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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春宵苦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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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春宵苦短

薛惊昼直起身, 入目是她乌黑如云的发髻、莹白如瓷的肌肤、娇憨妩媚的眼睛,还有艳丽如火的双唇。

只是,乌黑的发髻已经散乱, 莹白的肌肤染上粉红, 妩媚的眼睛失去焦点,艳丽的双唇微微肿胀, 每一处都透出被人狠狠蹂躏过的凌乱。

他暗恼自己怕是受到此处执念的影响,有些失控以至于力道太重,可他又……好喜欢她现在的样子, 活色生香, 只有他能看到。

擡手替她抹去溢出唇角的口脂,他出声打破室内的寂静, “疼吗?”

怜惜的、小心翼翼的语气。

薛同云僵硬地把脸别到床内侧, 避开他热烈的注视, 脸又烧了起来, 什么疼吗,怎么还搞起事后关心了。

或许是因为此处环境特殊, 又或许是因为他清晰地看见一切, 包括她的反应, 薛惊昼忽然无措起来,不知道此时自己该做什么。

脑海里恍恍惚惚想着,有没有哪一天,他们可以不为了特殊的目的而亲吻?

薛同云见他什么动作都没有, 仍旧不看他,默默把自己还被捆着的双手举到他面前, 意思很明显。

薛惊昼意会,解开绳子。

她动了动, 意外发现手腕上一点被绳子束缚后的不舒服都没有,只道是他学会了怜香惜玉,并没有绑得特别暴力。

却不知就在她没看见的时候,他掌心从她手腕抚过,上面的红痕便消失了。

“女子成亲,便是如此装扮吗?”薛惊昼仔细打量她身上的喜服。

薛同云低头瞧了瞧,自己也觉得惊奇,方才在外面的时候,她穿的还是乾元宗的弟子服,进到这个执念幻境的一瞬间,身上的衣服就自动变成了喜服。

她举起袖子,“这个就是红色呀,跟除夕那晚的灯笼、对联是一个颜色,凡是喜庆的时刻,人们都会用红色来庆祝。”

她看向他:“这还是你头一次穿大红色的衣服吧?”

虽然她已经看不到了。

薛惊昼点点头。

“有铜镜吗,我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圆桌西侧靠墙的位置摆了梳妆台,上面有一面椭圆的铜镜,光滑如新。

薛同云款款坐到铜镜前,对镜端详自己,即便是黑白的,也能看出盛妆隆重的样子。

薛惊昼无声靠近,站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膀,躬身看向铜镜,与她视线相交。

从前她喜欢扎高马尾,再把头发编成粗粗的麻花辫,干练利落,适合练剑。

但此刻,她云鬓高挽,不簪珠钗,只在右侧发髻上簪了朵粉紫色的重瓣牡丹,越发衬得她艳光四射,昳丽无双。

薛惊昼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冲动,迫切想要留下这一刻,想要把她现在独一无二的模样留下来。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凭直觉走到东侧屏风前,那里有一张书桌,原本空荡荡的桌面上凭空多出了文房四宝、各色颜料,朱砂、石黄、铅粉具备。

薛惊昼眉梢一挑,心道果然如此,这执念,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了。

“师姐,我为你画一幅画像吧。”

薛同云听见声音转过身,见他都在调色了,疑惑道:“为什么洞房里会有文房四宝和颜料?”

还这么齐全?

薛惊昼漫不经心答道:“或许是这执念的主人喜欢画画吧。”

他答得一本正经,薛同云却忽然歪了,她曾看过一些逸闻,有的人喜欢在那个那个的时候,把那个那个的画面画下来,据说能够增加……的趣味。

该不会这执念的主人,就有这种特殊爱好吧?

她迟迟没有动静,薛惊昼擡头,“怎么了?”

他看向她,这一看便有些挪不开眼,是错觉吗,怎么她的脸比方才更红了?

薛同云清醒过来,剧烈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我什么都没想。”

她站起身往床边走,趁转身的功夫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然后端庄坐到床沿,露出标准的微笑,“好了,你画吧。”

薛惊昼:“……”感觉她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他说:“可能要画很久,若是累了,就靠着床架眯一会儿。”

薛同云应该困的,毕竟她在外头杀了二十几头狼,消耗了很多体力,但可能是在这个幻境里,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安全的缘故,神经异常兴奋,兴奋又无聊。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时辰,薛惊昼的声音传来,“画好了。”

薛同云听见这个声音,就像嫌疑犯在法庭上听到法官宣判“无罪释放”,一个弹射起步,她坐得全身都麻了,边活动筋骨边走到他身边检验成果。

“像不像?”他语气既紧张又期待。

“像,非常像。”她发自内心地点头,甚至画得比她本人好看。

轻笑声传来,她听见他追问,“我是问,这画的风格,和你的像不像?”

薛同云幡然醒悟,难怪她觉得哪里怪怪的,他竟是在模仿她的风格。没记错的话,他只是看过几张她画他身体xue位的画稿吧,竟就摸透了她的风格,还能模仿出来。

“还满意吗?”这次是在问画本身。

画中人栩栩如生,双眸亮晶晶,像要从画纸中跃出一般。

“满意,画得真好。”当收藏品珍藏起来都可以。

“那师姐介不介意,给我也画一幅?”

薛同云心里“咯噔”一下,看向桌上的各种颜料,那些在她眼里……都是毫无差别的灰。

她扯了扯嘴角,转移话题:“人都说春宵苦短,师弟要全部用来画画吗?”

你一个多时辰,我一个多时辰,天都亮了。

薛惊昼没想到她提起这茬,反而愣住,“若是师姐想和我春宵一刻,我自然不介意,只是师姐,你愿意吗?”

薛同云感觉自己昏了头,可说出的话收不回,被人踩了脚似的跳起来,快速回到床边,胡乱脱了鞋爬到床上,面向床内侧躺下。

“我困了,先t睡了。”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敏捷过人,丝毫看不出哪里困了。

薛惊昼满腹狐疑走到床边,便是从背后也能看见她呼吸起伏,她在紧张?

“方才不是还很精神,怎么这么突然?”

薛同云沉默,试图假装自己睡着了。

“要不要我去打水来给你洗漱?”

薛同云有点心动,她是个爱干净的人,不洗漱就上床的确有点说不过去,但……还是算了。

“我睡哪里?”他又问。

薛同云原本弯着的双腿伸直,整个身子慢慢变得笔直、僵硬。

薛惊昼嘴角笑意愈盛,作势要躺上床,刚挨着点床边,她“噌”地坐起来,伸手指着他,大义凛然道:“你站远一点,我有一笔账要和你算……不,两笔。”

薛惊昼乖巧地站起来,退一步,“好,站这里算可以吗?”

可他站起来,个头远高于她,又让她觉得很没气势,于是跪坐起来,勉强拉近些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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