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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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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杀他的可能性很相反,还会让他衣食无忧,吃穿不用愁。可是,他会成为笑柄,成为千年笑话,后人会讥嘲他无能。

为后人嘲笑固然可耻,让人无法接受。可是,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别的不说,每逢汉朝有重大庆典。汉朝皇帝就要他露面,接受人们的冷嘲热讽,那种滋味真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真的是生不如死。

“绝对不能让李广生擒,哪怕是死”

军臣单于在心里告诫自己,猛拍马背,追风宝驹奋蹄疾驰,好象一利白光在草原上掠过。

要是在以往,追风宝驹如此奔驰,一定能把李广摔开。可是,现在却是不行,奔出老长一段距离,两人的距离一点也没有拉开,李广打马急赶,握着大黄弓,只要需要,随时会一箭射杀军臣单于。

他这是猫戏老鼠,军臣单于心中的憋屈劲远非笔墨所能形容。

其实,到不是李广存心戏弄他。而是李广左右为难,不好下手。追风驹虽然疲累不堪,可是,仍是能避箭矢。若是李广放箭,说不定就把军臣单于误杀了,这与本意不符。

李广的箭术虽是独步千古。傲视当世。可是,他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此时的李广已经疲累不已。眼睛布满血丝,目力大为减弱。箭术远非正常情况下的水准。

最好的办法就是射杀追风驹。即使不射杀,射伤也不错。只要控制住了追风驹,就能活捉军臣单于。

问题是,李广对追风驹是喜爱异常,要他对追风驹下手,不是难,是很难,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下手的。

对追风驹下不了手,对军臣单于没有绝对把握,李广只能追上去,寻找最佳出手时机。

就这样,两人在草原上你追我逐的奔驰起来。一口气功夫,追出了好几十里路程,李广都没有找到绝佳的出手时机。

要不是李广疲累不堪,目力减弱。箭术首重目力,早就一箭把军臣单于射于马下了。

再这样追下去,不知何日方休,李广失务了耐性,搭上劲矢猛的一拉弓弦,一张粗大的大黄弓变成了弯月形。对准了疾驰的追风宝驹。

追风宝驹是很可爱二可是,比起活捉军臣单于来说,又有所不足了。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只有舍去追风宝驹了。

大黄箭好象毒蛇一样,从追风宝驹的头颅一直移动到马屁上,最后停了下来。

虽然是不得已要对追风宝驹下手,李广仍是心存夺马的念头,如此宝驹,哪个武将不爱

射马头、脖子、肚腹,李广的大黄箭又粗又长,异于寻常箭矢,说不定就是一箭致命,这不是李广想要的。

射马腿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是,一旦夺马成功,说不定会让追风驹留下后遗症,不能奔驰,或者奔驰不如现在迅捷,会让李广后悔一辈子。

选来选去,还是马比较合适。

“不好”

就在李广要放箭时,只听军臣单于的叫苦声传来,追风宝驹长嘶一声。竟然停了下来。

此时此刻,军臣单于逃命要紧。怎么会停下来那不是等死么

李广大是惊奇,手一松,放松弓弦。查看起来。虎目一“儿,原来是追到片沼泽前”黑煮的泥浆,伏倒的衰草乓揽斤正散发着阵阵臭气。

“哈哈”

李广开心的大笑起来。前有沼泽拦路,后有李广追杀,军臣单于是插翅难逃,要李广不欢喜都不成。

大漠之上以草地为主,并不是说只有草地,也有山、丘陵、沼泽、湖泊,只不过相比起来很少,占的比例不大。

象眼前这片沼泽,在大漠中很少很少。很难遇到,谁也没有想到,竟是冲到这里来了。

这叫天绝

军臣单于心中大是不愤,伟大的昆仑神怎么不护佑他他为什么会撞到这里来呢

李广的箭术虽好,追风驹虽然疲惫了。可是,也有一线希望。要是没有沼泽拦路的话。可是。偏偏就撞上了,要想逃走,除非长上翅膀飞走。

“单于,下马受缚,李产保证不为难你”。李广的声音响起,带有无尽的喜悦。

这话听着怎么象胜利者的宣示,让人受不了军臣单于的心一阵刺疼,仿佛给针刺一般。

,正珐比北

李广是不会为难他,汉朝皇帝也不会打他不会骂他。相反,还会给他好吃好喝,把他养起幕。就是要他当“展览品”接受汉朝百姓的指责唾骂鄙视,军臣单于自问,无论如何是忍受不了。

与其生而受辱,不如死而求快。军臣单于心一横,飞身下马,面对李广,大声道:“飞将军,本单于敬你是个好男儿,大好头颅送于你本单于也不冤了可是,大匈奴的勇士没有这么窝囊飞将军,这马就送你了”

猛的转过身,大步朝沼泽跑去。不经意间看见马背上的狐裘,心念一动,顺手抓了下来,紧抱在胸前,对着沼泽就跳了下去。

“站住快站住”

李广大吼一声,飞马赶来,要想相救。已是不及。

“毕嗵”

沉闷的响声传来,李广知道不妙。军臣单于死也好,活也罢。汉军此次的胜利已经达到顶峰。李广追得单于走投无路,不得不自杀,这是千古美谈,一定能流芳千古。

可是,要是能把军臣单于活捉。那才是真正的完美。

李广打马来到沼泽旁,拉住马缰,停了下来。放眼一瞧,只见沼泽里正鼓着气泡。新泥翻动,臭气大作。

追风宝驹仰颈长嘶,悲鸣不已。马头朝着李广,一双明亮的马眼滚着泪水,双蹄刨地,似在向李广诉说什么。

李广久历战阵,深知一匹上好的战马与主人的深厚情感,追风宝驹如此宝驹,可以说已经通灵了,乍见军臣单自杀,这才悲嘶不已。

飞身下马,李广来到追风宝驹身旁。一双大手在追风宝驹身上轻抚着。仿佛在抚摸情人似的。追风宝驹焦燥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在李广身蹭来蹭去。很是依恋。

李广大手在追风宝骑马头上拍拍。快步来到沼泽边上,右脚抬起来。就要踩下去。却是有人在扯他的衣裾,不由得吃了一惊,这是何人。来无影去无踪,就欺近身了。

扭头一瞧,是追风驹咬着他的衣裾不松口。李广大喜。抚着追风驹的马头,笑道:“追风驹,谢谢你”

一脚踩下去,咋嗵一声,稀泥一下子浸到膝盖了。抓住辔头,右脚慢慢踩下去,稀泥到了大腿,还是没有到底,这得多深

略一停顿,李广一咬牙,再次踩下去。这次,终于到底了,竟然只及腰深。

“不好”。

李广浓眉一拧,大叫一声。

稀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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