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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覆水难收影远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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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瑾接连饮了几杯酒,她有心想找人一同商议兆泰王来帝都的消息该如何处置。可眼下墨凡不在帝都,她能与何人商议?母后、阮重吗?她冷笑着饮下了酒盅的酒水。她虽是皇上,遇到事情了,竟连可信赖商议的人都没有。

元瑾重重放下酒盅,起身临窗而立。窗棂支撑着,街巷中熙攘人群尽收眼中。十五年的大权在握,却不及这一日的江山景色真实。

她不敢再看,出手打落了支撑窗棂的竿子,引得邻桌那两个南国水乡来的侠士心生不满。他们正喝得酣畅之时窗棂一落阻了凉风,酒汗黏在身上痒热难忍,鸦青色衣袍男子起身吼道:“小太监,你若是嫌日光刺眼,大可不必坐在那里。”

阮重平日纵使再对她不敬,也从未这般恶声恶气对她讲过话。她自出宫先是受地摊商贩的恶语,又受了阮凌锡的气,刚刚这两个男子骂她荒**之语萦绕在耳畔,眼下微醉的她全然忘了自己身上穿的是太监衣袍,厉声反击道:“你们这些南国水乡来的蛮夷之辈也配受我帝都日光吗?”

身穿鸦青色衣袍男子被元瑾话语一激,也忘记了自己身在千金阁,身上蛮夷之劲冒出来。他抽出放在桌上的宝剑向元瑾挥来,吼道:“就让小爷手中的剑告诉你,小爷配不配得上你们帝都的日光!”

萧渃眼疾手快,抽出腰间软剑与他打斗起来。

霎时刀光剑影惊诧了元瑾,她依靠在窗棂处,看着萧渃白色的袖袍来回舒卷,面上的温润之色多半被手中软剑的寒光遮去。

一旁的文人儒士对这样的武艺切磋早已习以为常,观看了几个回合以后,萧渃与鸦青色衣袍男子撞倒、踢翻了几处闲置的桌椅,他们才察觉出不对,候在一侧的伙计也发觉不对连忙去唤了管事的人来。

深褐色衣袍男子见自己的同伴与萧渃一时分不出胜负,他心知若萧渃不输,是拦不下鸦青色衣袍男子的。他拔出手中的剑向元瑾刺来,元瑾忙拿起支窗棂的竿子胡乱挥着挡刺向自己的剑,同时大呼道:“萧院首!”

深褐色衣袍男子知道元瑾不会武功,无意伤她,只是同她虚晃几招分散萧渃的注意力。

萧渃温润的面容紧蹙,鸦青色衣袍男子缠着他,令他无法抽身。他举起手中软剑,用力飞刺到远处的深褐色衣袍男子身上。鸦青色衣袍男子刺向他的剑被他空手一挡,划破衣袍,在手臂上落下一道血痕。

深褐色衣袍男子未料萧渃会如此,背上中剑一伤,回身之际被赶来的墨家官兵牵制住。

阁主墨天向立于走廊中,厉声道:“把这两个生事之徒抓到大牢去!”

元瑾听得一声强硬之音,停下了手中胡乱挥舞的竿子,睁开眼,扶正项上遮盖了眼睛的帽子。两个南国水乡的江湖人已经被官兵抓住,萧渃急急走向受惊的她,把她上下看了一遍:“可有伤到?”

萧渃右臂袖袍破损,还晕染着几处血迹。元瑾盯看着那几处血迹,寻到他右臂上的伤痕,心疼道:“我没事,是你伤到了。”

萧渃听出元瑾是在担心自己,手上伤痛化为了心中愧疚:“是我无能,技不如人,害你受惊。”

元瑾忙道:“他们本就是江湖之人,你自小研习医术,怎能一挡二。朕,咱家竟不知你的武艺如此高强。”

“啧啧……”

一声戏谑之声传来,萧渃与元瑾皆回首寻找声音来源。四个官兵已押着那两个江湖人出去,墨天向见事态平息,也已不见了踪影。其余的人因一番打闹无了闲情逸致,便散去了。

唯有一个穿天青色衣袍的少年双手环胸倚在门处,他发丝用银镶碧玉扣绾在项上与怀中宝剑柄上的红宝石碧红相衬,贵气逼人。腰间银带把宽大袍子紧束着,无萧渃衣袍的云层舒卷之飘逸,倒多了些江湖洒脱不羁之英气。

他两道剑眉紧蹙,衬得俊逸的面容显出冷傲,薄唇弯起戏谑:“本公子今日可算见识了这帝都盛行的龙阳之风。”

如此样态,令元瑾与萧渃心中皆是一震,记忆中那个冷傲顽劣、不喜衣袍摇曳的墨肃浮现在脑中。二人对视一眼,萧渃转身拱手问天青色衣袍少年道:“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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