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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倭国的半壁江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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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手们撬动着沉重的炮架,炮轮在临时铺设的钢轨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这门从"镇北号"上拆卸的主炮被固定在沙丘后的混凝土基座上,炮口直指"基拉摩号"的航向。

当萨摩藩舰队进入有效射程时,鲁靖渊猛地挥下令旗:"放!"臼炮炮身剧烈后坐,炮口喷出的火舌几乎舔到沙滩,四百斤重的爆破弹在空中划出弧线,在"基拉摩号"桅杆上方炸开——没有直接命中,但飞溅的弹片却像暴雨般扫过甲板,将正在装填弹药的炮手掀飞出去。

岛津齐彬被气浪掀翻在罗盘台上,他挣扎着爬起时,正好看见第二发炮弹拖着尾焰撞进弹药舱,橘红色的爆炸火光瞬间吞噬了整个舰艏。

爆炸的气浪将“基拉摩号”的主桅杆拦腰折断,黑色太阳旗混着木屑坠入海中。

岛津齐彬被震得耳鼻溢血,他死死抓住摇晃的船舷,看着麾下船只在岸防炮火中如同惊涛中的枯叶般四散奔逃。

最右侧的三艘铁皮船试图迂回,却被隐藏在礁石后的臼炮接连命中,船身炸开的碎片如同锋利的刀刃,在海面上激起一片片血色浪花。

鲁靖渊站在沙丘顶端,手中望远镜的镜片映出燃烧的“基拉摩号”,他突然注意到敌舰甲板上有武士正点燃信号火箭,赤红的焰火拖着尾光窜向天空——那是在召唤胜海舟的援军。

他立刻转身对通讯兵吼道:“让装甲军团的‘地龙’坦克营推进到港口左翼!告诉张营长,用燃烧弹封锁沿海海面,别让一个倭国小舟靠近码头!”

此时,佐伯港内的铁匠铺早已变成临时兵工厂,工匠们将烧红的铁水直接浇入模具,冷却的炮弹还带着余温就被推上炮位。

伤兵们拄着步枪组成人墙,用身体挡住奔逃的平民,海面上漂浮的“基拉摩号”残骸突然发生二次爆炸。

冲天的水柱中,数十个载着燃烧的木桶的小舟飞快的靠近海岸线,随着海浪加速向港口而来——那是倭国水兵最后的疯狂,木桶里装满了浸透火油的硫磺。

鲁靖渊非常及时,岸边的简易铁皮坦克轰击这些小舟,但是小舟实在过于灵活,导致命中率极低,拦截的效果有限!

胜海舟靠近海岸之后,聚集在岸防炮以及火力据点,一声声爆炸,哪怕有着简易防御工事,但是也有很多火力据点被波及,导致岸防瞬间火力大降!

鲁靖渊知道依靠人命来堆的胜海舟优势太大,只能放他们上岸,岸上永汉部队才有足够大的优势!

鲁靖渊对身边的副官说道:“下令,岸防部队后撤三公里,把这些倭人放上岸,上岸就是我们的主场了!”

“是,将军!”副官赶紧走到另一边的电报机前传输命令!

整个佐伯港的永汉部队在 鲁靖渊的命令下,有序的后撤!

倭国敢死队员们踩着同伴尚未僵硬的尸体冲上沙滩,黏腻的血浆在军靴底发出"咕叽"声响。

头缠的白布条在硝烟中格外刺眼——那上面用鲜血写着"七生报国"的字样,有些布条还在风中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死亡。

第三小队队长佐藤三郎的绑腿被弹片划破,露出渗血的伤口,暗红色的血珠顺着小腿肚滑进草鞋,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般挥舞着长刀嗷嗷怪叫:"为了天皇陛下!"

话音未落,脚下突然传来金属摩擦的咔嗒声,那声音在嘈杂的战场上显得格外清晰。

埋伏在棕榈树后的永汉工兵李铁柱握紧了引爆器,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青筋在黝黑的手背上暴起。

他身旁的新兵王二牛紧张得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步枪保险栓被他摩挲得发亮:"班长,这雷阵真能挡住他们?我...我昨晚梦见引线受潮了。"

李铁柱没回头,眼睛死死盯着沙地上移动的白布条,汗水从额角滴进衣领:"放心,这是张教授新设计的'连环梅花雷',引爆一颗就能炸翻一大片。你当军事科学处那群老小子跟你一样不靠谱?"

当前锋部队踏入预设雷区时,李铁柱猛地按下引爆器,拇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沙滩下轰然炸开的火药将整片登陆场掀翻,黄沙混着碎木片冲天而起,残肢断臂混着沙土如暴雨般落下,其中一截还连着半片军装的手臂"啪嗒"掉在王二牛脚边。

王二牛被气浪掀翻在地,后脑重重磕在珊瑚石上,爬起来时发现钢盔里多了半块血淋淋的耳朵,耳廓上还挂着几缕金黄的毛发。

"别发愣!"李铁柱拽着他转移阵地,粗糙的手掌几乎要捏碎他的胳膊,"这只是开胃菜!"

远处海面上,倭国"雪风号"的舰长透过望远镜看到此景,镜片反射着爆炸的火光,他突然将指挥刀劈在栏杆上,红木扶手应声裂开:"八嘎!让胜海舟出击,炸毁岸边的船坞和永汉铁皮舰!告诉他们,十分钟内全部炸毁,否则全体切腹谢罪!"

退至丘陵地带的永汉士兵迅速架起永汉一式新型机枪,枪管上还残留着昨夜保养时的机油光泽。

班长赵卫国拍了拍发烫的枪管,掌心的老茧蹭得金属表面沙沙作响:"小鬼子上来了!记住三点射,枪管过热会爆炸的!后勤那帮兔崽子运的新枪管还在半路上呢!"

