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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7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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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75

“殷明垠, 你这么喜欢我呀。”

顾西瑗触上他的鼻尖,亲亲他抿得紧紧的唇,湿漉漉的睫毛格外漂亮,哭得这么好看, 越发想欺负了。

“我讨厌你。”殷明垠的回应是咬她一口, 分明想用力, 偏偏不舍得。

她可以说讨厌他,他为什么不可以。

那些话语、那些眼神, 都像一根根刺扎在他心里,他不仅讨厌她, 他还恨她。

殷明垠知道自己犯倔, 他无法控制情绪。

明明为了得到她的心才怀了这个孩子, 吃尽了苦头, 如今却计较起他和孩子谁在她心里更重。

她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崩溃, 让他彻夜不眠, 长久的委屈爆发,殷明垠忍不住流泪,脆弱得自己都厌恶自己。

口是心非地只想攻击她, 像她对他一样肆无忌惮说狠心的话, 又揣着一丝卑微的胆怯,不敢说得太过, 闹得太狠,怕她真的生气了不要他。

“好嘛,那我喜欢你好不好?”顾西瑗叹了一声, 笑着来吻他。

一句“讨厌你”就算狠话了?小狐貍这攻击力也太弱了……

她锁住怀里柔软的腰腹, 一遍遍吻干他的泪,殷明垠泪腺崩塌了, 哭得漂亮又脆弱,简直作进她的心巴里,惹人怜爱。

“你自己看看,你哪里讨厌我了?”她抵住他的额,品香一般轻嗅,指尖抚过他眼尾色泽妖冶的泪痣,衔住耳垂上的那一颗,“撒谎也要撒得像一点。”

殷明垠睫毛颤微,双颊飞红,胸膛微微起伏,竟找不到话反驳,被她笑着紧紧搂在怀里,咬着耳垂、揉着他的腰腹哄。

“就是讨厌你……”殷明垠低下眼睫,不甘心地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脖子,自己都能闻到散之不去的情香,浑身每一颗痣都在发烫,快将他烧成灰烬。

凭什么。

凭什么她可以隔岸观火,他却从来无所遁形。

这不公平。

耳边的颤音像带着挠人的小钩子,脖子上轻轻的啮咬逐步加深,像只恼恨的猫儿在撒野。

顾西瑗捏住修长柔软的后颈,强迫他擡起脸,看见殷明垠一脸死样,便好笑地蹭他的唇瓣,然后深深覆吻上去,撬开紧闭的齿关,尝到点咸涩的泪水味道。

她必须承认,这个男人真是该死的甜美。

她真是想不到殷明垠还有撒泼的一天,他要么冷着脸生人勿近,要么一副睥睨天下的臭屁样子,要么满脑子算计人,马甲一层又一层……

可能真是怀孕改变了体内激素,影响了性格和脾气,带刺的柔软怎么说呢……

有点刺激,有点喜欢。

顾西瑗疯狂心动,咬着殷明垠红透的耳垂说荤话:“哭得这么漂亮,以后得让你多哭哭才行。”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只亲亲摸摸他,不干点别的。

姑姑再三叮嘱殷明垠得好好安养,他们方才悄悄犯了戒,这会儿她又把人惹哭了,万一再干点什么,弄出什么毛病来,祁璎肯定要使劲唠叨。

殷明垠瞥了一眼这恬不知耻的人,他的耳廓滚烫,身上还软着,处处是她刻下的痕迹,这会儿还抱着他在摸,色迷心窍地打主意。

顾西瑗撩起睫毛,抵住殷明垠的鼻尖,辗转吻他,呼吸相缠,不允他抗拒躲避。

情香时而无味,时而甘甜,至少她亲吻他的时候,薄唇又软又甜,呼吸里香风交缠,让人欲罢不能。

顾西瑗一面贪婪沉沦,一面又不免担忧,殷明垠这样一直香着会不会不太好。

哪怕是根蜡烛一直燃着还有折损呢,她不免好奇,芪月人动情生香,能持续多久?

目前来看殷明垠还挺持久的,像一根燃烧不尽的香烛,最长的时候跟她缠绵悱恻一整夜都香着,越亲越香,红痣如血,整个人快要坏掉了似的。

顾西瑗这样想着,手上却很坦诚,在殷明垠的寝衣里摸来摸去,指尖抚过敏感的肌肤,沿着又暖又软的肌体一寸寸揉按、摩挲,激起怀中人细微的战栗和颤抖。

摸到殷明垠柔软凸起的小腹,便多停留了一会儿,香风裹挟,想来腹中孩子在他体内日夜熏陶,也是熏得香香软软的了。

殷明垠的睫毛梢还挂着泪珠,被她抱着一点点吻干。

闹脾气闹到一半,被剥开了衣裳亲吻欺负,轻哑的气音寸寸碎开,来不及溢出唇隙,便被她强硬地堵住。

“你把我……当成什么……”他紊乱地喘息,蹙眉扶住肚子,不允她碰他的孩子,只觉孩子无辜,摊上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娘亲。

顾西瑗佩服他一边喘成这样,还能一边跟她闹,像一个长期兢兢业业的炮友突然非要走心,而她只能扮演一个渣男角色。

“你觉得呢?”她蹭蹭他的唇,偏偏不肯回答,指尖还在九曲回肠地徘徊,找到一个又一个令他颤抖臣服的地方。

殷明垠的挣扎在她这里无甚作用,肚子是他的软肋,令他笨拙无法逃脱,她擡起腿,轻松勾住他,像一只蜘蛛捕获猎物,不慌不忙地把玩、享用。

“……玩物?”殷明垠破罐破摔了,眉眼润湿地喘息着,一身的红痣滚烫,在她怀里缴械投降、被把玩得骨酥体软,颓然地自嘲,“还是……工具?”

“是禁脔。”顾西瑗亲吻他又出了薄汗的肩颈,温香软玉抱了一怀,她的小狐貍怎么这么软又这么甜呢,偏偏还会咬人,带刺的玫瑰最是香甜。

“你呀……早晚要被我锁起来,谁都不许见,给我一个一个地生……不见天日地叫……”

这荤话说得她自己耳根都烫了。

虽然有想故意欺负殷明垠的成分在,但此时她是真的想一辈子将他囚在怀里,这样相拥相吻、密不可分,哪怕闹脾气也是好的,谁都不许见,哪都不许去,只与她颠鸾倒凤,不知今夕何夕。

殷明垠脸红得犹如云蒸霞蔚,为她的语出惊人,羞赧得不知所措。

他明知道这是羞辱,是放荡的玩笑,身体还在她的抚摸下寸寸坍塌,爱欲的焰火快要将他从内部烧得支离破碎……

“好啊,只要你敢,孤……孤也……”他能给她生一个,多几个也无妨,只要她愿意一辈子囚住他,他甘愿做她的禁脔。

顾西瑗没料到他会答应,一双杏眼轻轻眨了眨,竟是笑了,说不上心头酸酸涨涨是何种滋味。

她环住他的腰,深深吻上去,凝视少年脆弱又虔诚的眉眼,吮咬花瓣般的薄唇,忽然情不自禁脱出三个字。

一时她自己愣住了,殷明垠也愣住了。

“你说什么……”他声线微颤,喑哑追问,“再说一遍。”

“你听错了。”

顾西瑗:草了,脑子抽了这是,她八百年前就死透了的恋爱脑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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