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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朝堂混乱若市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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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有阮氏女儿阮灵鸢得皇上、太后垂爱受封中宫皇后;却于妇德有亏,心生妒忌。为邀圣宠,买通太医院太医谎称腹中怀有龙裔。闻绾夫人夜夜承宠勤政殿,遂在送于勤政殿的糕点中暗下毒药。罪妇阮灵鸢愚笨,心遭妒恨蒙蔽,遂忘了此举乃是弑君之为。蒙皇上心念龙裔、不与问罪,罪妇阮灵鸢却心下不安,梦魇绾夫人之亡魂索命,不堪此种惊吓,一条白绫终了一生。”

赵忠念完书信后,经元瑾示意,把此信呈递于郑太傅之手。元瑾问郑太傅道:“太傅,当初皇后入宫时的诗书之礼可是太傅亲出题目,亲自批阅的。请郑太傅仔细瞧一瞧,这可是皇后亲书?”

郑太傅眯起昏花的双眼,细细辨认了一会儿,“皇后墨宝虽出女儿之手,却自成凌然傲骨,这封信上的墨宝略有悲戚之意、傲骨不减,的确出自皇后尊手。”

元瑾挥手令赵忠拿过书信,递给趴在地上的阮重,淡淡道:“阮国丈对这字迹怕是能一眼瞧出罢?”

阮重接书信的手有些颤抖,他心中悲痛化为怨恨和愤怒。元瑾一手策划的复仇计谋,却把他的女儿当作了棋子。鸢儿今年刚满十七年岁,却被逼自缢,他双眸显出凶狠,一掌拍在大殿的祥云宫砖上。

宇文相拓再次一把抓住了阮重的脖子,怒吼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的女儿杀了我的女儿,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阮重反手掐住了宇文相拓的脖子,“我的女儿刚满十七,因你女儿而死,何人蠢笨到会在送往皇上那里的点心中下毒药,定是你的女儿陷害我的女儿。”他顾不得伤处的撕裂疼痛,与宇文相拓扭打在一处。

元瑾令石然拉开了二人,问郑太傅道:“依郑太傅所见,朕该如何处理此事?”

郑太傅拱手回道:“启禀皇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眼下,阮皇后已然认罪伏法,但她谎称腹中有龙裔实乃犯了欺君之罪。”

阮重冷哼一声,“郑太傅如今是越发不知礼数,皇上的家事也要由你插手么!”

郑太傅捋了一把胡子,缓缓道:“皇上乃是我大魏国的国君,国与家如何分离得开,既无法分离,那皇上的家事便是我大魏国的国事。且阮皇后是当朝大司徒之女,她岂能与那些寻常百姓家的女儿作比。”

阮重一时语塞,元瑾正欲照计划下旨贬去阮重大司徒官职时,赵信河在殿外急声道:“皇上,大事不好了,太后娘娘凤体违和,请您速速起驾长寿宫。”

因为赵信河的打断,让元瑾冷静了下来。她的手在龙案上握紧,冷扫了一眼阮重及阮党官员。

若此时下旨,阮党一定会据以力争的,而且还会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蛊惑、煽动人心。人心会不会被煽动是次要的,阮重被逼无奈之下,一定会剑走偏锋。

她预想不到阮重会做什么,而不管阮重做什么,眼下墨凡不在,她都毫无招架之力。

未上朝堂之前,她以为自己的亲密之人已死,毫无畏惧。可当看着堂下官员,她才意识到他们并非全是阮重的人,多得是忠于魏家的人,她有责任保护他们不受阮重迫害。

在墨凡回来之前,她还不能把阮重逼到绝境。

她应着赵信河的等待起身,对诸位大臣道:“有何事待明日再议,退朝。”

萧府内,漫天缟素遮掩了薄凉红日,霍楚业候在厢房门口,不忍去看那守着公子尸体的老夫人及青歌姑娘。棺椁早已备好,但老夫人与青歌姑娘迟迟不让公子入殓。

谢策满面失望愤怒地走进院子里,霍楚业心中一悲,还是抱有一线希望问道:“皇上可说了要如何为公子申冤?”

谢策摇摇头,“皇上说,让小的先回府料理公子的后事,她定会为公子报仇雪恨。可我路上听下朝的官员说皇城已大乱,绾夫人被皇后娘娘毒杀了,皇后娘娘认罪自缢了,连皇后娘娘腹中的龙裔都是假的。但皇上连责骂阮家人的话语都没有,便让阮大司徒回了府上。霍叔,咱们家公子,怕是要枉死了!”

谢策一屁股坐于霍楚业脚下,悲戚地哭起来。他擦着眼泪,狠狠道:“如今,这是什么世道啊!咱家公子向来与人无怨,前脚给那狗官看了病,后脚就被杀!枉死却无处申冤,还有天理么!”

霍楚业老泪落下,他望了一眼泛红却清冷的天,从他跟着老爷起,萧府便做善事、积善德。但昏君荒**、狗官揽权,好好的萧府,老夫人被人刺瞎了双眼,公子亦被人杀害。萧府已然败落,纵使有冤屈能到何处伸啊!

霍楚业与谢策恸哭之际,青歌手执佩剑,一跃飞出了厢房,青扬随后追着她而出。霍楚业与谢策双眼泛着泪光,看着追逐打斗的两道青色身影。

打斗的青歌与青扬搅起漫天雪花,二人青衣似披了一层洁白薄纱。青扬略占上风时急忙劝青歌道:“青歌,这不是卞陵。阮重是当朝大司徒,又是天子脚下的地头蛇;若咱们出手杀他,会为麒麟阁惹下祸事的,也会让萧府遭了灭府之灾。皇上与萧渃从小一处长大,为着兄弟情分,定会为萧渃寻回公道,不让他枉死。”

青歌凌乱发髻下的面容痛得扭曲着,冷声道:“你何时变得比我还看不清官场权势?你没听到谢策所言吗?皇上连一句责问都没有,当今太后娘娘的母家是大司徒府,她如何会让阮家受损丝毫。我唯有亲手杀了阮重那个恶贼,方安萧大哥枉死之魂!灭府?他若是敢再动萧府一人,我就杀尽他阮家上下!”

青扬见青歌一心报仇,无奈下只有搬出翊辰的命令,她抽手从腰际拽下翊辰的令牌亮于青歌看,“青歌,你连阁主的命令都不听了么!阁主临去漠北前,告知你我二人要好生照料萧大哥的府上,不可冲动行事,一切待他回来再处理。”

青歌气得双眸落泪,一把扔下手中的佩剑,冲青扬吼道:“你们都是怎么了,当初执剑杀恶官的心气都去哪儿了!为何到了帝都,个个都学会了瞻前顾后!”

她跑进厢房里,扑在萧渃身侧,却不敢哭出声,恐引得萧老夫人徒增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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