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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 61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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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洛资本倒不算是什么大资本,不过也在投资圈多年屹立不倒,人脉极广。

顾总完全可以借着她进入投资这个圈子,但这不是摆明了要彻底脱离闻总了吗?

这个问题,贝洛夫人也正在揶揄地问着顾星时。

贝洛夫人本名姚蕙,多年前和丈夫康纳德·贝洛一同创立了贝洛资本,如今丈夫去世后,她便独自经营公司。

她大约五十出头,却面容姣好,皮肤光滑,看着不过三十出头。

顾星时在几天前的一场宴会中与她结识,顺手帮了她一个小忙。

事后,她便主动来结识顾星时。

知道顾星时想要找投资人,她便笑着道:“投资圈都知道,闻总的眼光最准,投资最大方,顾总都有这条大鱼了,怎么还看得上我们这些小虾米?”

顾星时有点尴尬,忍不住跟系统抱怨:【你不是说只有大半个娱乐圈知道这个绯闻吗?】

系统:【此一时彼一时嘛!没传你俩结婚已经很不错了,宿主你就知足吧!】

顾星时:【……】

可是姚蕙又没有明说,顾星时也不好去解释,免得被人认为欲盖弥彰,于是只能干笑两声:“夫人说笑了。”

姚蕙也不逗他,便道:“我可以替顾总你牵桥搭线,不过能不能说服他们,就看顾总你的本事了。”

顾星时笑起来:“这就很够了,谢谢您。”

于是姚蕙就组了个局,在京郊的一家顶级会所。

会所占地面积极大,吃喝玩乐一应俱全,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进入会所,就会有专门的服务人员开着高尔夫球车送他们过去。

姚蕙从前没见过顾星时来过这些会所,担心他第一次过来会发憷,所以特意过来接他。

然而接到他,才发现他虽然好奇,举止却落落大方,没有半点小家子气。

姚蕙越发觉得,那个传闻是真的,他肯定和闻总出入过更奢华的场合,所以才能对眼前这一切毫不动容。

她却不知道,顾星时正在和系统快活地八卦:【哇!居然还有马场,跟我以前打工的地方好像啊!好久都没有骑马了,我跟你说过吗?当时教我骑马的,好像还是个世界冠军……】

系统:【……那你可真是回到了快乐老家呢!】

姚蕙给顾星时介绍今天来的人,虽说没有顶级的几大资本,却也来了不少人,而这正是顾星时所需要的。

等到了目的地,姚蕙却忽然神色一变:“他怎么也来了!”

与此同时,系统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宿主,你看到那个阴着脸的男人了吗?他就是焕阳资本的老板俞启阳,你的仇人之一。】

顾星时:【?】

系统知道他向来不记这些,还贴心地提醒:【你还记得当初那个叫江司宁的流量吗?他本想黑秦闻和《六扇门秘事》,结果被你反将一军,把他给送进牢里了,他当时所属的公司叫南方影视,背后就是焕阳资本。】

【当然,江司宁不是重点,重点是,当时闻樾正好借着这个切入口狙击南方影视和焕阳资本,你俩也算心有灵犀,同时出手,结果俞启阳只顾着防范你这边,被闻樾抓住漏洞,狠狠地搞了他们一波,元气大伤。】

【俞启阳知道你俩绯闻后,认定你俩是联手对付他的,所以就一并记恨上了。】

顾星时:【……】

他真是百口莫辩!

