晨前独对朝露,茶之益处正如萧渃于她而言。如今即已回帝都,那萧渃的仇她定要相报。

耿仓是皇命难违,相帮她害墨肃昏睡。又恐墨肃醒来后一番气恼打残他的身子,便跟随她来帝都避难。

耿仓虽于医术上不及萧渃,但比之皇城中那些太医要高出许多,元瑾放下手中茶盏对耿仓道:“你可愿接任萧渃为太医院院首?”想要隐瞒女儿身份,她需有一位心腹太医。

耿仓拿着假皮囊研习的手僵住,他不在意地笑了笑:“我这秉性最不适做官,恐哪日惹怒了皇城中那些达官贵人,会小命不保。”

元瑾学着墨肃的架势,挑了挑眉淡淡道:“也好,那朕便着人送你回卞陵,想来墨肃此时应已清醒。”

耿仓立即换了脸色:“翊辰若是找到我,可比砍头吓人多了,皇上还是带着小人去皇城避难罢。”

元瑾计谋得逞,笑意还未浮上面容,小哼子踉跄跑着进了客房。他先对元瑾磕三个响头,而后呜咽着哭了起来,“皇上,您可回来了。小哼子虽不知您是人是鬼,请皇上念着小哼子昔日伺候您的份上,莫要夜半吓小哼子。”他跪爬着用袖袍替元瑾擦了擦靴子上灰尘,而后才记起擦眼泪,引得墨昭筠掩面浅笑起来。

又见故人,昔日皇城中的诸多场面浮现在脑中。黄金宫殿琉璃瓦,丹墀銮驾皆雕龙画栋飞檐,她所行之处可见金龙薄日月、伏光景。百官、宫娥、太监跪拜,高呼万岁之声响彻耳畔。

数月未见,小哼子胆小懦弱如昔日,元瑾不禁抬脚似昔日般轻轻踢开了蹭着自己的他,佯装怒意问道:“你怎会来此?”

小哼子跪拜着又往元瑾身侧蹭了蹭,抽泣道:“奴才跟着阮大司徒来接皇上回皇城。”元瑾闻言立即站了起来,她与坐于另一侧的墨凡对看一眼,墨天向亦是握紧了手中的剑。

耿仓还未替元瑾粘贴好假皮囊,阮凌锡已走了进来,他身后跟随着六名宫女,手托金盘中整齐放着天子衮冕。

客房因他周身寒气骤冷起来,他腰间玉带只缀了一颗夜明珠奕奕散着寒光。

元瑾与墨凡、墨天向皆面带惊诧地阮凌锡,他从耿仓手中拿过假皮囊,看向元瑾,薄唇动了动,“往后若不上朝见群臣百官,无须再粘贴这个。”随后把手上假皮囊扔到桌上煮泉水的小炉子中。

假皮囊被焚烧声传来,元瑾看着眼前依旧面若寒玉的阮凌锡,并未有半分的陌生,可为何举手投足已不是她所熟悉的阮凌锡。

金辂辘辘行过帝都街巷,缓缓从阊阖门行进皇城。阖宫禁苑,红墙碧瓦,雕栏玉砌皆在,朱颜亦未改。回皇城之路,比元瑾所想要顺畅许多,只阮凌锡一语,便以天子之尊迎回了她。

暮色微垂时,她仍在千金阁同墨凡等人饮茶、商议如何进皇城;夜色斑斓,她便已下榻在勤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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