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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纵以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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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纵以疏

徐子京收拢手指, 擡眼道:“讨好之事,罗小将军做得少么?”

“可除却讨好,我还做了别的。”

“还脱过衣服, 是么?”

徐子京轻轻一哂, 引得祝青颜登都看了过来。罗松握紧拳头,望徐子京身下交椅踢了一脚, 道:“起来,我要同东风说事情。”

“我先来的。”

“那你又做了什么, 若只是剥橙子, 到哪里不是剥?”

“若只是说事情, 到哪里不是说?”

“徐子京!”

罗松一把攥住徐子京衣领,徐子京猝然起身, 也去抓他的手臂, 正要扭打,旁边东风冷笑起来, 道:“谁再打一下, 我废了谁的手。”

这话一出, 两位少男悻悻收手, 罗松捋顺衣袖,道:“是他不识时务。”徐子京理正衣领, 道:“罗小将军忽然发难,子京不过据理力争。”

“我知道。他刚审了刺客,你让让他。”

祝逢春放下画卷,拿过橙子,掰了一瓣吃下, 方才徐子京起身,茶案猛晃了一下, 橙子险些掉在地上。

剥个橙子换个位置而已,哪里来那么大火性。

见那两人杵在面前,祝逢春瞥了眼案边交椅,望徐子京道:“你坐下。”徐子京仔细将交椅摆正,挺着胸坐了上去。

“我呢?”

“你坐那边。”祝逢春指向对面交椅。

“我不要,我要坐到你身边。”

祝逢春白了他一眼,道:“那便搬一把椅子过来。”

“哦。”

罗松搬了一把椅子,紧挨着她放下,意欲入座,又去案上端了果盘,道:“东风,想吃什么,我给你剥。”

“画像已出,自然是正事要紧。”

“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说话的是坐在主位的颜登,她饶有兴致地看着祝逢春三人,又看向一案之遥的祝青,笑道:“祝帅,这两人是你的东床么?”

祝青沉默片晌,抿了口茶道:“年轻人,狂放一些也没什么,既不曾闹出大事,做长辈的便不该阻拦。”

“罗将军连衣服都脱了,还不叫大事么?”

“只是换了件上衣,并不曾,”祝青抿了抿唇,道,“并不曾有出格之举。此事过后,马将军叮嘱了她许多,陶医师还为她写了册子,依照她的性子,不至做出有伤身体之事,丞相尽可放心。”

颜登摇了摇头,情知祝青不便多言,便望祝逢春道:“既有这许多长辈照看你,我也不多说什么,只提一点,祝太尉三十五岁才有了你父亲。”

“逢春明白。”

生育之事,陶医师也曾说过,还用了整整五张信笺写怀孕之苦生产之痛,生怕她行差踏错。

她倒是没什么,且不说她还不曾来过月事,便是来了,她也不想生个孩子烦自己。习武打仗也好,外出游猎也罢,都要干脆利落,断不能拖泥带水,身边带一个崽子,像什么话。

若她生下来便有五六岁也好,还能教她舞枪弄棒,可惜人只能一岁一岁长大,五六岁的孩子,纵然有通天的本事也生不出来。

“三十五岁,那岂不是……”

罗松抓了一把枣子,两眼只是往东风身上瞟,几年他还等得,将近二十年,不免也太久了些。

“只是劝她晚些生育,又不是要她断情绝爱,再者说,你若真心爱她,如何会连这些都忍不得?”

“我哪里忍不得,丞相放心,只要东风不想有孕,我愿自服绝子之药。”

“说得好像东风愿意要你。”

徐子京语带嘲讽,罗松正要发作,又听他道:“书中断产之方,均为女子所用,男子所用之方,各家医书均无记载。”

被他一说,罗松也冷静下来,徐子京有此断言,多半是专程问过,只是……

“昔日没有,往后便不能撰写么?”

“谁做这个试药之人,便是你我愿意,也辨不出药效如何,若有万一,东风该如何自处?”徐子京笑了笑,道,“真想绝子,不若进宫一趟,找个太监帮你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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