但此时掉头离开也是不行的。

这个圈子最是欺软怕硬,如果他真的认怂,在场这些言笑晏晏的人会瞬间化为鲨鱼,将他撕咬殆尽。

于是,他反而从容下来,还安慰姚蕙:“没事的,既来之则安之。”

姚蕙反而被一个小自己一般岁数的年轻人给安慰了,她不禁多看了顾星时一眼:“顾总好胆魄,倒是让我想起当初刚刚进入资本市场的闻总了。”

顾星时:“……”

姚蕙领着顾星时走到人前,笑容可掬地同众人寒暄着。

在场众人都是人精,先前他们自然是为了卖姚蕙一个面子,顺便也来见见这位名声颇高的顾总,可自从俞启阳来了之后,在场的气氛顿时就变了。

众人都只看着俞启阳,等他开口。

姚蕙脸色有一瞬间不好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迎了上去:“俞总今天大驾光临,实在令我惊喜,可惜准备不周,恐怕不好招待您,下次我再做东好好跟您致歉。”

话里意思就是暗示俞启阳不请自来,又表示今天这是自己的场子,让他给自己一个面子。

俞启阳依旧是不阴不阳的样子:“何必等下次呢?这次碰上就是缘分,夫人不至于要赶我走吧!”

他们这些人说话弯弯道道,话里有话,让顾星时大开眼界,忍不住跟系统吐槽:【在这个圈子里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系统:【那倒也没有,只要实力够强,直接得罪人也没事,比如……】

可他话还没说完,俞启阳便已经没有了耐心,将矛头对准了顾星时,皮笑肉不笑道:“顾总,当初蒙你和闻总赐教,可是给我好好上了一课,如今顾总想要进我们这个圈子,是不是也该学学我们这的规矩?”

孙鸿飞知道贝洛夫人给顾星时组局后,就意识到不好,他好不容易找人帮忙进了会所,刚赶到就看到有人在刁难顾星时。

孙鸿飞当时就急了,连忙给唐凌打电话,把事情告诉他,让他转告闻总。

唐凌有些犹豫。

此刻他们正坐着私人飞机回国,闻樾刚刚结束了一场艰难的谈判案,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刚刚才入睡。

可事关顾总,他又担心误了事。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闻樾却是醒了,只扫了他一眼,便问道:“刚刚什么人的电话?”

唐凌见状,便将孙鸿飞的话原原本本都告知他。

“俞启阳!!”闻樾神情顿时一肃,问道,“还有多久到?”

唐凌连忙回答:“还有半小时落地。”

闻樾语速加快:“准备车,一落地就赶过去。”

唐凌:“是。”

闻樾脸色微沉,看着舷窗外的云层,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

他知道俞启阳的劣根性,他动不了自己,便捡软柿子捏,他特意出现在那里,就是冲着羞辱顾星时去的,说不定还有更低劣的手段。

想到这里,他的心脏就是一紧。

虽然理智上,他告诉自己,他过去解围,只是因为顾星时是被无辜牵扯进来的,于情于理他都该这么做。

可只有他自己内心深处,知道自己的担忧和慌乱是因为什么。

……

顾星时知道俞启阳想要报复自己,也做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准备,但看到俞启阳竟然把他们带到马场,他的脸色终于忍不住变得古怪起来。

俞启阳见顾星时低着头,还以为他怕了,笑着道:“顾总,我们比一场,你要是赢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但你要是输了,就答应我一个要求,怎么样?”

这是他深思熟虑想出来的羞辱顾星时的办法。

毕竟姚蕙亲自引荐,他后面还有闻樾,如果做得太过分,肯定会得罪他们俩。

但这种通过游戏打赌的行为,却是圈内常见的,他光明正大地提出来,他们俩也不好说什么。

如果顾星时拒绝,就等于是拒绝了圈子里的规矩,往后他就别想再进来。

而如果顾星时答应……

他可是查过了,这小子名不见经传的,当初乐世都是差点要破产的程度,要不是搭上了闻樾,能有现在的风光吗?

马术这种高雅又昂贵的运动,他说不定见都没见过。

到时候在马背上出丑,甚至一不小心摔下来,断手断脚什么的,可就怪不得他了。

众人立刻窃窃私语起来。

姚蕙皱眉:“俞总,你这有点过分了吧。骑马这么危险,要是顾总……”

俞启阳却只是道:“这是我跟顾总之间的事。”说着,又看向顾星时,“顾总不会不敢吧?”

