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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 被扔进来改造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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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见他还敢把衣服丢了,眼神一厉,二话不说,上前一步,直接用胳膊肘把杨景然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抄起地上那套灰扑扑的工服,动作粗鲁地在他脸上、脖子上蹭了几下,留下几道灰印子。

“脏?在炊事班,不穿这个,你就光着!”

杨景然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脸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生疼,他拼命想要挣扎,却发现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小的老兵力气大得惊人,手臂如同铁箍,让他根本使不上劲。

他心里又惊又怒:这个老李的力气怎么感觉比霍沉舟那个煞神还要大?!

最终,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杨景然只得屈辱地妥协,捡起那套工服,磨磨蹭蹭地套在了自己那身昂贵行头外面。

衣服明显偏大,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还散发着挥之不去的油烟味,让他浑身难受。

老李看着他这副不伦不类、垂头丧气的样子,依旧不满意,抱着胳膊命令道:“下午上工前,去营区理发室,把你那堆乱七八糟的头发给我剃了!剃成板寸!男子汉大丈夫,留这么长的头发算什么样子?娘们唧唧的,看着就碍眼!”

杨景然瞪大眼睛,下意识护住自己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不行!我这头发是……”

“嗯?”老李鼻腔里发出一声威胁的冷哼,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咔吧”的轻响,眼神警告地盯着他。

杨景然看着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和结实的手臂肌肉,嘴角抽搐了一下,剩下的话全咽回了肚子里,憋屈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然后,老李就拎小鸡似的把杨景然带到了热气腾腾、满是油烟的厨房重地。

之后,便有接连不断的活要干:让他去削堆成小山的土豆,结果他削得坑坑洼洼,浪费大半;让他去洗油腻腻的锅碗瓢盆,结果他笨手笨脚打碎了两个盘子......

到了晚饭时间,筋疲力尽、一身狼狈的杨景然眼巴巴地看着别人打饭,老李却面无表情地递给他两个冷硬的窝窝头:“活没干好,浪费东西,还想吃热饭?这就是炊事班的规矩!什么时候把活干利索了,什么时候吃热乎的!”

杨景然捧着冰冷的窝窝头,欲哭无泪,感觉自己落入了人间地狱。

......

沈晚本来还不知道杨景然来部队了,毕竟霍沉舟也没和她说。

这天她来食堂打点菜,排到窗口时,随意地抬眼看向里面打饭的师傅,觉得有点眼熟,但一开始竟没敢认。

只见那人穿着明显不太合身、沾着油渍的旧军装,帽子也歪戴着,脸色憔悴,眼下一片乌青,皮肤似乎也粗糙了不少,整个人透着一股被生活毒打过后的萎靡,和她印象中那个总是油头粉面的杨景然判若两人。

沈晚走近几步,仔细看了看,才终于确定,这个正在有气无力地挥舞着大勺给人打菜的师傅,竟然真的是杨景然!她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惊讶。

此时,杨景然也看见了沈晚,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瞬间爆红,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席卷了他。

他不像之前那样立刻凑上来纠缠沈晚,反而猛地低下头,下意识地侧过身,不想让沈晚看见他狼狈的模样。

此时沈晚心中满是疑惑和难以置信:杨景然?他怎么会出现在部队食堂的炊事班?还变成了这副模样?难不成几天不见,杨家破产了,大少爷被送来打工还债?

她端着饭盒,往窗口那里又走了两步,试探着叫了一声:“杨景然?你怎么在这?”

杨景然听到她的声音,身体僵了一下,好半天才闷闷地回了一句:“……还能为什么?被扔进来改造呗。”

沈晚瞬间明白了:“你爸妈把你丢这的?”

这杨家人,对自己儿子还真是够狠心啊。

再看此时的杨景然,何止是狼狈,简直憔悴得不成人样了。

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起皮,脸上还沾着不知道是油污还是煤灰的黑印,握着大勺的手指关节红肿,一看就是干了不少粗活重活,哪里还有半分往日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模样。

虽然沈晚知道自己不应该幸灾乐祸,但是看着杨景然现在这副灰头土脸、萎靡不振的样子,再对比他之前趾高气昂的做派,她心中还是觉得有点好笑的。

“在炊事班的日子不好过吧?”

