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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1章 邪异的紫青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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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斗从暮色沉沉打到晨曦微露,历经数小时的浴血奋战,终于守住了杜鹃山,守住了身后青溪镇的百姓。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寒川剑”,剑身依旧莹白,却也沾了不少黑色的邪液,轻轻擦拭,邪液便在剑光中消融。

她知道,这并非结束。

世间邪祟仍在,像刘板筋这样被仇恨吞噬、修炼邪术的人,或许还有很多,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

可只要坚守正义,团结一心,只要手中的剑还在,心中的信念不灭,便没有无法战胜的困难,没有守护不了的家园。

随着阳光渐渐洒满杜鹃山,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黑色邪雾彻底消散,清新的草木气息取代了血腥与腥气,山间的鸟儿开始鸣叫,仿佛在庆祝这场胜利。

黎杏花握紧手中的“寒川剑”,转身朝着青溪镇的方向走去,她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挺拔,如同杜鹃山的脊梁,支撑着这片土地的安宁与希望,也指引着士兵们前行的方向。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般倾泻而下,并非寻常昼夜交替时的温和渐暗,而是带着一种裹挟天地的压迫感,从西天际线处快速席卷而来。

起初,天边还残留着一抹白日战斗后未散尽的橘红霞光,那霞光如同被血水浸染的绸缎,在云层边缘勉强挣扎,试图留住最后一丝暖意。

可墨色的夜幕如同贪婪的巨兽,仅用数息便将其吞噬——先是霞光的边缘开始发黑、消融,随后整个光带被墨色彻底包裹,化作一缕带着焦糊味的青烟,消散在黑暗中,连半点痕迹都未曾留下。

墨色继续向东蔓延,所过之处,山间的光影迅速褪去:原本泛着青灰色的玄武岩断壁,瞬间被染成墨黑;松树林顶端的枝叶失去阳光的映照,化作一团团模糊的黑影,如同蛰伏的鬼魅;甚至连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仿佛被墨色吸附,失去了反光的能力。

短短半柱香的时间,整个杜鹃山便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死寂之中。

这种死寂绝非深山夜晚的宁静,而是带着邪异的凝滞感:山间惯有的虫鸣蛙叫在墨色降临的瞬间戛然而止,仿佛所有生灵都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平日里风吹松涛的“哗哗”声消失无踪,连最轻微的气流都变得停滞,唯有偶尔几片被白日战火灼伤、又被邪力浸染的枯叶,从松树枝头缓缓飘落。

叶片划过空气时,发出“沙沙”的轻响,那声响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没有半分自然的灵动,反而如同亡魂在暗处低语,每一次“沙沙”声都像是在诉说着无形的恐惧,让站在断岩上的黎杏花,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空气里弥漫的、带着冰冷恶意的寒意。

黎杏花身着月白战衣,衣摆处还沾着白日战斗的血迹与尘土。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寒川剑”,剑鞘由深海鲨鱼皮制成,在黑暗中泛着淡淡的银灰色光泽,剑身在鞘中微微震颤,如同有生命般,正感知着这片土地的异常波动。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调动丹田内的地脉灵源之力,想借灵力驱散周围的阴冷,却在气息流转到胸口时,突然感到一阵滞涩——一种细微的、带着冰碴般阴冷的能量,正顺着她的呼吸,如同毒蛇般悄悄侵入体内,沿着经脉缓慢游走,所过之处,灵力运转都变得迟滞。

“不对劲。”

黎杏花心中警铃大作,右手下意识地握紧剑柄,指腹陷入鲨鱼皮纹路中。

她抬起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战场废墟:白日里被“寒川剑”劈碎的玄武岩散落在各处,最大的一块断岩足有丈许高,表面还残留着剑痕与血迹。

此刻,这些断岩的缝隙中,隐约透出淡淡的紫青色微光,微光如同活物的呼吸般起伏,每一次亮起,都能看到缝隙中探出细小的藤尖。

那些藤尖纤细如绣花针,通体呈紫青色,顶端带着黑色的倒刺,如同毒蛇的信子般,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周围的空气。

它们似乎对光线极为敏感,每当黎杏花的目光扫过,便会瞬间缩回缝隙,只留下微弱的紫光闪烁;可当她移开视线,藤尖又会缓缓探出,继续向外延伸,仿佛在确认周围是否有威胁,充满了狡黠的恶意。

就在这时,一道更明显的紫青色光芒从最大的一块断岩缝隙中爆发,光芒如同烛火般跳动,将缝隙周围的岩石都染成了诡异的紫色。

紧接着,“咔嚓”一声脆响,岩石表面出现一道三寸长的裂纹,一根拇指粗细的藤蔓从裂纹中钻出,藤蔓表面泛着油亮的光泽,如同涂了一层剧毒的油脂。

它如同挣脱牢笼的恶魔,在空气中快速舒展着藤身,仅用数息时间,主藤便从拇指粗细长至手腕般粗壮,藤身表面的紫青两色光芒也愈发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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