新兵孙小宝哆嗦着压弹链,指缝被弹链边缘划破,鲜血渗进黄铜弹壳:"班...班长,我手抖。"

突然,一块灼热的弹片擦过他的胳膊,留下道翻卷的皮肉。

"哭个屁!"赵卫国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军靴底的防滑纹在沙地上蹭出三道浅沟,"想想你老家被倭寇烧的房子!你妹妹坟头的草都快三尺高了!"

孙小宝抹把眼泪,猛地扣动扳机,枪托撞得他肩膀生疼。

枪口喷吐的火舌在晨雾中划出猩红弹道,冲在最前的倭兵成片倒下,尸体很快堆成新的掩体,汩汩流出的血水在沙地上汇成蜿蜒的小溪。

佐藤三郎躲在尸堆后装填火药弹丸,手指被滚烫的枪管烫得一缩,这才发现旁边躺着的是自己同村的次郎,脑浆正从弹孔里汩汩流出,混着沙子凝成粉红色的糊状物。

萨摩藩残存的舰船试图用舰炮覆盖丘陵,炮口喷出的火光在晨雾中划出橘红色轨迹。

"雪风号"主炮手山田正准备装弹,粗粝的炮膛烫得他掌心发红,突然看见海平面上冒出十几个黑黝黝的炮管,如同蛰伏的猛兽露出獠牙。

"是坦克!"了望手尖叫着跌落桅杆,帆布了望台在他身后撕裂开巨大的口子。

"地龙"坦克营营长周卫国通过潜望镜锁定目标,镜筒里的十字准星稳稳压住舰桥:"穿甲弹,瞄准舰桥!距离8000码,仰角15度!"

炮手老王转动炮塔,齿轮传动发出"咔咔"的干涩声响:"营长,这距离有点远啊!上次实弹射击超过6000码就打偏了!"

周卫国冷笑一声,指节敲了敲炮塔内壁:"放心打,这是科学处新研究的'超越射击法'!打不中你就去炊事班削土豆!"

话音刚落,坦克主炮喷出火舌,炮口的硝烟瞬间被海风吹散。

山田看着舰长的尸体倒在罗盘上,鲜血染红了摊开的海图,突然想起临行前女儿塞给他的樱花手帕,那淡淡的花香似乎还萦绕在鼻尖。

鲁靖渊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塔上,海风掀起他军大衣的下摆,露出腰间别着的新式单发手持火枪。

副官陈参谋递来望远镜,黄铜镜身被体温焐得温热:"将军,左翼发现倭人的胜海舟冲击船坞和岸边船舰!看这速度八分钟就将击中了!"

鲁靖渊推开望远镜,镜链在空中划出银色弧线,他看着沙滩上挣扎的倭兵被交叉火力切割,如同被利刃划过的布匹:"让35高地的炮兵阵地无差别轰炸船舰一百米外的海面,不停歇轰炸,所有炮弹给我都射出去,坦克营的左侧战车全部转向港口,五分钟一定要给我进入船舰岸边,放一艘胜海舟进来,我撤了他们整个营的编制!"

坦克履带碾压着焦黑的土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履带齿间的碎骨和弹片被碾成粉末。

车长张大彪探出身子,军帽被风吹得歪在一边,用倭语咆哮:"放下武器者不杀!负隅顽抗死啦死啦地!"

话音刚落,车旁的一个倭国伤兵点燃了身上的炸药,整个人在坦克旁炸开,黑色硝烟瞬间吞没了炮塔。

驾驶员小李骂道:"妈的,这群疯子!当我们是纸糊的?"

方向盘在他手中剧烈震动。

张大彪拍了拍炮塔,灰尘簌簌落下:"别急,让他们看看永汉爷爷的厉害!"

他抓起车载机枪扫射,弹链在阳光下划出金色弧线,枪管因过热而泛起红光。

躲在弹坑里的佐藤三郎看着逼近的坦克,履带卷起的沙尘扑了他满脸,突然想起妻子寄来的和服,靛蓝色的布料上绣着他们初见时的樱花。

他颤抖着举起长刀,却发现刀刃不知何时已经卷了刃,在阳光下反射出残破的光。

部分倭兵开始跪地投降,膝盖砸在碎石滩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佐藤三郎扔掉长刀时,发现手心全是冷汗,刀柄上的防滑纹被浸得发亮。

孙小宝端着枪走过来,刺刀尖还在滴血,看见他腰间挂着的全家福照片——相框里穿和服的女人正对着镜头微笑,突然想起自己被鬼子杀害的妹妹,她最后也是这样笑着递给自己一块麦芽糖。

"班长,杀了他?"孙小宝的手指扣在扳机上,指节发白,呼吸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

赵卫国按住他的枪管,掌心的老茧摩挲着冰冷的枪身:"不杀俘虏是规矩。你想让咱永汉军人跟这群畜生一样没人性?"

远处海面上,"雪风号"弹药舱被炮弹命中,橘红色的火球冲天而起,爆炸的火光映红了鲁靖渊的脸,将他鬓角的白发染成金色。

陈参谋递来电报,纸张边缘被海风卷得发卷:"将军,战场报告到了,来袭的倭国舰船击沉十一艘,七艘逃走了,袭击的胜海舟也被炮阵完全击毁!海岸击毙二千三百多倭军,俘虏八百多!"

鲁靖渊望着燃烧的舰船,突然哼起了家乡的小调,那不成调的旋律在呼啸的海风里时断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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