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杀人吗（2/2）

顾烟薇两眼发黑，但还是以最后一丝意志力驱动自己的双腿，一把扎进前面的河水里。

她在水里扑腾着，被呛了好几口水才扒住一块石头，像狗一样大张着嘴，吐出舌头呼吸着，剧烈的咳嗽，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好在，身后警犬的声音已经渐渐小了。这些畜牲只靠嗅觉来锁定猎物，它们现在已经找不到她了。

劫后余生的顾烟薇不敢过多停留，才休息了一下，就奋力向河对岸游去。

河的对岸正是一片繁华的商业区，一座大桥连接起河的两边，是许多人通勤往返的必经之路。

这里的人流量很大，她混进去，想必也不会被发觉。

当顾烟薇在水里扑腾挣扎了半天，终于爬上岸的时候，她已经变得狼狈不堪了。

在监狱里的非人的生活让她瘦得几乎脱了相，只剩一把骨头，皮肤也变得松弛枯黄而暗沉，看上去老了十多岁。

她从牢头那里偷到的衣服在逃避追捕中已经变得破破烂烂，肮脏不堪。那一头原来柔顺的长发也是，此时肮脏纠结，乱蓬蓬的堆在头顶。

更何况她现在才从河里爬出来，一身湿淋淋的，配合着原来的衣着打扮，像是河里爬上来的水鬼。

顾烟薇跌跌撞撞的在街上走着，周围人都以为她是乞丐或者精神病而不敢靠近她，也有好心人远远的向她扔来几个硬币，气得顾烟薇破口大骂。

但骂过之后，她还是得丢弃尊严，蹲下来去捡拾那几个钱。

她现在身上已经没有钱了，还不知道今天的饭和住所有没有着落。

持续了整整一夜的逃亡已经耗光了她身上大部分的体力，她现在饿得要死，虚弱的不行。

顾烟薇紧紧地捏着那几个硬币，四处找着便宜贩卖的食物。

路过一栋摩天大楼时，大楼外镜子一般的钢化玻璃映出顾烟薇的影子，几乎把她吓了一跳。

这个乞丐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