杨景然自嘲一笑:“是霍沉舟让你来看我笑话的吗?”

沈晚有些莫名:“霍沉舟知道你来部队了?”

她是真不知道,看来杨景然被丢进炊事班,霍沉舟早就知道了,但是没告诉她。

杨景然扯了扯嘴角,没回答,默认了这个事实。

沈晚见他这样,也不再多说,只是客观地劝了一句:“既然是你父母决定送你进来锻炼的,那你就好好适应吧。这里虽然辛苦,但也不是坏事。”

就在这时,一个如同炸雷般的声音突然从杨景然身后响起:“你又磨蹭什么呢,没看见后面还有人等着吗?”

是老李!

杨景然现在已经被老李整出条件反射了,听到老李的声音立马动起来,开始招呼后面的人打饭。

老李吼完,才看见站在一旁的沈晚,那张黑脸立马像变戏法似的,扬起一个憨厚的笑容:“哟,原来是沈同志啊!”

沈晚冲他礼貌地微微一笑:“我就是路过,不打扰你们工作了,我先走了。”

看着沈晚离开的背影,杨景然握着铁勺的手微微收紧,心里翻腾着难以言喻的滋味。

沈晚拿着饭盒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到了药田那里。

最近天气回暖,土壤解冻,正是给越冬后的药田深翻松土、准备春播的好时候。

这项工作需要耐心和细致,翻土的深度、均匀度都直接影响药材的生长。

沈晚不放心,便过来监工,怕工人们为了赶进度,只是敷衍地浅翻一遍。

到了药田,只见几十号人分散在田间,挥舞着铁锹和锄头,空气中弥漫着新翻泥土的湿润气息。

有认识她的工人看见她,直起腰笑着打招呼:“沈同志,来视察工作啊?”

沈晚也笑着点头回应:“嗯,过来看看,大家辛苦了。”

她走到一片刚翻过的地头,蹲下身,伸出白皙的手指,捻起一小撮泥土,放在指腹间细细揉搓,又轻轻捏了捏,泥土的湿度尚可,但感觉土块还是偏硬,不够蓬松细腻,翻耕的深度似乎也差了点意思。

她眉头微蹙,起身叫来负责这片区域的一位中年女工:“大姐,麻烦您过来一下。”

那位女工放下锄头走过来,沈晚指着脚下的土,态度温和:“大姐,这片地的土好像翻得还不太够,土块有点大,深度也浅了点。咱们种药材不比种庄稼,需要更精细些,土要翻得深一点、软一点,才利于药材的根须舒展和吸收养分。您看,是不是能让大家再仔细翻一遍?”

沈晚的态度很好,完全是商量的口吻。

没想到,那位女工听了,脸上立刻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她双手叉腰,嗓门不小:“沈医生,咱们乡下人种了一辈子地,都是这么翻的!翻两遍就够了,哪有那么多讲究?我看你啊,细皮嫩肉的,也不像是干过活的样子,就别在这儿指手画脚了!我们照你的说法来,得干到啥时候去?累死了算谁的?”

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带着明显的不服气和轻视,周围几个工人也停下了动作,朝这边看来。

沈晚拧了拧眉,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大姐,话不是这么说。种药材和种粮食,要求确实不一样。这不是我瞎讲究,是药材的生长特性决定的。如果土壤条件不达标,药材长不好,药效达不到,咱们这药田不就白费功夫了吗?大家辛苦一场,总得见到成效,您说是不是?”

那大姐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啥特性不特性的,不都是往土里一种,浇水施肥就能长吗?我看你就是城里人,不知道乡下种地的辛苦,净会提些不切实际的要求!我们按老法子种,不也活得好好的?”

旁边一个面相憨厚的女工看不下去了,小声劝道:“王姐,少说两句吧,咱们这么多人,再多翻一遍地,也费不了多少功夫,咱们是给部队干活的,仔细点总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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