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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寧过於君子,勿失於小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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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寧过於君子,勿失於小人

微妙的气氛在河间地的军队中蔓延开来。

一些贫穷的骑士,眼中闪烁著贪婪,这些投降的铁种,在他们眼里不是降兵,而是一袋袋会走路的金龙。

另一些骑士则皱起了眉头,他们紧张的看著泰陀斯.布莱伍德。

他们听说了三叉戟河渡桥战役的故事,苏莱曼眼不眨心不跳的杀死了所有不愿意改信的铁种俘虏,这一次也很可能会那样做。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泰陀斯.布莱伍德那被面甲遮蔽的脸上。

泰陀斯.布莱伍德勒住战马,沉默不语,他能感受到韁绳在手中微微颤抖。

苏莱曼那张年轻却毫无温度的脸,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能想像到那个男孩在听到自己接受投降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也许是嘲弄,也许是愤怒,但绝不会是理解和支持。

如果为了缓和两人的关係,他只需要再次举起长剑,下达一个简单的指令。

这场战斗就会以所有人都满意的方式结束。

泰陀斯.布莱伍德看著眼前的铁种,这个说话的哈尔洛家的孩子,眼神里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和一丝狡黠,很显然他在赌。

他看著他身后的那些年轻铁种们,这些年轻铁种们脸上沾著泥土和血污,恐惧压倒了他们与生俱来的凶悍,如果在维斯特洛大陆上,这些人很多还属於是孩子。

虽然他们是敌人,是入侵者,是掠夺者,但他们现在放下了武器,请求投降。

以一个贵族的名义,向另一个贵族请求遵循古老的战爭法则。

他不能在他的家族旗帜下,屠杀已经放下武器宣布投降的降兵。

他做不到。

泰陀斯.布莱伍德深吸一口气。

他抬起手,缓缓掀开了自己的面甲,露出一张饱经风霜却依然坚毅的脸。

这个动作本身,就是一个信號。

他看著那名年轻的哈尔洛,声音沉稳而清晰,传遍了整个林间空地。

“我,鸦树城的领主,泰陀斯.布莱伍德,接受你们的投降。”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大部分骑士脸上的贪婪凝固了,变成了困惑与不满甚至愤怒,也有一些则不自觉的挺直了胸膛,眼中流露出一丝释然与敬意。

泰陀斯.布莱伍德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他的目光依然锁定在降兵身上。

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每个字都重如铁石:“我会尽力而为。”

“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將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直到你们的赎金被支付。”

胜利的欢呼声从营地各处传来,混杂著烈酒与烤肉的气味。

河间地的士兵们在狂欢,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指挥所的帐篷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苏莱曼平静的坐著,手指有节奏的敲击著桌面,面前摊开著一张简易的战场地图。

各路指挥官的战报陆续送达。

主营防守方的损失极小,伤亡数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泰陀斯.布莱伍德率领的队伍伤亡较重,一场符合维斯特洛贵族战爭逻辑的硬仗。

一场那个乌鸦本可以更好避免的伤亡。

帐篷的门帘猛的被掀开,戴丁斯家族的老罗平爵士冲了进来,他满面红光,白的鬍子因为激动而颤抖。

他的声音洪亮,震得帐篷嗡嗡作响:“苏莱曼大人!大获全胜!我们的伤亡微乎其微!”

“铁舰队总司令维克塔利昂的尸体,也从那些烧焦的铁种中確定找到了!”

“我们还找到了法温,古柏勒,奥克伍.........基本涉及到所有的铁群岛贵族家族成员的尸体!”

“大人!这是何等的功勋啊!”

他环顾四周,周围的河间地爵士们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欢呼,每个人都面带狂喜。

这是何等的大功,荡平为祸河间地的铁种军队,这样的功绩足以载入史册。

苏莱曼抬起头,声音不大,却清晰的盖过了所有嘈杂:“把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和所有铁种首领,船长的头颅砍下。”

“装箱送往莱蒙.莱彻斯特大人手中。”

老罗平爵士脸上的笑容更加浓烈,隨即高声应道:“是!大人!”

他仿佛察觉到了眾人的狂喜气氛,决定再添加一把火,让气氛再热烈一些,抬高了音量。

“还不止呢!大人!”

“最关键的是!我们抓住了大量贵族俘虏!几乎牵涉到所有铁群岛的贵族家族!”

“价值最高的俘虏是马伦.葛雷乔伊!还有卓鼓家族!法温家族!古柏勒家族!哈尔洛家族!奥克伍家族!肯寧家族.........

老罗平爵士滔滔不绝的报著俘虏的名单,帐篷內的欢庆气氛却开始诡异的消失了,空气变得凝重。

一些心思敏锐的爵士,已经从苏莱曼那毫无波澜的表情中,嗅到了一股血腥和危险的气息。

罗索.布伦从眾多爵士中挤了过来,他记得苏莱曼在战前和邓斯坦.卓鼓的互相诅咒,於是直接开口稟报:“大人,邓斯坦.卓鼓和他的次子被我们生俘了。”

苏莱曼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把所有铁群岛贵族俘虏都押上来。”

士兵们推搡著,將一群被扒下盔甲,衣衫槛褸,浑身泥泞却眼神凶狠的俘虏带到营帐前,按跪。

为首的正是老卓鼓和他的次子。

苏莱曼的视线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一瞬:“砍了。”

他只说了两个字。

“把他们的头送去和丹尼斯.卓鼓在粪坑里团聚。”

邓斯坦.卓鼓猛的抬起头,双眼因为充血而赤红,他用尽全身力气怒声咆哮:“河间地人!苏莱曼!”

“卓鼓家族的子孙会永远记住这份血债!”

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声音嘶哑。

“总有一天!会有一个卓鼓!”

“把你的子孙和所有河间地人都杀光!”

“即使磨尽了五个指甲!磨断了十个指头!”

“他们也会报仇的!!!”

周围的河间地爵士与士兵们勃然大怒,几个人已经按住了剑柄。

苏莱曼依旧面无表情,他向前走了半步,俯视著脚下的阶下囚。

他的声音很轻:“邓斯坦.卓鼓。”

“你知道对於一个父亲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

邓斯坦.卓鼓狰狞的喘著粗气,死死盯著苏莱曼,不发一言。

苏莱曼的嘴角似乎动了一下,但又什么都没有:“你知道疯王的刑法吗”

邓斯坦.卓鼓脸上的狰狞瞬间凝固了,他愣住了,隨即惊骇的神色爬满了整张脸,那是一种比死亡更深的恐惧。

现在的局面,布兰登.史塔克,瑞卡德.史塔克,疯王的刑法。

他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唐纳.卓鼓,眼中有水光滑动,他明白了苏莱曼的意思,但他绝不会求饶,一个字都不会。

唐纳.卓鼓迎上父亲的目光,年轻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没什么好怕的,父亲。”

苏莱曼的目光转向身旁的两名骑士:“你们知道怎么做。”

“让他看著他儿子死去,再杀掉他。”

两名骑士对视一眼,心中瞭然。

伊里斯二世对史塔克家族犯下的暴行,维斯特洛无人不知。

但將这种酷刑用在铁种身上,他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遵命,大人。”

他们將卓鼓父子拖了下去,邓斯坦.卓鼓的咒骂变成了绝望的嘶吼。

苏莱曼的视线转向了另一批年轻的俘虏。

老罗平爵士立刻上前,为苏莱曼解释他视线所向的那几个人:“大人,这是读书人罗德利克.哈尔洛的两个儿子。”

“就是上次作为使者来见您的那个铁种,他已经战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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