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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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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有个24小时营业的茶庄,挺清净。”黄蕾也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向白杰解释今晚发生的事。有些话,回到家里反而不知怎么开口。

在黄蕾的指引下,白杰开着宝马车来到了琅西郊外的一家茶庄,虽然黄蕾一路上都说这里挺清净,但快零点时分了,茶庄门口还是停着五六辆奔驰之类的名贵小车。小白将车子停好,二人一起走进茶庄。

茶庄里的服务员一律是年纪在20岁上下的小妹,身上统一的女仆服饰极是养眼。她们头上扎着白色蕾丝边的饰物,身上是深蓝色的连衣短喇叭裙,脚上是黑色的布制平底鞋。大冷天的,白嫩的大腿裸露着,光是这个就能把男顾客的狼眼吸引过去了;现代人虽然营养良好,但并不代表每个女孩都会早熟发育,所以女仆们胸前挂着的白色围裙就起作用了,那围裙雪白雪白的,完全不像是为了挡住外来的油污,而是为了把胸部从腋下两侧朝中间包挤起来网上流行着一句话:女人的胸部就像海绵,挤一挤,无论如何还是会有的。这句话充分地体现在了茶庄里女仆服务员的身上,可爱的萝莉脸蛋外加被白色围裙包挤着的胸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个邪恶的词:童颜巨乳。制服诱惑的童颜巨乳。

面对捧着个圆形大茶托满场走动的萝莉女仆们,白杰毫无悬念地想到了电脑硬盘里的日本a片,他甚至以为这就是拍a片的现场。小白看得有些呆,突然感到手臂被人使劲的捏了一下。转头一看,是黄蕾。这一看可不得了,原本只有萝莉,这回身边还有个美艳到极点的御姐,再加上自己这个邪恶的男人,嘿嘿,这不是a片片场是什么

虽然小白脑子里闪过了无数个邪恶的念头,但他和黄蕾出现在茶庄门口也仅仅过了几秒钟而已。这家茶庄没像别的茶庄那样,门口并没设有穿着紧身旗袍、裙子裂得很高的女性接待员,不远处一个萝莉女仆无意中看到门口的来人,就小跑着过来,对着二人来了个90度的鞠躬:

“依拉意下伊马些”

白杰心里一突:日本人

小白在g大学念书时曾和外语系一个从日本来的拍过一段时间的拖,那长得挺漂亮,家里也很有钱,听说还是日本某个大财团家主的女儿。但起了个中国名字,而且从不对人谈起自己的身份和家世,那些关于她的消息都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小白也不知是真是假。小白曾一度认为日本是因为太过寂寞才找自己做男朋友,但交往之后感觉也不错,人家对他挺尊重的,不但教他讲日文,还告诉他许多日本家庭的传统文化习俗。

当说到日本妻子对丈夫千依百顺,在家里要负责做饭、洗衣、照顾孩子甚至冬天还要为丈夫暖被窝时,小白就对日本婚姻产生了非要不可的向往;但当说到日本妻子都不出去工作,一大家子全靠丈夫一人在外挣钱养活时,小白就苦了脸。后来日本家里出了点事,所以没毕业就回日本去了。虽然那日本漂亮、温柔可人,但她的离去并没给小白带来太多伤感,因为在她走后,小白就很阿q地自我安慰:娶一个日本老婆搞不好日后会累死,而且爷爷在世时一直对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中日的那段往事耿耿于怀,娶个日本老婆回去,估计晚上做梦都会被爷爷打,不好不好。

于是,在日积月累的自我安慰下,日本离去给小白带来的伤感就被冲淡了,直至今天,看到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自己面前说起日语,才勾起了小白对往事的回忆。

自从日本回国后,小白对日语日渐生疏,a片里来来去去不是“呀灭爹”就是“依代哟”,听得再多也没法再提高他的日文水平。面对萝莉女仆那一句很普通的欢迎词,小白条件反射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反而是黄蕾对萝莉女仆点了点头,直接用中文问:

“16号间有人吗”

萝莉女仆抬起头,双手规矩地垂在雪白的大腿前,微笑着用标准的中文说道:“16号间正巧没有客人,请二位跟我来。”

靠,原来是假日本鬼子

茶庄的内设比较特殊,没有所谓的大厅,全都是清一色的包间,包间的设计非常日式,过道两旁的门都是拉拖式的,门上的画着樱花图样的印花。小白乍一看以为是纸做的,经过时就用手指戳了戳,结果发现是挂羊头卖狗肉,一戳之下立即明白这一扇扇都是木头门,从手感来看还是非常好的实木,隔音效果极好。一路走过去,门上都挂着个长方形的小木牌子,上书:请勿打扰。

虽然有萝莉女仆在前面带路,但看得出黄蕾对这里很熟悉。16号间的门上并没挂上那样的木牌,萝莉女仆将手放在门上,往右边一拨,请白杰和黄蕾进去后,顺手从门后取出同样的“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上。黄蕾没看菜单,就点了一壶清茶和一盘日式糕点,萝莉女仆记下后出去,顺便把门拨关上。

包间不大,约摸十来平方米,这里的设计同样日式。进去时有些麻烦,还得脱鞋。一张木制的小方桌放在包间中央,桌子两边是两张软和的米黄色纯棉垫子,一看就知是日本人习惯跪在上面吃饭的那种。不过小白才不会给自己找累,他刚一进去就盘腿坐下;黄蕾却依照规矩跪在了纯棉垫子上。

“不知你是不是喜欢,突然就带你来了”黄蕾说,“天龙娱乐跟日本的娱乐公司有业务往来,日本那边来人,我一般就来这谈生意。”

“你习惯在16号间”小白问。

“不是习惯,而是喜欢,”黄蕾说,“茶庄的每个包间都挂着一幅不同的中国水墨画,我喜欢这一间的水墨画。”

白杰没什么艺术细胞,墙上挂着一幅艺术价值不俗的水墨画他却视而不见,如今黄蕾提起,他才侧着脑袋去看。那是一幅瀑布的水墨画,画的视点是仰视。瀑布如玉带般奔流而下,越靠近下方,散落之势就越强;画的最底处画着几块大石头,激流打在石头上,那一条玉带就如玻璃珠子般完全飞溅散开。整幅画构图虽简单,但气势极其磅礴,倒也符合黄蕾这位一肩挑起整个公司大梁女强人的个性。

画的右下角写着一首诗,正是唐朝诗人李白的望庐山瀑布。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黄蕾幽幽地念了一句,叹道,“小白,这些年我过的日子,就像这画上的瀑布一样。高高在上时就像一条美丽的玉带,一旦跌落到三千尺之下,就像碎掉的玻璃,一切都没法再回头了。”

今晚发生了这样的事,尽管黄蕾在赌场里等待白杰出来时,最终没有拨通那个号码,但她也意识到自己想走正道的梦想将会破灭,所以才用这幅画、这句诗来作开头,希望能得到白杰的谅解。她不知道小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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