“那倒没有。”顾星时擡起头,慢吞吞道,“只是觉得不公平,凭什么你赢了,就要答应你一个要求,我赢了,却是什么一笔勾销。不过没事,我这个人尊老爱幼,让让你。”

俞启阳怒道:“……伶牙俐齿。”

顾星时:“谢谢夸奖。”

俞启阳被他气得半死,只在心里恶狠狠道,你也就现在逞逞口风,一会上马可别哭出来。

两人各自去换骑马装,挑选马匹。

等顾星时走出来,一身黑白色骑马装,将他勾勒得腰细腿长,贴身的裤子更是将大腿纤长有力的肌肉线条都描摹出来。

现场不少人都发出低低的惊呼。

俞启阳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就看到了他牵着的马,顿时忍不住笑了:“顾总,这匹马脾气可不好,为了安全着想,我建议你还是换一匹。”

顾星时轻轻地抚摸着马儿的脖颈,眼底闪烁着迷恋。

呜呜呜……不仅可以骑马,还能骑这么漂亮的马,真是太幸福了。

俞启阳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脸色更加难看,低声咒骂了一句,便骑上马,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星时。

本想嘲讽他连马都上不去,就见他踩着马镫,一个翻身就干脆利落地坐到马上。

现场顿时响起掌声和口哨声。

俞启阳心里却有点慌,却只能安慰自己,说不定他就是会一个上马呢,他的艺人之前不是拍古装剧的吗?说不定他就是跟在现场学了一手。

而他可不一样,他作为马术爱好者,还参加过业余比赛拿过奖,可比这种半吊子厉害。

随着裁判挥舞旗帜。

俞启阳抢先冲出去,可还没跑一圈,一道黑白的身影就从他身边越过去。

顾星时伏在马背上,掌控着缰绳,如利箭般呼啸而去。

俞启阳:“!!!”

怎么可能!!!

但顾星时却已经没有理会他了,刚刚那一圈跟马儿已经磨合好了,此刻他终于可以放开速度,享受纵马乘风的快乐。

而此时,闻樾的飞机也落了地。

他没有叫司机,而是自己开着跑车,呼啸着朝会所而去。

原本快一个小时的车程被他缩短了一半,来到会所的时候,工作人员早已得到唐凌的通知,迅速打开大门。

跑车没有减速,就这么直接冲进了会所,朝着马场的方向开去。

而此时,顾星时已经在跑最后一圈了,俞启阳拼命骑,还是跟他差着一圈的距离。

可就在他的马经过俞启阳身旁时,俞启阳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却是装作不小心的样子,将手里的马鞭朝顾星时扔过去。

马儿骤然受惊,嘶鸣着扬起前蹄。

闻樾下车时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目眦尽裂。

可下一秒,他就看到顾星时双腿紧紧地夹着马腹,腰肢后仰,双手勒住缰绳,一边低声安抚,一边控制着马头。

他的手有技巧地拉扯着缰绳,甚至骨节都微微泛白,随着马的动作,大腿的肌肉线条也起伏着。

可他那张漂亮的脸上却面容沉静,没有丝毫惊慌。

马拼命地想要将他甩下来,此刻它完全遵循了动物的本能,无序、冲动,充满攻击性。

可无论它怎么做,都无法摆脱顾星时的控制,最终筋疲力竭,臣服于他的掌下。

围观的众人都长出了一口气,以为顾星时会下马休息的时候,他却再次扬动缰绳,朝着终点冲过去。

在越过终点的瞬间,他脸上露出满足又幸福的笑容。

明明在马上的动作如此矫健而有掌控力,笑容却又如此澄澈干净。

如此极致的反差,在这一瞬间狠狠地击中了闻樾的心脏。

一股电流顺着尾椎骨直冲大脑,令他的身体似乎都失去了掌控。

野兽嘶吼着冲破理智的禁锢,欲|望倾泻而出。

他的目光早已不复淡漠,如滚烫的岩浆般,牢牢地锁定着马上的人。

他驯服了马,也驯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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