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习以为常（1/2）

南鸣地区内一列驶去东望地区的火车，第六节硬座载客车厢，慕星羊、第五声、骆远、还有青牙面对面坐着。

慕星羊和第五声一排坐，青牙则是骆远见他旁边的座位没人坐才放出来的。

此时，三人在小桌板打扑克玩斗恶霸，这轮当恶霸的人是青牙，准确点说是控制拿牌的青牙的骆远，原本他建议玩四人的跑得快，但被慕星羊理所当然地拒绝了，骆远可以联通青牙的视觉，根本是想明目张胆地作弊。

青牙被骆远戴上了一顶圆顶帽和披上了一件花纹图形的半身披肩，以及掩饰手指球形关节的黑色长手套，就算是和她面对面坐着的慕星羊，有时也会产生错觉把她当成一个真正的活人来看，而忘记了她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

“炸弹。”青牙发出成熟女子的声音，这是骆远安装在她喉咙间的变声符纹装置，可以转化骆远的声音。

慕星羊心生佩服，他近距离观察骆远许久了，没瞧见骆远的嘴巴有张开或者喉咙有震动，技术十分高超，虽然他以前为了暗杀某个傀儡师，特意和这群人接触过，但那些傀儡师在细节的表现和注重程度上完全比不上骆远，或者说是骆远对人偶的热爱已经达到了非常偏执的程度。

青牙打牌的动作与一个优雅的女性没有区别，不仅自然有气质，隐隐间让慕星羊感觉到一份成熟的女人味。

慕星羊看着青牙木讷的微笑脸，思量这张脸的原型在背后和骆远有什么故事。

会不会只是骆远喜欢的类型而已？

觉得自己想多的慕星羊没有牌大得过骆远的四炸，要不起，第五声也一样，然后第十二局斗恶霸以一张小三成为了骆远的第九场胜利，其他三局则是慕星羊，刚学会斗恶霸的第五声没赢过。

郁闷的第五声只能连续洗十三局的牌，口中不停地夸赞青牙的打牌技术非常好，完全忘记了青牙只是一个人偶。

见列车员推小推车来到他们这节车厢，左手撑着脸的慕星羊说道：“骆远你负责赢四局怎么样？”

骆远眼睛发亮，“好啊好啊，没有问题，前面四局我赢，三哥后面一打出桃心三我就开始输，我要怎样赢才好看呢！”

“留一张鬼就好了。”

第五声不明所以，以为慕星羊和骆远想合伙斗恶霸，坑他一把，明明他就不怎么厉害，竟然还明目张胆地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了。

神情自然的列车员离慕星羊三人还有四米距离时，把手伸进了摆放在小推车上的零食堆里掏出了一把手枪，不过手还没抬起来的时候，一把匕首刃从他的喉咙穿了出来。

与此同时，青牙迅速起身，左手捏碎了正准备朝慕星羊后脑勺开枪的男子拿枪的手，右手三棱刺突出，刺入了男子的胸口并转动。另一个坐在慕星羊后面座位的男子刚站起来一半，脖子就被青牙嘴巴射出来的银针刺中，瘫倒回了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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