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1/2)
第25章 第25章
究竟长在何处?
长在何处?
何处?!
阿沅跟被雷劈了似的。
【长、长在身上啊。】她连比划都比划不利落了。
郁望舒低眉看她, 抱起了双臂。
阿沅使劲一拍脑门,眼珠子乱转个不停:【那个、那个总之先别管具体位置了,那个你就大概打听打听就行, 不用说得太细。嗯, 你看时候太晚了, 月亮这么大, 我就不打扰你了, 早点睡吧, 哈哈哈。】
阿沅准备脚底抹油, 结果一回头差点撞门上,羞得她再也顾不得什么,拎起裙子一眨眼就跑没影儿了。
看着她狼狈的身姿,郁望舒心底的郁结这才疏散一二。
活该!
他在心里笑骂一声, 重新把画拿了出来,提笔将细微处一一修改完毕,恐怕就连阿沅自己都没他清楚她身上的胎记。
这样的胎记, 只需看一眼,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从脑海中抹除。
可惜,他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见到的。
~
三更的梆子已经敲响, 月光跟贼似地爬过窗台t,却又十分温柔地罩在阿沅沉沉的睡脸上。
门是开着的, 郁望舒打开香炉,洒了一把安神香,白烟顿时变得馥郁。
他来到床边坐下,将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塞回了被子里, 袖子滑落,露出两排清晰的牙印。
明明已经上过药了, 却依旧碍眼至极!
郁望舒小心擦掉伤口上的药膏,缓缓俯下身,利齿再次贯穿伤口,豆大的血珠冒了出来,随即被一滴不漏地吸个干净。
阿沅显然是疼了,细细的眉头紧紧皱起,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子,在似醒非醒的边缘来回挣扎。
郁望舒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低喃。
“嘘,再忍忍,我的好阿沅。”
直到将他人的牙印完全遮盖干净,郁望舒才放开她,那伤口现在又红又紫,简直惨不忍睹。
他从袖子里掏出小小的白玉罐,冷白的指尖沾着绿莹莹的药膏细心地涂抹在伤处,动作轻柔得和刚才的凶狠完全判若两人。
不知是否是药膏的作用,阿沅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郁望舒把她的胳膊处理好,放回了被子里,然后就这么静静地撑在床侧凝视这个女人,指背从她的下巴一点点蹭上她滑嫩的脸庞。
如果兄长都可以是假的,为什么嫂嫂不能是他的。
他贪恋她,何错之有?
月亮被乌云遮盖,她娇美安稳的面容怕羞似的躲在阴影里,郁望舒这才发现她的唇近在咫尺,只消稍稍靠近一点点,就会是他的了。
就差这么一点点...
不知是做了什么好梦,阿沅嘴角月牙似地弯起,甜美多汁地像饱满的蜜桃,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嶙峋的喉结似苏醒的怪兽撑在喉头来回滚动,欲望呼之欲出,鼻息变得微微有些重。
半晌,墨底金丝袍袖卷起一阵清风,扑灭了香炉里的香,门扉被带上,屋里除了残留的冷香,根本看出有人来过的痕迹。
郁望舒走到廊下,冷睨一眼跪着不停打哆嗦的人:“本王买你不是为了让她身陷险境,若再有下次,你自行了断就是。”
小桃头埋在地上:“奴婢记、记下了,以后再、再不敢了。”
~
翌日,碧空万里如洗,金色的阳光从远处的山峦间升起,一望无际的草原被笼罩上了一层金纱,骏马在草原上自由地奔驰,冲过玉龙般蜿蜒在草原上的河水,水珠四溅。
梁帝身着十二章纹冕服,腰带金玉大带,头戴十二旒冕,率领文武百官在祭台祝祷。
祝祷后,各家子弟便脱下祭服换上骑装,个个威风凛凛,意气风发,听说今日二殿下要单独下场比试,大家准备趁此机会大展身手一番。
阿沅踮起脚在茫茫人群找寻郁望舒的身影。
她本不想来的,昨日的种种经历阿沅觉得今日还是窝在院子里的好,没想到一大早周氏就让丫鬟来请她。
阿沅也不傻,并不相信周氏会好心邀请自己,所以婉拒了,没想到对方锲而不舍,接二连三派丫鬟和婆子来游说。
周氏毕竟是二郎的继母,即使知道她没安好心阿沅也不能一直驳人家面子,只能嘴上先答应了,然后让小桃赶紧去找郁望舒问一声,看怎么办才好。
小桃回来传话:“王爷说无碍,难得今日热闹,只要夫人想来就来,不用担心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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