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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宫阙情仇旧人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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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瑾摇了摇头,因昔日的天真讪笑着,就算阮凌锡对她真心又如何?阮重怎会容忍她带走阮家来日的太子,让阮家江山与魏家一样所托无人。

冬日的街巷甚是寂寥空旷,马蹄踏在结了冻的沥青色路面上伴着马鞭的抽打响亮得吓人。

阮凌锡望着萧府府门前所悬的几簇大朵白绫花,门前家丁皆身着缟素。萧渃之死,莫说元瑾无法受住,他亦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与萧渃从未交好,也从未真心交恶,如今萧渃死去,他不知心中的悲痛是因元瑾而起还是他真情所生。

他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大司徒府家丁腰牌,元瑾当朝羞辱父亲,以父亲的性子是会杀萧渃来警醒元瑾的。他把手中缰绳扔于薛佩堂之手,一跃下了马,大步朝萧府迈去。

出来送门客的霍楚业看到阮凌锡,立即令人拦了他的道路,冷声道:“阮二公子还是请回罢!我萧府小门小户,容不下贼人之子!”

薛佩堂在阮凌锡身后不满道:“你这老伯说话怎么如此难听,我家公子与萧太医在宫中有些交情,想要来见萧太医最后一面,怎么就成了贼人之子?我家老爷又是如何惹了你?”

阮凌锡拦住了薛佩堂,对将要发作的霍楚业歉意一礼,离开了萧府。祭拜萧渃不成,他需回去把萧渃之死向父亲问清楚。

湖夕轩内,罗姬呆坐于荷花池石墩上,虽蝉翠为她垫了数层坐垫,那股冰寒之气仍是侵入她心脾,也唯有这股冰寒冷气可震住她心中的焦躁不安。

远处的炭箧落满了白雪,让人无法细辨黑炭白雪,如今的她亦是无法分辨是非黑白。

昔日那个前往幽澜园伴她左右的绾儿不在了,连皇后也驾崩了,一夜间,两个不满双十年岁的女子先后香消玉殒于凄冷皇城中。

金氏已应着圣旨告示在府里悬挂缟素,因皇后驾崩乃是国丧,远处花柳之巷刚弹起没几日的丝竹管弦又消弭了去。

她无法细想皇后与妃嫔先后丧命的背后究竟藏有什么阴谋,有关此事,自家老爷定会被牵扯其中。虎毒尚且不食子,老爷是不会要自己女儿性命的,那这一切便是当今圣上所为。

可锡儿尚在皇城中,是皇上不准他出,还是他不愿出?

皇上要打压阮家,如今皇后已死,那下一个会不会是锡儿?锡儿与皇上的这段孽缘,到底是锡儿的一厢情愿,还是二人都有意?皇上当初与锡儿亲近,会不会是将计就计,在为日后扳倒阮家铺路?

罗姬虽不用操劳丧事,却也忧思不断。老爷虽未和她讲过皇上其人,但她以目前的情况判断,皇上并非坊间传闻那般昏庸无能,反而小小年纪就城府极深。

荷花池内结着薄冰,把残梗败叶冻结其中,罗姬透亮的指甲在冰面上细细划着。锡儿如今的处境怕是与这冰下的残梗无异,浮不出冰面,亦沉不到池底。被牢牢禁锢在冰层中,受着那刺骨冰寒的折磨。

“母亲。”

一声久违的唤声引得罗姬朝院子门口望去,阮凌锡一身白袍急急走向她,紧扶住她的双肩:“母亲,父亲呢?”

再次看到儿子寒玉似的面容,却恍若隔世,罗姬不觉泪光盈眶。她弯起唇瓣冲阮凌锡微微摇首:“他今早匆忙赶去上朝,还未回府上。”

阮凌锡转身欲走,罗姬一把拉住了他:“锡儿,你一直不肯从皇城中回来,母亲知晓你的心事。可是如今,皇上已非昔日那个被你父亲控制于掌中的少年。他显然是隐忍多年,待羽翼丰满之时便要与你父亲争权。你待在皇城中,他岂不正好利用你来对付你父亲?”

阮凌锡握住罗姬的手,柔声道:“母亲,她不是你想得那般。一直以来都是咱们阮家对不起她,才把她逼到了如此地步,若是孩儿的命可换她心中好受,孩儿愿意把命给她。”

罗姬被阮凌锡一番肺腑之语震到,她惊恐地看着阮凌锡,刚唤了一声“锡儿”,便昏厥了过去。

阮凌锡边抱起罗姬快步朝正厢房走去,边命蝉翠去前院令小厮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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